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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不会找渭王去对质吧。

“这么多年,他都没从你这里得到兵书吗?”单胤烆奇道。“当年我年幼,只是装着受到惊吓,什么也不记得了,渭王多年将我养在宫中,也是希望有一天,我又能重新记起些什么,只是等了十几年,他也绝望了,便将我送到宁国来了。陛下也应该知道,纤瑶在离开渭国前曾经投缳自尽,只想一了百了,没想到,渭王以用我母亲威逼我,这才来到宁国。”莫雅说着想起自己突逢大变来到古代,有家不能归,不知道在二十一世纪的父母亲人会怎么难过,想到自己的母亲,不禁真真切切地哭了出来。痛哭中,莫雅伏倒在地,做恳切状:“陛下既与纤瑶有共同的敌人,请陛下为我报仇,纤瑶愿将所知兵法全部献给陛下。”这个死男人,我一个大美女都这样梨花带雨的求你了,你还能无动于衷?

单胤烆上前将她扶起:“你一个弱女子竟然如此仁义,实在难得,本王答应你,诛杀渭王,救出你母亲,但你绝不可再有贰心,否则,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王也绝不放过你。”

“纤瑶若是背叛陛下,必遭五雷轰顶,死无葬生之地!”莫雅抬起头,含着泪,一字一句对着单胤烆起誓。作者有话要说:谢谢23、美美、COLE、jj以及众位大人们的支持,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感动中,一定加快更新,回报兄弟姐妹们。

僵局

莫雅捧着沉重的金盆站在寝宫外。来回奔走地侍女、宦官从她身边匆匆而过,没有人看她一眼,好像这个宫殿里没有人对她有一点好奇。而她始终平淡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进去吧!”殿内伺候的宦官小心退出来,吩咐她将水盆送进去。小心跨进殿内,将水盆放在御架上,莫雅学着原来在自己身边的宫女一样,垂手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候着。单胤烆从内室走出来,走到她跟前,仿佛是没有看见她一样,让贴身侍女为她梳洗着。

莫雅仍是垂直手小心地候在一旁,似乎她原本就是个本份的侍女一般。梳洗完毕,她在轻轻走过去,将金盆捧起,又安静地退出去。这已经是第十天了,自从单胤烆听信了她的言语,答应了她的交易,她被从天牢释放出来,做了他内殿的一名侍女。头几天上工,她闹了不少笑话,约莫是单胤烆吩咐过,内殿的女官倒不曾为难她,派了资格老点的侍女仔细调教她几天,这几天做下来倒还像模像样。接下来的时间里,她的工作是打扫偏殿的庭院,秋高气爽,正是适合游玩的季节,她却每天在庭院里跟随着深秋到来而落下的树叶奋斗。这就是她每天的工作,送水,扫地,不断的重复。

莫雅明白,单胤烆还在观察她。似他这般小心谨慎的人,自然不会因为她的几句言语就相信她,想必,这几日的不动声色,还是在暗地观察她吗?害怕自己是渭王设下的圈套?

真不愧是宫廷里长大的孩子,心眼还真多。和她比耐心吗?当年她耗时最长的一单生意,一个政府的招标工程,她坚持了三年,笑到了最后。这次,他们谁会赢呢?洁白细嫩的春葱玉手已经磨出一层茧子,原本就柔弱的身子这些时间来显得更加纤细。莫雅已经做了一个月本本份份的侍女,打水、扫地,扫地、打水,单调地重复着每天的作业。

每天,她仍要到单胤烆的寝宫送水,就像她读书时军训给教官报到一样。每一次,她依然是安静地候在一旁,而单胤烆也一直没再和她说过话。送完水后,她仍旧去庭院打扫,树叶早已经落光,却没人给她更换工作,再等些时日,怕是可以扫雪了吧,莫雅打趣地想。单胤烆一直未向她询问过所谓《神将兵法》的事,不愧是有资格问鼎天下的人,面对这样的诱惑还能如此沉着,莫雅这会还真有些佩服他。转眼到了冬月时分,距离莫雅“嫁”到宁国的日子已经快四个月了。度过了她来到这个时空后最平淡的日子,莫雅几乎有点习惯这样平静的日子,但她心里清楚,在这波澜不惊的表层下掩盖的是怎样的汹涌浪潮。虽然不曾刻意去打听,只是透过宫人们的只言片语,她也大概地了解到目前战争的局势。

