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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聂臻,忙道:“我托聂将军帮我办些事情,因为急着来见陛下,就没等他回来。”单胤烆突然心情好转,温言道:“什么事情不等寡人回营,冒冒失失地跑来。”

莫雅笑道:“奴婢已经为大王找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办法!”作者有话要说:天啊,终于可以上来了。

攻心1

申仲谋如往常般巡视着城墙,从高高的城垛上望去,宁国大军绵延数十里的大营如铁桶一样,滴水不漏的将睢城紧紧包围着。两军对峙两月有余,虽然交战数次,双方各有损失,大家都没讨到好。表面上看来宁军处在下风,其实申仲谋心里是有苦说不出,当初和渭王商订此计,集中全渭的优势兵力将宁军主力纠缠在睢城,渭王则向褚国求援,联合绞杀宁军,彻底瓦解宁国军力对渭国的威胁。然而,直到现在,诸侯国的援军却迟迟不到,而这几日,宁军一改前段时间的沉默发了疯似的不断攻城,守城渭军伤亡剧增,如不是依靠睢城的高强厚壁,恐怕还真难以抵挡宁军如此疯狂的进攻。那个该死的李仪福,申仲谋狠狠地想,那个该砍头一百次贪官,虽然自己已经将他抓捕下狱,可也弄不会被他倒卖的几百万担的粮食,不得已减了城中百姓的口粮,现在城中的粮食已不再买卖,昨天已经城中已经有数人饿死,抢粮的事时有发生,百姓人人自危。渭王到底在做什么?宁军严密的封锁让他得不到外面的消息,但渭王应该很清楚睢城的情形,莫非芷阳城里发生了什么变故?申仲谋压制住心中的焦躁不安,此刻他不能自乱阵脚,也许援军已经在往睢城开进,睢城之围事关渭国存亡,渭王应该比他更着急才是。这两天来,宁军大营出奇的平静,没有一点攻城的迹象,比起几天前宁军近乎疯狂的进攻,这样的平静更让他感到不安。多年的作战经验告诉他宁人正在准备全力的一击,无论如何都地挺过去,彻底毁掉宁军的意志。“将军!”一阵急促的呼喊将申仲谋拉出思绪,一名副将急奔而来禀报道:“宁军派出一队人马来到城前。”“什么,宁人开始攻城了吗,怎么不击鼓鸣号示警?”申仲谋怒道。副将急忙道:“将军,有大约五百来人的队伍到了城门下,还有好些车辆,打着使节的旗帜,领头的说是要请将军您前去!”申仲谋转身快步向正南门走去,宁人在玩什么花样?“申将军,多年不见,别来无恙!”见申仲谋出现在城头上,领队那人仿佛多年未见的好友般亲切的招呼起来。“来者何人?”副将见申仲谋皱眉不答,便大声呼喝来人。来人笑道:“将军贵人多忘事,竟连同窗之谊也不曾记得吗?”申仲谋长叹道:“公孙兄,并非申某不记得同窗之谊,只是你们各侍其主,兵戎相见,大义当前,哪里还能顾及个人情谊?”来人正是与申仲某师出同门,而今却对峙于城下的宁国上将军公孙轩。公孙轩道:“将军,你我多年同窗,深知将军忠孝仁义,尽忠报国之心,然渭王无道,渭国百姓多年受其荼毒,民不聊生,而今又遣人刺杀宁王,挑起事端,至百姓于水火之中,申兄就能眼见百姓受累,而死守睢城,让城中十数万百姓无辜遭此横祸?”申仲谋冷道:“申某正是因为如此才死守睢城,宁王横死,你宁国大军挟怨而来,如若睢城失守,渭国数百万黎民百姓岂能再见天日。”公孙轩正色道:“将军所言诧异,我宁国大军至渭境已有数月,攻城夺寨,不曾侵扰渭国百姓半分,将军困守此城,自是不知晓,我王仁爱,不忍百姓受苦,此役只对渭王,率军扰民者斩。”

申仲谋不再言语,旁边的副将低声对他道:“将军,宁人这是要劝降将军,我军现在对城外状况完全不知,将军万不可中了宁人的诡计。”申仲谋点点头,对公孙轩道:“公孙兄不必再说什么,你我各为其主,还是在战场上见分晓吧!”公孙轩也不继续劝说,只是叹道:“将军此举固然忠义可嘉,但这睢城中的百姓呢?将军莫非要这城中数万百姓一同受难么?”申仲谋一怔,道:“我自会逼退宁军,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公孙轩冷笑道:“城中百姓已经断粮,将军这是在用百姓的命来御敌啊!”

