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踉跄跄跨过满地狼籍,猛地拉开门,喊声意外得虚弱。

“来人!快来人!”

一堆下人顿时慌乱忙作一团,等到想起通知秋水苑主子的时候已经是临近半夜,七七没有睡过,听到下人禀告几乎是立即冲了出来,夏候聆有很长时间没有哮喘病发过,就连在北国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时也鲜有复发,好好的怎么会突然……

还未走近就看到一群丫环端着破花盆破椅脚走出来,七七叫住,“爷是不是被行刺而哮喘复发?”

“回兰淑夫人,是爷自己打烂的。”丫环顺从地回答。

夜风拂过,一团纸从中被吹落到地上,七七顺势捡起,满院灯笼明亮光线下,一个休字力透纸背……

非主非奴非夫非妻

七七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手僵硬地握着纸团良久,最后放到丫环怀里,原来她并没有勇气打开。

在冷冷的夜风中驻足了很久很久,直到手脚冰冷七七才跨进青帝苑中最亮堂的一处卧房,里边青云正坐在床前同旁边几个年迈的大夫说着什么,见七七走进来儒雅地一笑,“你来了,相国大人刚刚睡着。”

凝了床上气息平稳的夏候聆一眼,七七连靠近的努力都不敢去尝试,站得远远的若无其事地问,“公子,爷没事了吗?”

“嗯,下人发现得及时,没什么大碍。”青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然后冲大夫道,“不如我们先出去吧。”

“我推公子出去。”七七惯常地上前扶住椅背,青云摇摇头,“大人就交由兰淑夫人照顾了。”

说完,青云同大夫们寒喧着退出了卧房。

静谧无声的屋里只剩下七七同床上安睡的夏候聆,离那张床远远的,七七捡了一盏火盆边上席地而坐,双手怀抱住膝,下颌抵在膝盖上整个人缩成一团。

如果不是哮喘复发,那纸休书早该到她手中了是吗?

爷,你知不知道我对你的爱慕早已到了没有自我的地步,我只是太累了,仰慕不起了。爷你没有爱,那是什么呢,厌倦吗?厌倦了我这个人,厌倦了我这个和孟然不清不楚的人……

天亮了,他清醒了,她就该被扫地出门了。

“爷,以后我们非主非奴,非夫非妻,就什么瓜葛都没有了。”七七喃喃出声,双眼凝望着床上的锦被,“爷,你多保重。”

七七站了起来,毅然朝外举步离去。

随着门砰然被关上,床上的人睁开了淡淡血红的眼,非主非奴,非夫非妻么……

夏候聆的退让

翌日,夏候聆带病上朝,大病中的淳于宗精疲力竭地被逼坐在龙椅上,看陈炳荣一人在下面大吐苦水,养儿抚女多么多么不容易,孟然糟贱了他的女儿就该处死。

“皇上,小女天天在皇后的寝宫里寻死觅活,若那淫贼不死臣的小女还怎么有脸见人,您将孟然那淫贼关在天牢等候发落也不是事。”陈炳荣大声说着,让朝堂上的每个官员都听得清清楚楚。

淳于宗头疼地接过太监手中的茶杯抿了两口,金口未开,陈炳荣忽然转向百官最前的夏候聆,道,“相国大人您说呢?臣不该为小女讨个公道吗?”

淳于宗惊住,这话中充满了暗示的意味,分明是想近相国而远皇帝,淳于宗脸色铁青,没想到陈炳荣会大胆到把微妙的政治问题放到朝堂上堂而皇之地说破。

一直隔岸观火的夏候聆斜过眼,眼中的深邃看得陈炳荣没来得一阵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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