宁军蓄意已久,在作战初期,势如破竹般攻破了宁国的数座城池,直逼渭国都城-芷阳。而渭王在危机关头采纳了老将申仲谋的计策,兵行险招,倾全渭之兵力囤积于天险之地睢城,力拒宁军于城外。宁国大军数次攻城未果,被迫驻扎城外,形成围城之势。睢城是通往都城芷阳的唯一道路,此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因此先代渭王在此建城,视为保护都城的屏障,代代均曾修缮此城,因而睢城囤粮丰富,水源充足,连城墙都比普通的城镇高出丈余多,固若金汤。加之老将申仲谋领兵经验丰富,深知此城得失对双方的利害,只是固守睢城,无论宁军如何挑衅,只要不强行攻城,均不出城迎战。只奉一个“拖”字。聂远程率领宁国大军几次攻城,均未能攻克,双方对峙睢城已有月余。尽管对双方军队的情况不甚了解,但莫雅也能看出,申仲谋的计策打中了宁国的软肋。宁军的气势是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不与宁国大军正面作战,只拖时间,令其失去锐气和耐心,等候宁军成为困兽,再以逸待劳,予以重击。幸而,聂远程也是宁国名将,并未让其有任何可乘之机,双方一直僵持着。

莫雅明白,对宁军而言即使是不损分毫的对峙也是极其危险的,宁国大军深入渭国腹地,绵延几百里的漫长粮草补给线,就成了宁军暴露在外致命之处,虽然渭国主力尽被拖在睢城,但一旦其分散的兵力将补给线破坏,将严重影响到宁军的作战成败。而其他九国的动作,也是宁人极为担心地。拖地时间越长宁人也就越容易失去战争的主动权。看来,很快就轮到她上场了,抬头看着光秃秃的树枝,莫雅长长地叹了口气。

清晨,如往常一样,莫雅在等候单胤烆梳洗完毕后,正准备端水离开时,四个月来,一直未曾和她说话的单胤烆终于开了口:“觉得委屈吗?”莫雅停下了动作,低着头,恭敬地回道:“伺候陛下是奴婢的荣幸,怎么会觉得委屈呢!”

单胤烆低笑一声,伸手抬起她的下颚,迫她仰起头,与他对视,透过她那波澜不惊的双眸,仿佛要看进她内心深处,“从今天起,你到御书房来伺候寡人吧!”唉,好日子到头了!莫雅望着单胤烆离去的背影,单胤烆,我们现在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放下你的多疑,我也会认真帮你的。作者有话要说:嘿嘿,真情回馈各位大人们!

上兵伐谋

宁王宫,御书房。御书房在先王时代基本上已经被闲置,老宁王最爱的地方是可以让他痛快地饮酒作乐的崇华殿,而不是用于与重臣议事的御书房。直到单胤烆继位后,御书房才恢复了兴旺。虽然是书房,但真正藏书的地方在后殿,主殿仍是君主召见臣属的殿堂,由于新任宁王常常在此地召集重臣议事到深夜,为了方便,便将后殿重新整修,辟了一处做寝室,是单胤烆日常休息之处。莫雅来到御书房,伺候单胤烆在此处的一切起居活动。白天在书房内伺候着,晚上若是单胤烆在书房内留宿,还必须跑前跑后地服侍他。不知道是忧心国事,还是愧对自己的父亲,单胤烆极少回到寝宫内休息,时常在御书房或偏殿留宿,可把莫雅给累得够呛。站在书房角落,莫雅偷偷打了个哈欠,唉,昨晚又忙活到半夜才休息。最厌恶睡眠不足,往常自己一没休息后,精神就差,脾气也会变得暴躁,所以一直都很注意休养,以使自己随时能保持最佳状态,可连着几天的议事,让她大感吃不消,难道单胤烆想累死她吗?堂下的几位重臣还在为是否派遣援军到前线的事在喋喋不休的讨论,莫雅听得无聊,直想翻白眼,找几个不懂军事的老头子能讨论出什么?现在问题不是兵力,前线的宁军军力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强于渭军,关键是无何让那个紧闭的蚌张开口,找到攻城的妙计,时间拖得越久对宁国就越不利。

