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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和接受东方律的感情是两回事。

东方律一脸的懊恼,当初让莫雅接手天璇只是为了找一个留住她的借口,没想到现在成了他的绊脚石,悔啊!莫雅好笑的看着他一脸的沮丧,温言道:“律,不会太久,而且我不回万春不代表你不可以来找我啊!只要别被人发现你的踪迹就好。”再次伸手抱住她,将头埋在她馨香的颈边,闷闷道:“好吧,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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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应大家的要求,不让律这么早就把女主吃了,再考察他一段时间吧!

篱山花会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最近比较忙!新年第一天的阳光暖洋洋的透过窗棂洒在房内。张开眼就迎上东方律凝视的双眼,心里溢满了甜蜜与幸福,莫雅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却被他捉住放在嘴边轻吻着,痒痒的,惹得她一阵轻笑。

昨夜的同床共枕,让他们的关系却更加亲密,东方律在最后克制了冲动,天知道,他多渴望真正与她身心相映,但他更重视莫雅的情感,即使出于对莫雅的尊重,也是他深情的承诺。

东方律爱恋的吻着她,放开心的莫雅热情的回应几乎让他快把持不住自己奔腾的情感。

房门一声响动,妍月轻快的声音传来:“姑娘,大年初一可不要荒废了,擎天门可有狮子龙灯……”声音在注视到床上香艳一幕时嘎然而止,东方律无奈的望向打扰他谈情说爱的得力属下:“妍月,怎么连门都不敲一下!”妍月回过神来,忍住笑,连连告饶道:“奴婢知罪,竟然打扰公子偷香窃玉的壮举,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说着,忙退出房,细心的把门关好,笑出声来,公子的痴恋终于得尝所愿,可喜可贺啊!看见莫雅害羞的将脸盖住,东方律笑出声来,揭开被子,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几乎忍不住又要色心大起,却被莫雅一把推开,嗔道:“都是你害的,不准笑!”东方律俯身轻啄她嫣红的小嘴,道:“妍月这丫头,从小跟着我,没大没小惯了,不必理会她,何况你早晚是我娘子,还怕什么?”莫雅推开他,哼道:“妍月那手画技是你教的吧!”东方律嘿嘿干笑两声,讨好道:“不是挺能帮上忙嘛!”莫雅冷哼一声道:“她画那模样是陈夫人本人的样子吧,我就奇怪了怎么画来画去只会画一个样子,怕是你专门让她学了这个来帮我掩饰身份吧!”“只是为了让你行事更加方便罢了!”开玩笑,他怎么能让雅儿顶着这绝美的容颜去经商,安排寡妇的身份和易容当然是为了断了他人的绮念,只不过这心事可不能让雅儿知道了。

莫雅斜了他一眼,你那点心思还以为瞒得过我?算你歪打正着帮了我的忙,不和你计较了。转而一想,他也是一庄之主,自己这点小生意尚且如此繁忙,何况他的天下第一庄,却花费这么多时间为她安排种种,自己又何必锱铢必较呢。看着他一脸小心的表情,淡然一笑不再追问。

东方律见她神色无异,这才松了口气,莫雅却又问道:“什么时候走?”以他的身份,恐怕很难这样无所顾忌的陪在她身边。“明日一早,初五要赶到御都!”东方律闷闷道。“御都?不是回万春吗?”莫雅奇怪道,大过年跑到御都做什么?东方律在她脸颊上偷个香,惹来莫雅一阵好打,半响才道:“家族中的一些事情,祭祀什么的!”莫雅沉默片刻,并不询问他家族的事情,东方律眼中有失望之色随即就被笑着掩去:“有什么事情写信给我,交给妍月,她自有传递的办法!”接着,靠在她肩上,沉声道:“小心富升!”

莫雅愕然道:“怎么?他们有什么问题吗?”“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有什么问题,但月前到云山客栈的两人,应该就是歧王和左苍溟!”锦绣的势力遍布天下,何况他又下了令特别注意莫雅周遭的动静,两人到客栈的事情自然瞒不过他的耳目。“什么?”,莫雅惊得坐了起来,直盯着东方律道:“可是,他们怎么回到我的小店来呢?”

