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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宫家对我们不过是意气之争,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不过对于他把持朝政多年世家权威而言,是绝对不会给我们东山再起的机会,所以即使今天宫家势头被打压,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宫家此次并不算伤筋动骨,保不齐以后他们会有所动作,所以对于宫家是不得不防。”

“我之所以要演今天这出戏,为的就是要打破傅家的如意算盘,让客栈和傅家的关系暴露出来,把傅家推到前面去,把宫家的矛头引向傅家,我们就好好躲在傅家后面,做我们的生意!”莫雅为妍月解释她行为的用意。妍月又道:“姑娘难道不怕弄巧成拙,让宫家对付我们来打击傅家吗?”

“不会!”莫雅摇摇头:“宫家才吃了大亏,不会冒然行事,我将客栈与傅家的关系透出,宫家自然知道傅家在利用我们,所以他们不会轻易上当,而且在朝廷上歧王必定会处处引导两家的矛盾,宫家前后受敌,自顾不暇,又怎会有精神来对付我们!”妍月明白过来,笑道:“如此一来,我们就能在两家争斗中安然度过,姑娘考虑得真周全。傅家这次可没在您手上讨着便宜!”莫雅微微一笑道:“我的钱有那么好拿的吗?”=================偶是繁忙的分界线================

唉,年底事情太多,大大们多体谅!!抱歉,情节需要本章没有出现小左,各位左的粉丝见谅!

又遇凶神

作者有话要说:写过渡章节最痛苦了!晖蓟城流传着平安客栈与傅家关系的种种猜测,掌控歧国朝政的几大势力的动向历来就是世人关心的话题,尤其是不少人都亲眼目睹开业当天,傅家二公子出现在酒楼的后院雅间并且是有客栈的大老板陈夫人亲自陪同,于是乎,大家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平安客栈敢顶着宫家的打压再次开门迎业,甚至开业的时间还选在与宫家家主寿诞的同一天,原来是因为有了傅家这样强硬的保护伞。不管怎样,客栈难得的美味佳肴仍然让人趋之若鹜,生意一如以往般红火。转眼已经是初夏,情势如莫雅所估计的一样,傅、宫两家已经公开决裂,在朝廷上几乎处处与宫家针锋相对,而宫家在滑胎事件中遭受到最严重的损失不仅是贵妃被废失去了对后宫的控制,而是歧王御旨的凡宫家为官着均降三级的惩罚让宫家失去了包括丞相在内的一些重要权位,使得宫家明显的处在下风。在这之间,一些后起之秀得到了提拔,掌握了许多重要的职位,这些人都非世家出身,没有派系门阀的的关系,只对歧王效忠,他们很快便成为了朝廷中新兴的中坚力量。

多变的朝政局势并未影响到客栈的生意,实际上,宫、傅两家都不得不去应付朝廷上越来越艰难的局势,根本就没有精力再顾及到平安客栈,莫雅也乐得清静,抓紧时机逐步亏大在晖蓟的影响力,她看准了朝中歧王栽培的新兴势力,便别出心裁的在客栈举办各种诗会,书会,画会等等,邀请这些未来歧国的栋梁们参与,很快她不惜本钱的举动得到了回报,这些新贵的时常来访不但让客栈更加稳固,还带来了更多的生意,这也给了她更多摆脱傅家的资本。当然,歧国庙堂上的消息每天仍然会按时的经由妍月交到莫雅手上,看来歧王不愧是个玩弄权术的高手,世家的权利正在被他逐步吞食,如果世家还不醒悟,将来的结局已经可以想象,这个连自己亲身孩子都能狠下毒手的君王绝不会容许手下的贰心之臣。初夏的北方并不十分炎热,但逐渐到来夏季却让莫雅的精心的装扮受到了严峻的考验,妍月使用的画料毕竟不是传说中神奇的易容术,也不是二十一世纪的防水唇膏,夏日的汗水很容易让她露出破绽,随着天气慢慢变热,莫雅也减少了外出的次数,尽可能的隐身在内院。不过,这几个月来,左苍溟的势力并未像那半月般对她进行紧密的搜查,一则歧国军法严格,不得任意扰民,左苍溟权利虽大也不能肆无忌惮的在城中搜查。二来,左苍溟两月前已奉歧王御旨前往燕洲巡视并不在晖蓟,因而对她的搜查也就停滞下来。客栈在晖蓟站稳了脚跟,也不再担心左苍溟的搜查,莫雅也逐渐放松了心情,开始考虑将晖蓟的生意交给江东打理,打算提前几月回到万春给东方律一个惊喜,妍月对她的打算自然是万分支持,只恨不得立刻收拾东西回万春,日日催促着早日成行,莫雅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晖蓟的产业,但也明白妍月的担忧,自己在晖蓟已经惹了太多的麻烦,再呆下去,万一暴露身份,会连累太多的人。