“大王,聂远程攻城不利,损兵折将,有损我军之威名,应免去其三军统帅之职。老臣以为应调遣会皆城驻守的司徒将军摔十万大军前往前线增援,接管聂远程帅印,再行攻城!”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言辞恳切地道。莫雅听得真想晕倒,阵前换帅,兵家大忌,何况聂远程并无过失,在无法攻下睢城情况下,他的所有举措,无疑是最为恰当的。看一眼那大臣老态龙钟的样子,莫雅心里直范嘀咕,大爷,你靠实该退休了,搞快回去带孙子,莫在这儿误国了。那老臣说完话,其他几个大臣居然齐声附和,莫雅气结,轻轻摇摇头,看了看座上面无表情的单胤烆,心下偷笑,单哥哥,你找来商量的人专业不对口哦,尽说外行话,连我都知道的东西,当了几十年官的人还不明白吗?怕是想借机扩充自己的势力吧。“此事,寡人自有安排,众位不必再议了,都下去吧!”单胤烆似乎也对几人的言论不太感冒,没有采纳其意见的意思。几个大臣无奈退了出去。殿内一下子空荡荡地,一点声音也没有。沉寂片刻,内侍小心翼翼地提醒单胤烆道:“大王,将军们还在偏殿候着呢!您是否要召见他们?”“召他们进来!”身着戎装的将军们鱼贯而入进到殿中,向单胤烆行礼后,按照位阶整齐地站立在大殿中(真不愧是军人,训练有素),空荡荡的大殿突然一下又显得拥挤了许多。宁国的政治体系建立在天耀王朝的政体的基础上,由于十一国的战争频繁,在各国的政体上都强化了军方的力量,宁国也不例外。宁国设立左右相制度,右相领衔文官,左相领导武官,双方权利相当,历来争斗比较激烈,尤其在重大战事时,军方力量坐大,而文官往往要插手战局,希望能压制军方左右朝政。宁国军队体系严明,左相为首,下有大将军、上将军、将军等职位,等级分明,以军功进阶,是一般文官或贵族们难以插入控制的,这是至单胤烆掌权来对朝政做的最大改变,通过这种变革,他牢牢地将军队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连同为王族的人都很难插手军方事务。看来,máo • zhǔ • xí教导我们“枪杆子出政权”,果然很有道理。“前线战事吃紧,我宁国三十万大军受阻于小小的睢城,诸位都是军方重臣,身经百战,有什么攻城妙计可解大军燃眉之急?”单胤烆发问道。此次宁国出征,聂远程带走了大半兵力,宁国现有五位大将军,三位都在前线。虽然今天召见将未随军出征的将领,将军以上官位者都招来了,但殿上也只有不到二十名将领,可见渭国之战对宁国的影响之巨。莫雅眼尖地看到聂臻也在其中,奇怪,怎么不随同他父亲一起出征呢?“大王!”左相向前出列上奏道:“聂将军并无过失,临阵换帅,有损军心,请陛下三思!”

“这个寡人清楚,”单胤烆道:“寡人不会怪罪于他,左相不必担心。”停了一下,又道:“寡人现在想知道得是众位是否有破城之计,解聂将军之围。”堂下一阵沉默。“大王,臣有一计,不知可行否?”一位上将军出列道。“屠上将军,但说无妨!”单胤烆点头示意他说出来。“臣此计为疲敌之计,将三十万大军分为六路人马,每路五万人马,轮番修整,不分昼夜,日夜攻城,疲劳渭军,攻下睢城!”司徒上将军此言一出,众人表现不一,纷纷议论起来。

一位大将军服侍的将领出言反对道:“大王,此计对我军损耗太大,即使攻下睢城,我军也是元气大伤啊!”部分将领齐声附和,表示不支持这种计策。大殿上一片议论的嘈杂声,莫雅皱起眉头,这条计策的确可行,但也是两败俱伤的法子,非到万不得已不可使用,而且现在对渭国在睢城的部署情况了解不多,使用这种方法也过于冒险了。

众将讨论到入夜,各抒己见提出了几条策略,但都非完全之策,众人难以达成共识,单胤烆命左相领众人下殿在议,明晨再行回报。莫雅松了口气,看来今天可以早点休息了。御膳房的侍女送来美食宵夜,莫雅站到桌旁给单胤烆盛粥,伺候他用膳。

单胤烆并没有动筷,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听了一整天,你有什么想法?”

莫雅一愣,没想到他回突然发问,一时竟没答上话来。单胤烆略带嘲讽地笑道:“怎么,不是学过神兵奇法吗?”莫雅回道:“大王问得突然,奴婢一时没醒过神来,陛下问的可是睢城之围!”停了下,见单胤烆并不言语,才继续道:“奴婢今日听到大臣和将军们的讨论,只是觉得大家太过于看重眼前的睢城,而不了解陛下的眼光长远,岂只是为了眼前一个小小的睢城而犯难呢?”一翻话,连消带打,说得单胤烆微微点头,的确,他的野心是整个天耀皇朝的天下,今天的大臣们只是就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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