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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给你送点过去尝鲜,可巧你就来了,是不是闻到香味了?」正在灶前挥动大勺忙活着的福公公打趣道:「这家伙可野着呢,多亏了萧大爷和小荆两个才把它制住,要不它准会闹得鸡飞狗跳!」

「这家伙差不多一百五十斤,活捉它的时候还费了点工夫。」荆猎户淡笑,「把我的狗都给吓住了。」

「那种没出息的看门狗,下一顿就宰了来吃。」曲帐房已经开始盘算下一顿大餐了,立即引来众人十分的附和声。

「再没出息也是我的狗,谁宰了它我就宰了谁。」个性一向冷若冰霜的荆猎户也不恼,凉凉地撂下狠话。

这下众人都不吭声了,目光一致地盯着大铁锅装聋作哑。

「好喽!富氏秘制红袍野猪肉,鲜嫩香醇、野味浓郁,吃过就忘不了!」福公公一边吹嘘着一边将肉和汤盛到一只特大号钵里。

望眼欲穿大半天的大伙儿正要一拥而上去抢肉,谁知老板娘乍然一声尖叫。

「青绫,你怎么了?」她惊慌失措地正要街上去抱住摇摇欲坠的月青绫,但有个身影比她更快更迅速,已经轻而易举地抢在她前面将晕厥的佳人抱入怀中。

「丫头!」萧残夜紧蹙着眉头关切地看着怀里的女人。

月青绫没有回答,在昏过去之前,「萧残夜没死!」成了她唯一残存的意识。

纵使相逢只弹指,此心能有几人知?

他在她心里有多重要,谁又知道?

☆☆☆

是夜,月亮被乌云遮挡住,星光也蒙了尘。

镇外的松林里,站着两修地色诡异的女人。

「你找上我,到底有什么事?」其中一个农妇打扮的女人不耐烦地催促,「快点说吧,我家那口子身子不好,我得……」

「得了吧!在我面前就别装蒜了,旁人不知道你的底细,我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另一个身着异族装束的女子冷笑着,「心狠手辣的黄蜂针怎么可能可能变成贤妻良母?」

「水雉!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农妇闻言,脸色一变,「因你是故友,见人有事需要帮一把我才依约而来,你再扯别的我可不奉陪了!」

「你别恼,柳大姐,你留在这乌龙镇有何目的是你的事,并与我无关,需要你帮个小忙到是事实。」叫水雉的女子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对农妇道:「我知道你在鸣凤绣庄里做女工,我得是机会接近那里的厨房,我要你把这包东西搁到夜枭的饭菜里,亲眼看到他吃下去就行了。」

「你还敢惹夜枭?」农妇惊呼:「连牟天仇都死在他手里了,‘金风细雨楼’如今也倒了,杀手们死的死、废的废,你不好好打算自己将来的日子,居然还去算计他?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算我死,我也要拉着他一块死!不为牟楼主,也不为金风细雨楼,只是为我自己。」水雉凄怆地笑了笑,「你不会懂的,但你一定要帮我。」

「唉……」农妇叹了声气,接过纸包,「好吧,我就帮你这一次,但是你自己也要好自为之,以后你再有什么事,我可不会再出来了。」

「我明白,你放心,今后咱们就当不认识。」水雉说完转身便走。

农妇将纸包轻轻打开,低头嗅了嗅,一抹惊诧印上眉目,既而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

三日后,镇西。

太阳就快要下山了,黄昏的夜色即将笼罩四野。

「吱」地一声,门轻开半扇,月青绫从铁匠铺子里走出来,身后跟着铁匠的老婆柳氏。

「多谢您了,月大夫,我家当家的吃了您开的药,这些天好多了,还劳驾您亲自来看他……」

柳氏忙着招呼她坐,又感激涕零地道谢:「太谢谢您了,真是不对意思。」

月青绫轻轻一笑,摇摇手,示意她不必客气。

「我这些天都在绣庄赶工,听说凤大爷身子也不大好。」柳氏替她倒了碗茶,端给她后又继续唠唠叨叨着,「刚才回来时还看那位刚来镇上的萧大爷,一个人要上西山去采什么草药来着,也不知道他认不认得,万一给凤大爷吃错药可了不得了。」

月青绫正喝茶,一听这话,稍稍怔忡了下,才抿唇将口中的茶水轻轻咽下。

「凤大爷也真是,有病也不请您去瞧瞧看,他又不是不晓得您可是咱们镇的活神仙呢……」

鸣凤绣庄的凤大爷,家大业大,是乌龙镇上数一数二的大财主,偏偏视钱财如性命,一个铜板都不轻易花掉,整个一标准的守财奴。

就算病了,也是上西山采点草药熬了凑合着喝喝,死也不肯看大夫。

有一回月青绫听到全镇上下风言风雨,都传说凤大爷快挂了,说得那叫一个严重,就连酒窝妹都亲自去找谢掌柜把棺材给订下了。于是她索性自己跑了一趟绣庄,想给他把把脉,看看能不能救人一命。

谁知人家凤大爷不仅不领情,还连面也不见,说是「怕生」。

这么大的人了,还怕生?她在乌龙镇住了四年,看到这位凤大爷的次数真是屈指可数,也不知道这人到底真是天性如此,还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月青绫默默地想着,又听柳氏说了会镇上别的事情,将茶碗里的水喝完后就拎起药箱起身告辞了。

身后,柳氏看着那走远的纤柔身影,再回头瞧了眼搁在桌上的茶碗,脸上忽然绽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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