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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估计最近几天都会这样,我还是去准备些银子吧。”我看了小稷一眼:“你还是去赶紧准备一下嫁给谁吧!你看人家小稻都嫁人了。”不说则以,一说就来气,只见小稷义愤填膺的说:“苏管家,你说我哪点不如小稻?我听我表叔说,小稻被一个什么酒楼的掌柜给娶了做小妾了,而且还没有儿子,小稻要是生个儿子,岂不就发财了?对了,听说光聘礼就给了一百两!一百两啊苏管家!为什么就没人来我家提亲?”看着小稷激动的神情,我安慰的说:“不是还有阿岩,阿发和阿俊吗?”小稷有点萎靡,“可是他们没有跟我提亲……让我怎么说?难道让我托梦?”拍拍自己的胸,“小稷,这个事情交给我!”

记得我把阿岩的八字拿来了,翻箱倒柜了半天,不知道被我扔到哪里去了,有点沮丧,又来到阿岩那里,把往事都撇开,把回忆暂时放下,亲切的说:“阿岩,你看,今年你也到成家的年龄了,小苏想帮你做个媒,如何啊?”阿岩一脸怀疑的看着我:“苏管家,您别没事逗我……”我急忙真诚的说:“阿岩,不骗你!你觉得小稷如何?”小稷?高等丫环……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苏管家,你确定是小稷?我们府里的小稷?不是什么大街上的什么卖馒头的卖胭脂的小稷?”看来阿岩对小稷,没什么反感。“我发誓,就是咱们府里的小稷!原名叫做贾月月的小稷,如果我说谎,让我吃肥肉腻死,吃瘦肉噎死,吃排骨卡死,吃肘子撑死!”

其实,真要能吃到撑死,也不失为一个千古佳话……

王府之怪现状

见过俺这样的媒婆吗?脸上没有大痦子,也不会舌灿莲花,也不会拿着手绢招摇,更不会一步三扭,当然也不会见钱眼开。俺就是揣着好心眼企图做媒的笑嘻嘻的很富态的小苏而已。我心情欢快脚步沉重的奔向小稷:“大功告成!小稷告诉我一下你们家的情况,我去和阿岩说说,我看他对你有点意思。”小稷喜滋滋的跟我说了一下父母兄弟的情况,然后作了一个许诺:“苏管家,如果事情成了,我会重重的谢媒的!”

女人有三种天性:做脸,做媒和做妈。做脸是为了让自己吸引回头率,自己美美的出去见人;做媒往往是限于非单身的女人,非单身的女人觉得自己很幸福,于是便心疼单身的人,认为他们不幸福,于是就喜欢撮合;做妈是女人的温柔的极致,当她的温柔过剩的时候,她就想弄一个和自己老公很像的人来继续发泄她的温柔,于是她就做了妈。

我,小苏,做媒的目的是为了——顺水推舟的报复。我坚信,这次做媒讨好了小稷,而且报复了阿岩。脑海中渐渐的浮现出来一副画面:娶了小稷的阿岩可怜兮兮的跪在卧房门外,一边擦着鼻涕一边撕心裂肺的喊着“老婆,我下次再也不敢乱花钱了~~”,这种场面,好期待。我对小稷的持家和管教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来回奔波于阿岩和小稷之间,终于达成小小的美满的结局:两家父母见面,然后是谢媒,下聘礼。成亲的话,按照小稷的父亲的意思,春暖花开的时候比较吉利。谢媒的礼物是一个……生的且完整的猪头,据说这是一份大礼,我盯着猪头,猪头眯着两个眼睛,嘴巴咧着看着我,下定决心,提到厨房扔给老马处理。当晚,大家都有猪头肉可以改善生活。

因为成功的撮合了一对,我不由得信心大增。这次阿岩和小稷的谢媒之后,我在府里年轻少男少女中迅速成为新一代红人,不时的有男男女女的来我这里邀请我说媒,尤其是那些马上就要出府的人们。而特别有媒婆相貌和气质的许老婆子和兰嫂非常生气,大抵看不惯我的迅速走红,于是我诚恳而又谦虚的把前来讨教的少男少女介绍给许老婆子,也省却我的烦恼。

少爷忙着喝酒吃饭,回访诸位官员,府内忙着做媒,整个王府上下风气为之一变,只有夫人气定神闲的每日念佛,这般定力,不愧是王府的主母。这就是成功人士啊,丫环中的典型,我们努力的榜样。

