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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娶吗?”她挑衅的看向他,她最恨有人威胁她,尤其是以这样卑鄙的手段。既然她无路可走,那还有什么不能豁出去的?

不是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君无焕淡淡的挑眉,道:“我并不比他差,而且,你应该知道,我本可以不必征求你的意愿。可我不想对你用强,所以,你最好是乖乖的试着接受我,不好吗?”

“你就不怕我伺机杀了你?”鱼幼尘索性将话挑明了。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完全无视她眼中的怒意,君无焕倒是一脸兴致昂然,“在那之前,你会先爱上我也说不定。”

势在必得的语气似乎已经宣示了她没有退路,如果她拒绝他,就会被迫灌下那瓶迷春酒,后果可想而知。

“那你准备如何娶我?”她以退为进,倒看他要如何。她是当今皇帝赐婚,明媒正娶嫁入瑾王府的。他若真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打击君无诺,总不至于是要她在这荒山野林里偷偷摸摸的改嫁。

“我自是会堂堂正正娶你过门,不过……”他目光灼灼的直视她,“现在你是不是该先表示一下你愿意嫁给我的诚意?”

他的话意已再明显不过,眼中那抹簇动的火苗正渐渐酝酿着危险。鱼幼尘背脊一阵发凉,却不敢流露出太多的情绪。估量了一下眼前的形势,垂着眸道:“你先帮我,我脚很痛。”

以他的身手,就算她脚没有受伤,也不可能对他造成威胁。君无焕自然也明白这一点,许是见她有了妥协之意,没有多说,便伸手摸向她足踝。

指尖刚触到,便见她皱紧了眉头,他手下没有迟疑,摸索着她的脚骨,道:“会有一点痛,不过一会就好了。”

话还没说完,他手劲倏的一紧,那一瞬间的痛楚让她几乎脱力。接着,君无焕替她曲了曲脚,见没有什么异样了,却并不急着放开,眼神间似是在等她下一步要怎么办。

鱼幼尘下意识的想要抽回自己的脚,隔着长裤罗袜,却感觉到他手中的力道又紧了一分。她索性也不挣了,道:“总得让我先梳洗一下吧,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

她这说的倒是实话,这几天跟那个韧在山林里耗着,能有水喝就不错了。

君无焕眸色沉了沉,似是已没了耐性。突然,他手中一使力,一把将她向他拖去。

鱼幼尘虽然早有防备,还是吓了一跳,惊呼之下,正要趁两人逼近时出手,却冷不防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这附近有山泉,我带你去。”他抱起她,不由分说便往山洞外走。

原来,他只是要带她出去?鱼幼尘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悄悄撤去了掌中的力道。本想说让他放她下来,她自己可以走,可又怕要求得太多,触恼了他,反让自己受制,便只好先由着他。

出了山洞才发现这是在半山腰上,离洞口不远的地方坐着一个身影,正是君无焕那个侍卫韧。

见君无焕抱着她出来,韧也只是回头淡淡瞥了一眼,脸上冰霜不化。不过,在他要跟上君无焕时,却被一句“不必”给打发掉了。那一瞬,鱼幼尘仿佛看到他眉心皱了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停在了原地。

比起之前的山林,这里的地势险陡多了,君无焕带着她在几乎没有路的山腰上拐了好几个弯,不一会,眼前便出现了一汪由山泉汇聚成的浅潭。

“到了。”他淡淡说着,将她放了下来,似是也在宣判着她再无退路。

站稳了身子,看他丝毫没有回避之意,这次,鱼幼尘却不顾是不是会惹怒他,迎视向他,道:“你转过身去,我脱衣服。”

君无焕挑了挑唇角,似笑非笑的道:“既然决定跟我,还怕被我看到吗?”

“你可别忘了,我并不是心甘情愿做这个选择的。”鱼幼尘也毫不退让。

“好吧,就再依你一次。”君无焕嘴上这样说着,眸光里却多了一抹锐色,“不过,你最好是不要白费力气耍花样,我可不想我们第一次就弄得不愉快。”

那样警告的眼神,似是知道她将要做什么一般,鱼幼尘不禁打心眼里不屑。他大概不会知道,当一个人走投无路的时候,这点威胁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待他背过身去,鱼幼尘迅速取下了头上的金簪,没有片刻迟疑,转身便跳下了那汪水潭。

“噗通”水响惊动了君无焕,回头看到的却是她义无反顾的沉下水底。那水说深不深,但绝对淹得死人,君无焕顿时脸色一冷,跟着跳了下去。

耳边听到他落水的声音,紧接着,便有一只手捉住了她的衣摆,将她朝后拖。借着那股力道,鱼幼尘一个转身,手中的金簪便借势刺向了他眼窝。

岂料,君无焕反应奇快,微一偏头,簪子刮过他脸颊,只划破了点皮肉。不等她变招,他另一只手已随即扣住了她脉门。

这一击失败,鱼幼尘知道自己再无机会。当下也不再顾忌,手脚并用,只求在死之前能多给他几拳几脚。

水底下打架几乎使不上什么力道,不过,一个抱着一沉到底的打算,一个既要闪躲,又要将她带出水面,就见两人折腾得水花四溅,鱼幼尘连呛了好几口水,最后,终是被他制住,拖出了水潭。

君无焕脸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他却像丝毫感觉不到一般,刚上岸边一把揪住了鱼幼尘的衣襟,冷声道:“你是宁愿死,也不愿接受我是不是?”

鱼幼尘本也料到自己杀不了他,不过是想死得不那么憋屈罢了。这会看他如此震怒,反倒笑了,“没错,也只有你这样自负的人,才会以为自己能为所欲为。”

“你想逼我杀了你?”他的脸几乎直抵上她的,冷戾的气息让周围的空气也为之凝窒,“我就那么入不得你的眼吗?”

“你连亲情伦常都罔顾了,还指望别人怎么看你?”鱼幼尘已经懒得再掩饰自己的情绪,索性骂个痛快,“像你这种没有感情的人,就算是用尽了手段,最多也只能得到施舍和怜悯而已……”

话还没说完,脖子便被人扼住,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君无焕铁青着脸,如果不是长年练就的自制力让他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也许,那脆弱的脖颈早已被他捏碎了。

“你凭什么这样说?你凭什么就认为我没有感情?”他像是一头被人触到了痛处的猛兽一般低吼着,“你了解我吗?你根本不了解,你们都是一样,从一开始便把我判定为孽障,坏人,难道这样的人也值得我付出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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