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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无意地往这方看来,若非碍着站在她身后的左苍溟,恐怕已有人上来搭讪。不悦地皱眉,左苍溟冷凝的脸色让狂蜂浪蝶们不敢上前,直到莫雅从蒲团上起身,走回到他的身边。“不是不信佛吗?”她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晕,可能是跪下后突然的起身有关。

莫雅笑了笑,道:“无关乎信与不信,这是一种尊重!”对信仰的尊重,也寄托了她的希望。第一次,她在佛前许下了虔诚的希望,希望她的律能永远的健康平安。脸颊上的点点红晕让她的笑容多了几分妩媚,让他不愿意将目光移开。两人一个俊朗,一个娇美,如同一幅美景,令周遭之人频频回顾,暗暗赞叹。“小娘子!”突然一声油腔滑调打断了这幅美景。莫雅疑惑的看着跟前突然出现的一群人,油腔滑调叫她小娘子的正是当头这个男子,此人身着绿色棉缎袍子,头戴纶巾,手持玉扇,獐头鼠目,色迷迷的眼光正在上上下下打量着莫雅。

经典,一看之下莫雅差点没笑出声,这位蟀男的现象实在很经典,除了长得经典以外,搭配也很出彩,居然会在风这么大的山上拿扇子,放在现代的演艺圈绝对比帅哥红得快。

蟀男见莫雅的笑容,心中一喜,上前一步,就要伸出狼抓,刚一抬手就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杀猪声。莫雅被他媲美女高音的嗓音惊得往后一退,左苍溟见她身形晃动,忙伸手拉住她。

“你,你,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动本少爷!”蟀男一阵怒吼,他身后的随从(小弟?)忙跟着涌了上来,要救主于水火之中顺便教训那不开眼的家伙。莫雅这才定住神,看见左剑正拦在跟前,抓住狼抓的正是左苍溟随行中的一人,此刻他正手抓住蟀男的狼抓,在六人的围攻中混战。混战中传来惨叫和倒底声,还不时听到蟀男的哀号:“哎哟!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打到少爷我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蟀男的随从全都躺到了地上,抱头抱脚的连声呼号,引得香客们都围观了上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你们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蟀男被猛的放开摔在了地上,兴许是摔着了混战中被打伤的地方,疼得他雌牙露嘴,恼羞成怒地大喊出声。“这不是高府的高公子吗?”旁边有人低声议论起来。“可不是,瞧他幅模样,可丢尽了高家的脸哦!”有人幸灾乐祸的嘲笑着。

高府?莫雅一怔,莫非是城南吏部行走高扬的独子,高扬一子一女,女儿正是傅家的傅源的正室夫人,此人难道是傅源的妻弟?左剑小声在左苍溟耳边道出此人的来历,左苍溟冷哼一声:“高扬教出的好儿子!”

蟀男见有人认出他来,大为得意,大呼小叫,活像被人达成了重伤一般。左苍溟见莫雅神色发怔,脸颊苍白,担心她受到惊吓,厌恶地看了一眼仍赖在地上的高公子,道:“走!回府!”

刚要离开,只听得一声大喝:“何人在此喧哗!”围观的人群闪开一条通向大门的路径,一名白衣秀士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蓝衣少妇和几名随从,莫雅仔细一看来人,顿时惊得直冒冷汗,薛静言!他怎么会在这里?“姐夫,姐夫!”蟀男如见救星,忙叫唤得更厉害了:“姐夫,这个几个凶徒快把我给打死了!哎哟!哎哟!”薛静言上前仔细察看他的伤口,只有些瘀伤,并无大碍,这才转向左剑等人道:“你等何人,怎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逞凶?”莫雅趁着他察看伤口的功夫轻抚着头,,故作受惊的模样娇弱地侧身靠在左苍溟的胸前,左苍溟微微一怔,拉紧她的手,让她紧紧靠在自己胸前。

左剑上前一步,拱手道:“此人素行无礼,竟敢当众调戏民女并意图行凶,请薛大人明查!”

薛静言一愣,仔细一看,顿时一惊,忙着要附身行礼,左剑上前伸手一托,道:“薛大人,此人如此败德无礼,可要好生查问管教!”薛静言恭敬道:“是!无礼之徒必要严加管教!”赖在地上的高蟀男一听两人对话可不乐意了,不是来给自己撑腰的吗?怎么反倒要管教起自己来了,他心里一急,忙又呼喊起来:“姐夫,姐夫,可是他们先动手的啊!你看我这一身伤啊!”