“小店?”东方律笑着伸手将她垂在脸颊边的情丝挽了上去:“雅儿还不知道吧,你的平安客栈可是声名远播,达官贵人趋之若鹜,哪里是个小店?”“富升背后的主人应该是歧王的人,其实锦绣虽然势大,但平素都很注重与各国交好,歧王却摆明了对付锦绣,我看他并不是忌惮锦绣势大,而是想让富升取而代之掌控天下财富,歧王,并不像传言中的那般,今日歧国朝政,世人都道是权臣当政,我看他这是均衡有道,韬光养晦啊!”东方律仔细为她解释。“让代表军方的左苍溟和文官势力的丞相苏行之互相牵制吗?”莫雅问道。

“苏行之背后是有以宫家为主的三大世家支持他。”东方律冷静的分析:“三大世家在歧国根深蒂固,歧王虽左苍溟支持但要想拔出世家的势力也非一朝一夕之力,所以他放任世家把持朝政,却安排左苍溟掌控军队节制世家的发展,自己有把心思动在商会上,对外却做出一幅贪图享乐的样子,此人深藏不露乃是当世枭雄啊!”看来歧王倒是个很有跨时代头脑的人,居然这么早就明晓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道理,搬动世家必然牵连广大,如果能过通过大商会的经济力量稳定百姓,即使将整个朝廷都大洗牌也不会动摇歧国的根本。想起那有着如猎豹般冷残气质的男人,莫雅疑惑道:“歧王为何如此信任左苍溟,我看那左苍溟桀骜不驯,对歧王也殊无敬意,他怎能放心将数十万大军交与他统管。”东方律略叹了口气道:“左苍溟是先王胞妹的儿子,是歧王的亲表弟。”

莫雅奇怪道:“那么富升应是受了歧王之命而来,歧王居然会看重我这妇道人家的经营,还真是奇怪!”东方律失笑道:“你那套从商的手法,天耀闻所未闻,偏又出奇的管用,歧王是识货之人,自然要拉拢你,何况陈夫人爱恨分明,一道禁入令让天下人感慨,还有人说夫人此举可比渭国瑶公主灵堂弑仇之贞烈。那歧王如何能不好奇呢?”莫雅暮然听到他说起瑶公主,身体轻轻一颤,东方律以为她担心,爱怜的搂着她坚定道:“别担心,我在晖蓟有些暗地的布置,你可通过妍月调用他们,不要老想着天璇的事情,我只要你平安,其他的都不重要!”“律!”莫雅幽幽唤道,东方律说出这话无疑是在她和锦绣之间做出了选择,律,你待我如此情深,让我该如何回应呢。房内一片沉寂,却奇异的弥漫着温情,久久不散。对东方律表明了感情后,莫雅心境豁然开朗,原来真正的爱情和思念竟是如此让人迷醉,似乎一想起他来心里就甜丝丝的,像初次念爱的少女般,回忆起临别时的缠绵难舍让妍月等人都羞红了脸,莫雅低头轻笑,来到这时空后,第一次有了归属感,等到天璇成事后,回万春,和律还有莫愁、契青他们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姑娘!”妍月跨进屋来,手中握着一张锦帖,诧异道:“宫翱着人送来一张帖子邀你明日去篱山赏花。”莫雅一怔,想起那天在酒楼宫翱曾出言相询,东方律来后,她都把这事给忘了,本来打算装病的,不知道现在装还来得及吗?接过帖子,龙飞凤舞的文字,铿锵有力,想是宫翱亲笔所写,世家弟子果然不同寻常人,莫雅看罢,皱眉道:“宫翱邀我去篱山赏花,明日辰时亲自来接我!”妍月笑道:“宫将军这般殷勤许是怕姑娘不愿意去吧!”莫雅头痛道:“想个什么法子能避开他,唉,又不能冒然开罪他!”妍月戏言道:“谁叫姑娘天人之姿,实在太过惹人注目了!”莫雅听她说话,横了她一眼,正要笑骂几句,突然灵机一动道:“对啊,似宫翱这样的人品家世想要与他结亲的人趋之若鹜,他对我这个商人女子如此感兴趣,或许是先前我一直拒绝他,让他起来驯服之心,才会这样穷追不舍!倘若我一幅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商贩家女子的样子,也许就会让他生厌,断了念头!”妍月看她一脸兴奋,忍不住打击她道:“姑娘那么做未免有些刻意,何况前后反差太大,宫翱年纪尚轻已是身居要职,固然有家族的力量,但他本人也不是易与之辈,岂会看不出来?”

“唉,那就装病吧!”莫雅头痛不已。妍月见她苦恼,笑道:“姑娘平素如此机灵,怎么遇到这事偏就没办法呢?”莫雅叹道:“投鼠忌器啊!”既不能开罪宫翱,又要断绝他的念想,以他这样天之骄子的身世,想必甚少被人拒绝,现在他痴念正浓自然可以由着她使性子,若一昧推拒,只怕会激怒他。以宫家的势力足可以毁掉她辛苦在歧国的经营,二来事情太过惹眼了,万一暴露自己身份恐怕会连累更多的人。所以她才会左右为难。走到窗前,远眺篱山,此前对宫翱的多方回避反而在晖蓟城中闹得沸沸扬扬,也引起了不少世家子弟们对她其人好奇心高涨。明天的赏花会一定得去了,若是不去,扫了宫翱的面子,怕是会惹恼他,再则,也免得传言太过反倒引起别人对她的好奇心。妍月见她沉思良久,忍不住问道:“姑娘,那明日还去不去,宫翱的人还在外面等着回话呢!”

