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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服用,包你想要几个曾侄孙就有几个曾侄孙!”

阿一拉拉他的衣袖,纠正道:“叔公老爷,不是曾侄孙。”

景时彦一拍额头,醒悟道:“对,对,不是曾侄孙,是侄孙的儿子,辈分不一样的嘛!”

阿一嘴角抽了抽,无语以对,往外看去,那个郁结的背影已经走远了。

怎么能不郁结?之前自己让阿一装作有了身孕,这回轮到自己被骗了,自作孽啊自作孽……

一天一夜没睡,本就是疲累饥饿有加,如今再被人用力捆住双手放在马背上像驮货物一样,阿惟只觉得全身颠簸得连骨头都散架了。耳朵两边尽是呼呼而过的风声,不知道顾桓用了多少狠劲来抽马鞭子,大概这匹马只一停下来就会累得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脱力而死。

到了寿城时,阿惟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顾桓把她从马背上放下来时她才隐约感到周身的骨头又被人捡起来拼好了一般。她浑身软绵绵的干脆闭上了眼睛,就跟昏迷的病人没什么两样。

直到一阵温热的感觉传来,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她才有力气睁开眼睛。

原本自己不知什么何时被放入了一个装满热水的浴桶之中,身上衣衫依旧整齐,浴桶旁有一个架子上面搭着白色的中衣,桶后是一扇山水屏风,阻隔住视线无法看到屋外。

“醒了?”顾桓的声音在屏风外响起:“自己洗浴换衣,如果实在不行,顾桓不介意出手相助。”

“不敢劳烦大人,大人是否能移步在外间等候?”她礼貌而疏离地答道。

“你再多说一句,我便把屏风撤掉。”他不跟她虚与委蛇,直截了当一语中的,淡淡然地说:

“本就想和你一起洗,可是这宅子里没有这么大的浴桶,也来不及烧那么多的水,你就将就着自己先洗。”

这算什么话啊!阿惟恨恨地想,可又实在疲累不想离开那温热水,当下也懒得跟他争辩,只自己慢条斯理地洗好了,拉过一旁大幅的巾布站起来擦好身子,再换上衣服,屏风外的顾桓果然君子得很,依旧是那个姿势,依旧在安安静静地喝着茶。

阿惟走到屏风之外,径直向外走去,顾桓也没阻拦,她出了房门口,才发现这是个小小的院子,一眼便可看全。厢房两间各在左右,不远处是厨房和柴房,而面前是个不甚宽敞的院落,大条的青石铺的很整齐,右边是一眼水井,旁边有水槽;左边是个小小的鱼池,鱼池边一棵经年的老榆树枝叶繁茂遮蔽了大半个院落,榆树下有张藤制长椅,有点像贵妃椅,可以让人舒舒服服地靠着半躺在上面。阿惟走过去试着坐上去躺下,果然很舒服,当下倦意袭来,也不顾冬日冷晴,双手抱在胸前迷迷糊糊便入睡了。

虽然冬天,但是暖阳斜照,她穿着棉袍倒也不觉得很冷,大概两刻钟过后,在梦里似乎听到一声幽幽地叹息,她一睁开眼睛,手上便摸到了那披在自己身上厚厚的大氅,心念转动正要坐起来,忽然听得脑后有人低声制止道:

“别动,好好躺着。头发这般湿也敢倒下就睡,难道你真想得病不成?!”顾桓拿着巾面正一下一下地给她擦拭湿了的头发,阿惟抓着大氅的手僵了半晌,刚想说自己来擦就好,顾桓偏偏在这时开口问道:

“这椅子舒服么?”

“嗯。”蹦出了一个极其平静的字眼,她的心里其实早就翻江倒海矛盾复杂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如今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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