薛静言听他呼喊,神情变得颇为尴尬,这个亲戚素来行为放浪,是晖蓟城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整日带着随从四处游荡,恶名远播。多半是他见人家女眷生得美貌,意图调戏,谁知却惹上了左苍溟这个煞神,偏偏他又是高扬的独子,他又不得不保住他。“姐姐,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人欺辱吗?”高蟀男见薛静言不再言语,忙转向他身后的蓝衣女子。薛夫人眉头一皱,她向来讨厌这个亲戚,如今见他如此形状,更是令她十分厌恶。

薛静言见他撒泼耍混,如同市井无赖般,怕他惹怒了左苍溟,忙对随从道:“还不快带人去疗伤!”随从忙上前七手八脚的架着高蟀男,蟀男的几个随从见形式不妙,也忙着从地上爬起来,互相搀扶着跟了出去。围观的众人见此情景无不偷笑,看来高蟀男这次是踢到铁板了。薛静言颇为难堪,上前对左苍溟低声道:“大将军息怒,小子无状,待静言禀明叔父,比较严加管教!”左苍溟冷冷一笑,道:“傅、薛两家久负盛名,可不要一些无赖之徒败坏了名声!”说完,扶着莫雅慢慢离去。薛夫人,傅家二小姐这才看到左苍溟,芳心一怔,对于这个传奇人物,她曾经一心倾慕,也曾经守在城门前观看他凯旋回京的威望,爱慕他的英武和冷傲,当得知父亲打算要把她许配于他时,她是如此快乐,能嫁给心目中的英雄是多少女人的梦想,但他拒绝了她,拒绝了晖蓟第一美人,她的美貌是连姐姐盈妃都不能相比的女子,这样的屈辱让自小受尽宠爱的她,第一次尝到了痛苦的滋味。

他搂在胸前的女人究竟是谁?为何对她如此温柔?难道他就是为了这个女人才拒绝自己的吗?傅小姐的心里充满了不甘的怨恨,牢牢地盯着这个令她嫉妒的女子,这个胸膛,这份温柔,本该属于她。她忍不住移动脚步想看清那女子的容貌,左苍溟究竟是为了怎样的女人才拒绝她!

来到寺院大门前,莫雅送了一口气,所幸没有被薛静言看到,否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连她也不能预料。寺庙大门横着高高的门槛,离开左苍溟环抱,准备跨过门槛,抬头却迎接一双怨恨的眼睛,莫雅一呆,看着香炉旁站着的美丽蓝衣少妇,她是谁?她认识我吗?为何如会有敌视的神情?短短的对视间,她已经被左苍溟拉出了庙门。“怎么?吓着了吗?”左苍溟低声询问道。莫雅摇摇头,拽紧了披在身上的披风,宽大的黑色披风将她包裹起来,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经过刚才一幕,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也没有了初上山时的好兴致,看来方才对那小子教训得轻了点,左苍溟心中微微懊悔。走到山路边,随从已经将马牵来,左苍溟接过缰绳,一跃而上,熟练地控住马,俯下身来,向莫雅伸出手来。莫雅一愣,缓缓把手交给他。左苍溟露出笑容,手上用力,轻轻将她拉上马背,让她横坐在怀前,为她整理好披风,柔声道:“靠着我,小心摔着!”莫雅柔顺的点点头,偎在他怀中,小脸紧紧靠在他胸前,微闭上眼睛,似乎不甚疲惫。左苍溟轻声一喝,马儿飞快奔起来,朝着晖蓟城的将军府邸而去。******************************************************************************

突然发现大人都在猜测遇到了谁,渺渺狂汗,难道是交待不清楚么,雅遇到的是薛静言和他的新婚夫人傅家二小姐。薛静言在47章篱山花会中出过场,他的妹妹薛如玉后来嫁给了宫翱!傅家二小姐在前面有提过,傅家家主本想把他嫁给小左,托大女儿盈妃向歧王求赐婚,被歧王和小左拒绝。各位大人这样是否清楚,嘿嘿!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自己作的打油诗,实在不好意思啊!让大人们见笑了!

身份

一路绝尘,通往晖蓟官道上驰来几骑骏马,奔在最前的一骑黑马,神骏非凡,奔跑起来又快又稳,眨眼功夫便来到城门前,守在城门前的护军见来人气势非凡,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正要大声喝斥命来人下马,定睛一看,惊出了一身冷汗,慌忙伏地行礼:“大将军!”