“去,当然去!”莫雅沉声道,只好再冒一次险了。初三清晨,宫翱如约来到陈家别院,院门前停着一辆马车,车辕已经套好,看样子是准备出门。他心下一喜,翻身下马将鞭绳交给身后的小厮,门房也早被告知,自然让他直直进了院子。来到厅堂上,宫翱止住脚步,捡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对堂上伺候的婢女问道:“小姐何时出来?”

婢女低头奉上热茶,回道:“小姐一大早就起身妆扮,请将军稍候片刻。”

宫翱挥挥手让她下去,自己却起身走到玄关处徘徊着,前些日子佳人甚是冷淡,他来了几次均是不冷不热的,现在竟肯与他同去篱山花会,不由令他心中雀跃不已。想他即是宫家爱子,又是朝中大将,晖蓟城中贵家子弟隐隐以他为首,如此放下身段苦苦追求难道还不能打动佳人芳心么?不过家中长辈对他的行为颇有不满,父亲明言已替他选好妻子,却是三大世家中薛家的小女儿薛如玉,若是陈家小姐进门只能为妾不能做正妻。这样的安排倘若是寻常女子倒也是高攀了,只是这陈家小姐却如天人一般,每每与她相见,恭谨之中却带着高贵之气,不是能屈居人下的模样,而自己对她又喜爱得紧,只怕难以如父母之愿。正在他思绪万千时,莫雅已经来到大厅,向他略一施礼道:“小女无状,累将军久候了!”

宫翱忙上前相扶,靠近一看,虽然素妍简妆,却是清丽脱俗,气韵天成,令人见之心旷神怡,顿生亲近之意,他心下喜爱,借着寒暄之际又好好欣赏了一番,说话间,两人来到院门前,莫雅怕被人看出破绽,不敢带妍月同行,只带着外院伺候的一个小丫鬟一起上了马车,马车也是在晖蓟重新让人定做的,不再使用东方赠送的那辆豪华马车。别院至篱山不过七、八里路,是晖蓟城内的一座小山,因山间遍地的梅花闻名,每年冬天达官贵人,文人骚客们都要在此地举行大大小小几十次赏花会,诗会。而宫翱带她所去的,则是以晖蓟城中以三大世家宫、薛、傅三家为主的年轻贵族子女们的聚会,大凡出仕的豪门子弟多半不会再参加此类聚会。莫雅之所以同意前去,也是鉴于此,不用担心其中会有人认识瑶公主的。

车马走得缓慢,宫翱也不心急,慢慢陪在车旁不时与她搭话,反倒盼着越慢越好。行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来到篱山脚下。篱山梅花果然名不虚传,山虽不大,却是一片芳香的洁白,远远望去如层层云雾缭绕,美不胜收。宫翱领着莫雅顺着石阶往上行,至到半山腰时,往林子深处走去,只听林中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寻声而去,山路一转,眼前豁然开朗,一处开阔地,大大小小的放着数十把舒适的软椅,其间摆放的红木桌上放着精致的糕点、水果什么的,倒是很像现代的茶话会,二十来个青年男女们谈笑风声,见他们来到,不少人立时起身招呼起来。“宫兄,等了你好久了!”一位青衣长衫的年轻人笑着迎了上来,言语间似乎与宫翱颇为熟悉。

宫翱笑着招呼道:“静言,没想到你会来!”来人一脸苦笑:“还不是我那妹子把我硬拉来的。”他身后一个身披红色皮裘的少女轻盈而来,娇声笑道:“五哥又在抱怨如玉么?”说话间,少女已经来到跟前,但见她眉目如画,容色秀丽,气质出众,一袭红装更衬得她艳光四射,好一个俏佳人。宫翱面色一僵,道:“原来如玉也来了。”原本是为了讨好佳人而举办的赏花会,只叫了几个熟悉的朋友过来,没想到薛家兄妹居然也来了,他偷眼看了看莫雅,见她神色平淡,才稍微放下心来,好在她并不知道薛如玉与他的关系,否则这次赏花会非得不欢而散。他哪里知道,莫雅透过锦绣的暗线早已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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