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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我说不让你飞你就不能飞!”贺清文有点激动,扳正她的身子托起她的脸。“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定要等肚子大的瞒不住才要说?”

靳清喉咙一紧,眼眶有点发酸。“不是你的。”

“再说一遍孩子不是我的我现在就拉你去登记!”贺清文无奈。“你和他多久没在一起了我比你还清楚,别再矫情了,你爱我,不然一早就会打了这个孩子而不会留下它。”

靳清的眼泪啪嗒一下掉下来。贺清文说的对,她爱他。从进飞扬航空见到他的第一面起,靳清就被他的优秀吸引住。那是与江邵截然不同的一种优秀。

江邵的好都是因为她而改变的,他如何从不羁成长为如今的样子靳清一路看过来,无论怎样江邵在她心里始终是小时候那个坏孩子,本质就是一流氓。

而贺清文不一样,在靳清眼里他一切的光环仿佛是从出生就有的,那是与生俱来不同于其他男人的优秀是别人超越不了。越与他接触越是无法抗拒自己的心,从而最终走到这一步。

……

江邵的短信过来,靳清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贺清文,悄悄穿好衣服离开。

江邵有几天没看见叶小安了,目前“待罪之身”的他也不敢轻易去招惹她。但是他每天上下班都要下意识的看一眼对面那扇紧闭的棕色大门。以前他一回来,就会从那扇门后面蹦跳出一个烦人的小丫头。现在那里面安静的像是没人住似的。江邵撇撇嘴,不知道自己别扭什么。

江邵和靳清约了一家咖啡馆,他来的早,找了个挨着窗户的桌子坐下。

等了好一阵儿才看见那辆白色卡宴开过来,靳清从上面衣裙飘飘的下来。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靳清真的一直都是在人群中美丽得扎眼的那种女人,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风景。

靳清进来环视一周,很轻易找到江邵。“不好意思,迟到了些。”

“没事,我也刚到。”江邵这句话说了已经很多年了,从小的约会她一直都是让人等的那一个。江邵以前是没有耐心的,却为了她一点点锻炼出来等上几个小时甚至一整夜都没一句怨言。

怨言有个屁用。他等她这么多年,等来的依然是这个结果。

靳清微微的笑,“你是一个守时的人,我知道的。”

江邵垂眸啐了口咖啡。是,她知道所以她每次都会故意迟到。但她不知道他只愿意为了她守时。不过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江邵把一个档案袋拿出来给她。“这是你放在我那的证件,你可以清点一下,你的衣服和其他的东西我已经替你收拾好了,在我车里等下拿给你,我在你家的东西劳烦你扔了吧。”

靳清接过袋子直接装起来,“不用看了,我信得过你。”江邵对她的事向来认真谨慎。

她把卡宴的车钥匙推到他手边,“我们这算两清了吗?”

江邵扯扯嘴角,“如果不把感情计算在内,那就差不多了,恭喜你如愿以偿。”

靳清轻轻皱了下眉,相处二十四年,靳清对他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只不过那不是爱。不仅不是爱,还离爱很远很远。

两人目的很明确,各自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再也没有坐在一起的理由。江邵看着靳清拉着箱子站在路边等着打车,给她拨了最后一个电话。“你是不是从来没爱过我?”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江邵自嘲的笑了声。“你是我见过最心狠的女人。”

“江邵,你是这辈子对我最好的男人。”

靳清说的很诚恳,诚恳的让江邵彻底绝望。他一言不发的切断电话,切断了他们之间的千丝万缕的联系。

江邵回去之后把卡宴车钥匙快递给她。人都没了还要破车有什么用?何况这车原本就是送给她的。家里的东西一下子少了一半,他的心也跟着少了一半。

江邵从抽屉里翻出一盒放了很久很久的烟,拿出来点燃一根。

烟吸到肺里的感觉真tā • mā • de久违了!

爱情这玩意,江邵发誓再也不沾了。

江邵周末哪也没去,关掉手机拔掉电话线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的,直到左智叮咣在外面砸门。

“江邵你他妈死里面了!赶紧滚出来!你老子出事了!”

……

一八、人生有时如戏、【加句】

part29

左智在江邵门外,拳头攥着,浓眉拧着,双眼快要喷火。江邵开门的时候刚刚穿好衬衫,“我爸出什么事了?”

话音刚落只见左智一拳猛的挥过来,江邵没地躲只得拿手臂挡开。“吃错药了你!”

“吃火药了!”左智把他推进屋里揪着他衣襟质问。“你跟我姐怎么回事?”

江邵一愣,原来左智是为了炸他出来才这么说的。“该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江邵拨开他的手,有点不耐烦。

“你们真分手了?”左智不敢置信。江邵嗤笑,不想解释太多,事实上他再也不想谈论这个女人。“每天都有人分手,有什么奇怪的,两个人不合适迟早要分开。”

江邵去洗漱,左智叉着腰在客厅晃,所有靳清的东西都已经不在了。茶几上扔着盒烟,烟灰缸里满是烟蒂,而江邵已经为了靳清戒烟多年。没人比左智更清楚江邵有多爱靳清,可是他看到的却是江邵的不以为然。

左智目光沉了沉,说了一句很欠揍的话。“你和我姐分手,不是因为叶小安吧?”

江邵吐掉口中的漱口水,把牙刷像扔飞镖似的向左智射过去。“你他妈脑子有病!当我是你呢?故意上我这来找不痛快的是不是!”

卫生间的门被江邵狠狠甩上,随后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左智躲开江邵的“暗器”,想反驳回去却张嘴不知道说什么。确实他觉得自己有病。

江邵站在花洒下面任由热水冲着自己,忽然想起那晚两个人在酒吧喝酒时左智借酒说的玩笑话他就忍不住骂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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