城门前横着一道栅栏,左苍溟微微拉住马,停在城门前。这时,左剑等人才陆续跟了上来,见此情景,左剑驾马上前,亮出歧王御赐的令牌,可以任意出入歧国各地城市,护军行了礼,接过令牌仔细查验后,确认无伪后,恭敬地退换给了左剑,又匆忙退了回去,拉开栅栏让众人通行。

“见过大将军!”一句平常的见礼却如惊雷在莫雅耳边响起来,惊得她几乎要睁开眼睛,偷偷借着马匹摆动,不露痕迹的将脸埋更深。左苍溟看着眼前行礼的男子,微微抬手道:“宫将军免礼!”一身戎装的男子抬起头,平视着这位歧国的传奇人物,自己的顶头上司,对上他森冷的眼光,接受他的审视,一直以来他是他的目标,也是他的对手,他敬仰他,崇拜他,但他更渴望超越他,顶着家族的光环,他拒绝了父亲早就为他安排好的仕途,投身军旅,不愿意接受家族的蔽阴,希望能如同一个真正的男人般在战场上获得荣耀。宫翱,左苍溟审视着这位少年将军,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初次见面时候的稚嫩,少年的脸上褪去了青涩,多了一份男人的成熟。能够从一个小小的士卒做起,直到今天的地位,虽然有其家族的协助,但他的才华也是难能可贵的,多加磨练,假以时日,也能成为独挡一方的大将。

“为何城门戒备如此森严?”左苍溟指着搬开的栅栏问道,“早上本将出城时可不见如此防卫!”宫翱回道:“卯时的时候接到大王谕旨,钦天监的应天使大人应大王的邀约,不日便会到达晖蓟,大王命我等加强城防,严管治安,不可有损我泱泱大国的风采!”左苍溟点点头,原来是钦天监派人来朝,自主管钦天监的国师墨狄隐退之后,他的弟子作为他的信使也时常出访各国。只是五行宿命之说,歧王从不相信,为何会突然邀请钦天监做客晖蓟?

勉励了宫翱几句,拉动坐驾,左苍溟拽了拽微微松散开的披风,莫雅闭着眼,安静地躺在怀里,似乎已经沉睡,但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她睡得并不安稳。看来她今天的确很累,左苍溟怜惜地用披风包裹着她,害怕奔跑中风太大会让她受凉,得赶快回府,让她好好休息才行。

宫翱惊讶地看着一贯冷凝的左苍溟如此细心的照料着怀抱着的女子,刚才看到冷面将军抱着一个女子时,他还能压住惊讶,镇定的回话,但此刻左苍溟细致的举动和毫不避讳流露出温柔,令所有熟悉他的人都大大的吃惊。看着左苍溟驾马而去,黑色披风包裹处露出点点红色衫裙,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让寒冰融化?宫翱怔怔看着那抹远去的红色慢慢淡去消失在视野之中,突然间,一种莫名的心痛迷漫在心底。

一路控制着马匹奔跑的速度,害怕颠簸惊醒了她,她如此柔顺地安睡在他的怀里,这样的情景,让他心里充满了柔情,这样的心情比任何战场上的胜利都令他愉悦。回府的路却如此短暂,不多一会,他们一行人便回到了将军府邸。这时的将军府前早已站着几人,左苍溟抱着莫雅跳下马来,虽然他已经尽力地放轻了动作,却仍让浅眠中莫雅惊醒,慌忙离开了他的怀抱。“大将军!”等候在门前之人急忙迎了上来左苍溟眉头一邹,转向来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高蟀男的父亲吏部行走高扬。

“高大人!”左苍溟淡淡道:“大人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府等候,何如站在门前,莫要让本将失了礼数!”高扬拱手道:“下官是为赔罪而来,怎敢登堂入室,入府打扰!”左苍溟双眉一挑,奇怪道:“高大人何罪之有?”高扬额头直冒冷汗,慌忙道:“下官教子无方,犬子无礼,惊扰了大人和……”顿了一顿,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莫雅,“和夫人,请大将军恕罪!”左苍溟冷笑道:“高大人不必赔罪,令郎举止不端,大人虽工事繁忙,但也要多多管教,可不要传出去坏了大人的清誉。““是!是!大将军教训得是!”高扬原本正为儿子的受伤而大发雷霆,得到薛静如的通知后,才直到儿子竟然惹到左苍溟的头上,胆大包天地当着左苍溟的面调戏他的侍妾,正是不知死活。但生气归生气,自己就这一个独子,也只能登门道歉,免得将来被左苍溟给惦记上了。

左苍溟不再言语,对于一个如此溺爱儿子的父亲,岂是三言两语能改变的,他也不愿意再和他说些什么,拉起莫雅径直走进府邸。高扬不敢再跟进府邸,只能在左苍溟身后说着道歉的话,表示今后一定要对逆子严加管教云云。莫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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