在我,许老婆子和兰嫂的齐心协力下,诸如小豆小麦等竟然也成功的留下了,不过还是有几个决心摆脱丫头生涯,回家嫁人去了。熙熙攘攘半月之内,府里竟然物是人非。首先说少爷吧,成天吃香的喝辣的,银子大把大把的花,竟然没胖,反而日显憔悴……;再说崔管家吧,他又开始酝酿着选新丫头和小厮了,这次他没把重担交给我,而是准备等府里的人事基本确定之后,再来亲自进行选拔。而许老婆子和兰嫂也俨然以经验丰富的媒婆自居,收了好几个猪头。

当心情不愉快的时候,我会去千金楼看小稻,顺便吃点点心。其实看夫人的效果也差不多,因为我欣赏的是她们的安静,这会让我暂时安静下来,只不过夫人应该不想被我免费参观。来到千金楼上,在柜台那边看着小稻挽着一个妇人的髻,淡淡的和客人说着话,轻巧的收拾着帐目,间或抬头看我一眼,给我端来点心和茶水,安排我坐在不碍事的角落里。如此井井有条,让她来就对了。突然觉得,好羡慕小稻啊……尤其是她脑袋后面那个代表已婚女子的髻,什么时候我才能挽一个那样的?

点心吃完之后,有点不耐烦了,小稻的魅力也不能让我再坐下去了,我站起来伸一个懒腰:“小稻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小稻稍微惊诧了一下:“咦?苏管家您不是来接少爷的吗?”嗯?少爷在这里吗?小稻指着里面的房间说:“少爷今天在这里请一些大人们吃饭,我还以为苏管家您在这里等呢。”坐下来,那就继续等吧。

半个时辰之后,在诸位大人的合力下,半死不活的少爷安全的进了一个轿子。俺随着轿子一边走一边想,不知道喝醉了的少爷会不会吐出什么惊人之语。半路上,少爷终于吐了,不过吐的是酒……我捏着自己的鼻子使劲拍着他的后背,王飞龙啊,戒酒吧~~

飞来的痘痘~~

最近忙于做媒,觉得元宝好像有点胃口不佳,难道他也学我减肥?喊住元宝:“最近为啥不爱吃饭?是不是有什么好吃的藏着偷着吃?”元宝一脸不高兴,“姐,元宝很想吃饭的,可是苏旺胃口不好,我能怎么办。”哎哟,竟然敢一人分饰两角……瞪他一眼:“要是被我发现你偷着吃东西,哼哼~~”

某个正常的早上,吃饭的时候看到元宝有点晕乎乎的出来,拿着手在脸上脖子上搔了几下,忍不住痛斥一下:“元宝你几天没洗澡了?!都痒成这样了?!”旁边的人一听,自动和元宝保持距离。元宝不情愿的咕哝着:“两天!两天没洗,谁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也没蚊子啊。”

大家继续吃着饭,只有元宝不停的挠来挠去,让人看着觉得很贱,恨不能把他的手给喀嚓剁掉,吃完饭后我恨恨的说:“元宝也好,苏旺也罢,今天请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否则见一次打一次。”元宝撇撇嘴,挠着脖子走向少爷的书房。

多么悠闲的一个上午啊,我眯着眼睛,春天啊,就要来了。临到中午的时候,崔管家忽然跑了过来:“小苏,小苏不好了,元宝病了,快点跟我过来!”元宝病了?我心里说,是不是把自己挠的起火了啊……话虽然这么说,还是赶紧过去看。

跑过去心凉了一下,发现元宝已经被安置在后院的一个小屋子里面,屋子外面全是石灰,少爷和一个大夫一脸严峻的站在门口,见了我,少爷开口说:“元宝刚才脸色发红,我摸了一下,好像发烧,接着他说没力气,找大夫过来一看,说是天花。”天花?!不会吧,就是那种满脸大麻子的病?我们家元宝还没媳妇呢,先落一脸大麻子,以后谁还要他啊?

我要进去看看,遭到众人一致否决,崔管家威胁说:“小苏你要是进去了你就别出来了。”少爷安慰了一下:“别怕,大夫说不是很严重,只是起了很多水疱而已,现在有点发烧。”等等,天花是不是就是水痘啊?我想想,我好像已经得过水痘了,应该会免疫吧。我焦急的说:“大夫,我以前得过了,我进去没事吧。”大夫点点头,崔管家却一脸不满意:“小苏,你得过没得过我不管,可是少爷没得过啊,你这个姐姐怎么做的?元宝都病了你也不知道,还让他和少爷呆在一起,要是少爷也得了怎么办?你担待得起么?现在你进进出出的,谁知道会不会带给少爷?”