在举办了又一场诗会后,莫雅秘密召来江东,正式将晖蓟的产业交与他打理,并直言告诉他目前晖蓟的形势,要他保持和世家的距离,把稳富升和朝廷中的这批新贵们,才能保障客栈的太平生意。江东是个聪明人,早就从莫雅的种种布局中看出些端倪来,此时,才算完全知道莫雅的用意,惊讶之余是满心的佩服。待所有事情都处理妥当后,莫雅让妍月收拾了行李仍带着付成军等人轻车简从沿着来时的路途经由云山返回中山国。晖蓟城高大的城门在身后越来越远,莫雅凝视这北方最宏伟的都城,心中说不出的滋味,长长吐了口气,她坐回马车中,终于要回万春了,不知道莫愁和契青好不好,这次回去一定要把他俩的婚事办了,也算了解了她的一个心愿。律现在在万春吗?最近一次收到律的来信还是在一月之前,半年不见,不知道他又怎样?“姑娘!”妍月关切的声音打断莫雅满腹的心事:“怎么心事重重,要回家了,应该高兴才对嘛!”莫雅一怔,家,万春是她的家吗?有亲人和爱人在的地方怎么不是家呢?莫雅浅浅笑着,是啊,那是她在这个时空的家啊。妍月看着她露出笑容,放下心来,姑娘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过强硬,有时难免会对自己过于严苛,所幸,姑娘也是个聪明人,不会把自己困住。夏季行路远比当初在寒冬赶路要好得多,以往行了一周多的路程,现在只需花上五日便可到达。

到第四日上,过了永安城,已经离云山不远了。虽然这次的行程比上次去晖蓟要便利得多,但对莫雅而言却要难受许多,为了避免过于招摇,她前往晖蓟时并未乘坐东方赠送的豪华马车,当时路滑难行,马车行驶非常缓慢,所以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应,可是现在的情形又让她回到了最初坐马车的状态,而连续几日的行路已经让她疲惫到极点,眼见就要到云山了,她却加倍晕起车来。妍月见她实在难受得紧,只能让马车走走停停,尽量让她休息,如此几次,天色已渐暗,莫雅用手按压头顶的穴位,努力保持清醒,道:“还是加快速度赶路吧,天黑之前最好能够到前面的村落。”妍月虽然担心她的身体,但也害怕错过可以停留的村落,云山一带,山贼、流匪尤其多,专门劫杀来往的客商,歧王为了保证商道的安全,特地派遣了黑翼精锐驻扎在云山,但仍然会有一些极恶之徒借着附近山川险要的地势盘踞此处与官军对抗,继续危害一方。马车加快了前行的速度,莫雅掀开窗帘,呼吸车外纯净的空气,努力压制一阵阵的反胃的感觉。

灰蒙蒙的天色渐渐变黑,驾车得付成军不得不扬鞭再次加快速度,马车在凹凸不平的道路上不停颠簸着,“碰”的一声巨响,在这荒寂的地方显得格外惊人,伴随着响动,马车向右一歪,莫雅和妍月啐不及防跌倒在车内,显些被甩了出去。“什么人?”车外付成军一声大喝。同时响起一阵压抑的呼唤之声。莫雅微掀起车帘,车外火光顿起,光影中一群面目狰狞手持利刃的男子已将车队团团围住。莫雅心里咯噔一下,苦道,真是倒霉,怕什么就来什么!“妍月,照看好姑娘!”付成军回头喊了一句,抽出暗藏在驾座下的钢刀,挡在前面。而赵义等人也动作迅速,拿出武器,围站在马车几方主要位置警戒的看着这群山贼。此时,妍月和莫雅才从坠入山贼陷马坑而被损坏的马车中爬了出来,借着高举的火把看清四周的情形。二十来人已将他们团团围住,这些匪徒早有预谋,可能是从他们出永安城就跟上了他们,在此处设下陷阱等他们落网,看这些人布局周密,行动整齐,是一群相当老到的匪徒,难怪能在精锐的黑翼军围剿下逃脱。莫雅打量四周,心逐渐下沉,敌强我弱,该如何是好?这时,付成军挥刀在横在胸前,喝道:“兄弟们,誓死保护姑娘!”赵义等人齐声应喝,拿刀当前,毫无畏惧。山贼中间一彪悍的中年男子,伸出手来,赞了一声:“好汉子,可惜我虎爷手下从不留活口!”