申仲谋脸色大变,这城中消息封锁极为严密,双方对峙的情况下,睢城中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宁人如何得知城中消息?公孙轩诚恳道:“将军忠义,公孙不敢再劝,然则两军交战,怎可累及无辜百姓,申兄,城中百姓既无口粮,小弟受睢城四方村民所托,略备薄粥,放于城门前,请将军转给城中百姓,小弟此举只为城中百姓生计,绝无诡计欺骗,将军大可放心遣人取粥,我军绝不偷袭。”

说罢,令随人将小车上的数百大缸米粥摆放在城门前,率队退回营地。城墙上渭军众人面面相觑,临阵给敌人送吃食,当真是闻所未闻,莫非真是宁人的诡计?

作者有话要说:加油更新!大人们多多支持!!

攻心2

惶惶不可终日的睢城百姓们这几日都在城中议论纷纷,不时的有百姓聚集在城门前,有些期待守军能打开城门,因为外面放着能让他们的活命的粮食。对生存的渴望此刻已经战胜了对宁军的恐惧。

紧闭的城门让饥饿的人们红了眼,申仲谋没想到自己不但要面对宁军威胁还要把弓箭对准城中饥饿得失去理智的百姓们。宁人继续派人将煮好的米粥放在城门外,只是放粥的人由原来的宁军变成了附近的村民们,那些有亲人在城中的村民守在粥旁,不断的哀求守城的军士开城取粥,连着几日,城门紧闭,粥坏了带回去,第二日又换上新煮的。每天城门内外老远都能闻到米粥的香气。无奈之下,申仲谋命人加强了对城中的戒备,严令不得靠近城门百米之内,禁止任何人离开自己居住的地方。然而,睢城中那些已经断了粮食的人日夜守在城门百米开外的地方啼哭着,铤而走险接近城门的人都被守军乱箭射死,几日来,竟有数百人死在城门下。宁军这一手着实让渭军上下人人心惊。所幸,宁国大军此时并无攻城的举动,这才免了渭军内忧外患的困境。到了第五日上,守城的官兵们已经没办法再执行“近城门者,斩!”的军令了,聚集在城门附近的断粮的人越来越多,饥饿的人群那像狼一样的目光似乎比宁军的刀箭都要可怕得多。

浓郁的米粥香气从城外飘来,刺激着饥饿的人群。人群慢慢向城门移动着,守城的将军已经下令士兵张弓上弦瞄准领头的人,一有异动就地正法。

一触即发的气氛凝聚在城门上下。“快看,那是什么?”一声惊呼打破双方对峙的僵局。晚秋晴朗的天空中,密布着许多纸鸢,随风飘进城中,缓缓降下,散落在城中四处,像是下了一阵大雪似的,片刻间,睢城一片雪白。紧张的气氛被这突如起来的怪事冲淡了不少,仰起头,所有的人都怔怔地看着这支奇怪的纸鸢大军飘落在城中。“上面有字!”有人发现了纸鸢的奥秘,大声地叫嚷起来。识字的人纷纷拾起纸鸢仔细阅读上面的文字,“仲旺吾儿,自汝被困睢城,举家俱忧,日夜牵盼,又闻城中断粮,忧虑日甚……”刚念了几句,突听人群中一男子扑倒在地失声痛哭道:“爹啊!爹啊!孩儿不孝!”众人愕然,纸鸢上写的竟是一封家书!众人纷纷拾捡地上的纸鸢,不少人都发现城外亲人的写在纸鸢上的家书,一时间城内哭声大作。

“啊!这是宁王诏书!”有人发现在部分纸鸢上书着宁王单胤珩的诏书,讨伐渭王奸佞无道,背信弃义,救渭国百姓于水火中,宁军此役只对渭王,不动百姓一草一木诸如此类劝慰的言语。

待听闻宁王诏书,又见到家中亲人写来的书信告知城外情形,城中百姓大为兴奋,大有开城门迎接宁军进城。渭王素无治国之道,又凶残好杀,国内百姓多生活艰难,积怨日深,加之天耀皇朝分裂多年,褚国战乱连连,不断有弱国被吞并兼收,百姓之中对国的观念不并强烈,只是一来惧怕战乱,又者并不知道新主是否如同原来一样,换汤不换药。宁王的诏书仿佛给百姓们吃了颗定心丸,倒真是盼望宁军能够早日进城。申仲谋接守军来报此事,又惊又怒,惊的是宁人竟能想出如此鬼神之计,断断几日就让他内外交困,举步为艰,怒的是自己多年征战沙场竟没看透宁人的毒计,轻易着了敌人的道,早知如此,就该下令射死那些送粥的人,也不至今日的困境。正在他恼羞成怒之际,忽听城外战鼓雷鸣,宁军又来攻城了!作者有话要说:实在太忙,嘿嘿,大人们见谅啊!