“那,元宝一个人在屋子里?”“嗯,饭菜我们会做好了放到门口,东西都会定时送来的。”“可是元宝在发烧?他能自己起来么?”“那要不然怎么办?”我咬咬牙,虽然我这个姐姐做的不合格,偶尔也要发挥一点作用。

“我进去,保证不出来!”“不行,”说话的是少爷。“虽然是你弟弟,可是毕竟男女之分,也不太好。”我乜着眼看了一下少爷,“你把元宝当男人看么?在我眼里,他就是一个小孩。”我想了一下,坚决要和元宝在一起,大夫也没有反对并给我交代了一些事项。就这样,我在大家的注视下,进了隔离屋,屋门上有一个大铁链,门的空隙正好能塞进来我要的物品,天花有这么可怕吗?我不知道。

隔离怕什么~记得非典的时候,一个月没出校门,后来解禁的那一天,我兴奋的嚷着要骑着自行车绕四环转一圈,不过后来由于体力原因没能成行。

这个小屋子还好,有一个小隔间……否则,男女在一起,真的有些事情不方便呢!元宝躺在唯一的一张床上,我过去摸摸他,真的在发烧。怎么办呢?脸上也有一些破的小水疱,我记得小时候得水痘的时候,好像风情云淡的就过去了。该怎么照顾病人呢?

门口有人大声咳嗽,是崔管家,“小苏,看看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崔叔啊,给我一床褥子,一床被子,一些纸啊笔啊的,还有我的杯子什么的都给我拿来吧。对了,再给我拿几本书来,要好看的书,不要四书五经那种!啊,对了,午饭什么时候送过来啊?”门口的人显然很不耐烦:“知道啦!这几天大夫要守着少爷,小苏你就多费心啊。”

少爷果然命好,没有得病还有大夫守着;可怜俺家元宝病成这样,若不是俺自我牺牲,恐怕就没人陪他了。午饭按时送了过来,比平常要丰盛,还有一碗药和一些水。把元宝扶起来喂药,差不多跟灌进去的一样,对了,记得长水痘的时候,很痒,挠破了就留疤的。

我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和吃完的碗放在一起,上面写着:

一壶烈酒;一把棉花;一些放蒸锅里面蒸过的长铁钉;各种发物,如若不懂,请去千金堂询问。

很无聊,竟然没人来探病,真是人情冷漠啊!让崔管家给我拿的书也没带来,元宝又哼哼唧唧的,真是闷啊。

“苏管家,苏管家~”外面传来一声呼喊,让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隔着门,听出来是小稻。“苏管家,您还好么?元宝怎么样了?”我激动的说:“很好,没什么事情,就是太闲了,少爷怎么样?”小稻笑了一下,“少爷他们凡是和元宝有过接触的,现在都不出门啦,大夫守着他们呢,少爷称病都不去上朝啦。我也是听说了才过来的。”有点诧异的问了一下,“府里的人看见你没说什么吗?”“有啊,小稷问了我半天千金楼掌柜的事情呢,还问我什么时候生儿子,连连夸我运气好,呵呵,要是他知道千金楼的掌柜现在就在这个小屋里面,一定会疯了。啊对了,我该走了,门口是一包鹿肉,这个是发物,很有效的!”

鹿肉,味道一定很不错,我不如自己留着吃。把小铁钉卷上棉花,蘸上白酒,在元宝的水疱部位擦拭,有的地方已经破掉了,疼的元宝嗷嗷的叫,浑身抽搐,恨不能把白酒全喝下去。听这个叫声很有力气,看来不严重。

以后的饭菜和药虽然不变,但是多了一碗水,怪怪的,可能是各种发物熬的水,元宝喝了一口说:“姐,这不就是你的那个治着凉的水么?”我喝了一口,好像真的是芫荽水……看着我吃鹿肉,元宝很馋,我假装遗憾的告诉他:“元宝,这个吃了只会加重病情,对不起,不是姐姐不想给你吃。嗯,这样吧,你别跟别人说,给你一块!”元宝很男人的点点头,答应我不和别人讲,于是获得一块鹿肉,我心里笑的快开花了。

晚上的时候看到了书,果然不是四书五经,名字叫做《烈女传》,随手用来垫饭碗。每日三次雷打不动的白酒擦水疱,元宝每日三次雷打不动的抽搐。渐渐的,元宝已经不再发烧了,除了水疱,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元宝睡在床上,我睡在地上,心里想着说,元宝,咱俩什么时候才能逃离这个鬼地方啊?既然人身自由得不到满足,不如丰富一下物质生活。

“崔管家,我们中午要吃红烧肉!不吃青菜!……分量啊,来两碗好了!……元宝不能吃啊,元宝不能吃还有我啊!”转身对元宝说,“看,吃肉对身体不好,不过姐姐分你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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