莫雅心中一寒,竟遇上云山最凶狠的山贼霸虎,此人心狠手辣,劫杀之后还要赶尽杀绝,不留活口,她在云山时就听人提起过此人如何凶恶,黑翼军曾攻破了他的山寨杀了其不少党羽,没想到此人逃了出来又纠结匪众继续干这打家劫舍的勾当,当真是死性不改。霸虎大喝一声,匪众们凶悍的扑了上来,付成军等人立刻迎了上去,打斗起来,他们武功出众,匪徒虽多却丝毫不慌乱,迎敌之时仍然能保持队形,将莫雅两人围在中间,不让一人靠近。

刀光剑影,莫雅看得直冒冷汗,她经历过血战,那时却是在千军万马护卫之下,却是第一次遇见这样凶险的场面。“姑娘,不要担心,付大哥他们都是万中挑一的高手,这些个跳梁小丑怎会是他们的对手!”妍月信心十足的出言抚慰她。莫雅摇摇头,她并非担心自己,只是不愿意再看到有人为她而死了。自从来到这个时空后,她似乎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苦笑一下,她收敛心神,专心注意周遭的情形,这一看,倒真让她吃了一惊,付成军五人对付那二十来个山贼居然游刃有余,五、六个山贼被打伤在地,连声呼叫。

莫雅暗暗惊讶,没想到付成军等人竟有这般好的身手,毫不逊色于契青那样的剑客,她曾在军中度过月余,知道现在诸侯国战乱连年,各国大都崇尚武功敬畏侠客,似他们这样的人物如在军中必有所成,怎么会隐姓埋名屈身为奴呢?一声怒吼惊醒了她的沉思,霸虎见手下奈何不了他们,怒喝一声,亲自下阵与付成军打斗起来。这霸虎在云山横行多年,除了手段毒辣外,倒也有些本事,一时间竟和付成军打了个不相上下。

霸虎的一众手下见付成军被缠住,立刻精神起来,如狼似虎的向居中的莫雅两人扑来,赵义等人忙上前阻挡,顿时,场面一时变得凶险起来,妍月拉着莫雅急急往后退去,这当头,突然身后窜出一人,一道白光袭来,来人举刀对着妍月便砍,莫雅连呼叫也来不及,电光火石间,猛然撞开妍月,只觉肩上一凉,落下那刀已狠狠砍过她的右肩胛。“姑娘!”妍月凄厉的呼声令奋战中的付成军等人心中一震,离她们最近的赵义奋力逼退缠斗着他的两个山贼,回首一望,见莫雅俯面躺在地上,背上鲜血直流,动也不动,生死不明。他又惊又怒,大吼一声:“纳命来!”挥刀向那行凶之人猛扑过去,刀势凌厉直欲取他性命,那山贼忙举刀迎战,几个回合,被打得连招架之力都没有,赵义铁了心要他性命,下手狠辣之极,刀刀致命,那山贼左支右挡,已是险象环生,多处负伤,不禁惊惧交加,后悔不迭。付成军心急之下,不再与霸虎缠斗,剑走偏锋,假意卖了个破绽,霸虎久战不下,又损兵折将,急怒之下不急细想,冒然出手,被付成军一刀卸下半边膀子,倒在地上不住哀嚎,众匪徒见头领失势,哪敢再战,纷纷向四处逃窜。付成军大喝一声:“穷寇莫追,救姑娘要紧!”,当下四人迅速向赵义围拢,那山贼见头领重伤,同伙尽皆逃窜而去,更是万分惊惧,慌乱之下,赵义一刀挥去,山贼难以招架,慌忙中往地上一滚,抓起一把沙土,铺天盖地的向赵义散去,赵义啐不及防,往后退了一步,竟让那山贼窜到妍月身边,猛的一把推开妍月,拉起正在被妍月包扎伤口的莫雅,横刀架在她纤细的颈项上,令由后而至的付成军等人硬生生的止住脚步。赵义恨怒交加,直想上前结果这狡猾的山贼,付成军忙拦住他,对那山贼喝道:“放下她,饶你不死!”那山贼知道抓住了他们的罩门,丝毫不肯放松,把刀往莫雅颈上一勒,血丝顺着刀锋流下,喝道:“退后,不然大爷就杀了她!”付成军等人又惊又怒,不得不慢慢退后,山贼见他们依命退后,忙架着莫雅退向道边,方才打斗之时,赵义等人的马匹并不惊慌逃窜,仍在路边徘徊,那人扯过一匹黑马,把莫雅甩到马背上,又跟着跳上去,纵马狂奔而去。付成军留下一人照看妍月,领了众人骑马追上去,那山贼一路纵马向山林深处奔去,他所骑之马本是赵义的坐骑,赵义口中响起呼哨,那马儿听到主人召唤,便要往回奔,那人也是个亡命之徒,手中钢刀猛向马尾后扎去,马匹吃痛,嘶叫一声,窜起一人多高,疯了一般向前奔去。

发狂的马将付成军等人远远抛向,剧烈的颠簸却让神智逐渐模糊的短暂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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