叛国公主

云鬓轻挽,秋波流盼,点缀乌发之中的金步摇在阳光洒射下熠熠生辉,一袭红色的宫装,艳而不妖,华而不俗,轻盈优美的步姿飘忽若仙,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令在场众人无不怦然心动。

在宁军众人的注目下,莫雅身着盛装出现在整装待发的宁军之前,缓缓走到高高飘扬在队伍前列的王旗下,随侍在她身边的聂臻将她扶上马,与单胤烆并驾而立,傲立于大军的之前。

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睢城开赴睢城下。睢城中迅速早已经调兵前将严密防守,城上渭军手持弓箭,只待宁军动作便可万箭齐发,阻其于高墙之下。申仲谋远远望去,见宁国大军中一面王旗迎风招展,在这千军万马中显得十分威武,心中一震,难道是宁王亲征。定睛一看,但见王旗下并着两骑,一骑上的男子身着王袍,气势逼人,果然是宁王亲临,他旁边那骑,白马红衣竟是个绝色女子,这威武的大军中显得十分突兀。正在疑虑中,只听宁军阵营中战鼓雷鸣,数十路人马从队列中冲出,架着云梯直奔城下。申仲谋急忙传令让准备已久的弓箭手门,全力阻击,一时间矢如雨下,向城下宁军射去。那数十队人似乎早有准备,架梯之人,每人身边有数名铁甲卫,手持盾牌为其阻挡箭雨,城上she两轮仅有十数人中箭,不多时,突击队已经奔到睢城下,架起云梯,向城上爬去。见箭阵无效,申仲谋立刻下令将城上准备的滚石往下抛去,石头像冰雹般纷纷而下,宁军不断有人从云梯上掉下。渭军中又闪出几路军士合抱巨木将云梯推离城墙.正在这时,宁国大军方向一阵整齐的箭雨向城头上射来,不少渭军士兵猝不及防中箭倒地,不待城上守军回过神来,第二轮箭雨又至眼前。箭雨又密又急,一轮紧接着一轮,令渭军全无喘息之机。

城上守军又惊又惧,要知道双方交战十数来回,彼此都清楚对方的攻守之法,一直以来,渭军居高临下在位置上极占优势,尤其是在弓箭上,渭军以高制远,射程比宁军远了百来米,而宁军以上而下,射程反而比正常情况下缩短了不少,在远攻上大大的吃夸,要知道在这种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弓箭基本上就是远攻的唯一兵器,由于在这一着上的失利,迫使宁国大军不能全线压近,处处处于被动的局面。也正是如此渭军所从来没有防备宁军的弓箭进攻,而眼前宁人的箭不但射到了城上,而且命中率极高,一时间,渭军伤亡惨重比,自然是惊惧交加,竟自乱了阵脚。殊不知,宁军所使用的乃是莫雅教授的新式武器-弩,弩比弓要先进了一步。一来是比弓射的远,二是命中率比弓高。还在,宁国的工匠倒还聪明,能通过莫雅的描述,将弩的样子做出了,经过十来次的试验、改进,终于将这种新式武器研究成功。单胤烆命人连夜赶制,一边继续对睢城施行送粥计,一边加紧赶制演练这种能让宁军加强远程攻击能力的武器。箭雨稍懈,瞬间,城下攻城的宁军趁着渭军混乱之际,迅速爬上了城头,已经开始与渭军短兵相接,展开肉搏战。见城上已经基本解决了渭军的远攻威胁,单胤烆振臂一挥,大声喝道:“大军压上,全力攻城!”宁军如潮水般涌向睢城,霎时间,睢城上下人头涌动,一片喊杀之声。此时,另一队宁军推着滚车,架着巨木,向城门撞击,刚撞了几下,只听城门一声响动,竟从里面开了。原来,宁军攻上城头,护城上的渭军死伤大半,申仲谋急忙调遣城内军队开上城头试图阻止宁军攻破围城,不想,城内百姓在宁军的一番心理攻势下,均是蠢蠢欲动,没了军队钳制,竟杀了城卫,将城门打开,迎宁军入城。城门一开,宁军势如破竹,不断涌入城中。宁军一进城便大声呼喊:“缴械不杀!”这也莫雅的建议,不但可以瓦解大部分渭军士兵因为惧怕被杀害而顽抗到底的心理,另一方面也尽量避免在渭国百姓面前留下残暴的形象,为日后治理渭国,树立民心。守城渭军腹背受敌,斗志荡然无存,纷纷缴械投降,少数负隅顽抗者,被宁军当场斩杀。短短三个时辰,阻碍宁军近三月之久的睢城便于秋风扫落叶般崩塌在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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