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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则享受捕杀的乐趣。”不必见刀光血影,也可以令他日日饱腹,正所谓两全齐美。

雅奇的脸一片惨白。说到底他还不到八岁,即使自小成长在权力盘缠的家庭中,却依然有着与年龄相称的恐慌与害怕。但是即使是害怕到连话也说不完整,他还是鼓足勇气说道:“你必须将她带来,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

骐卿的脸上浮起一丝讽意十足的笑,说:“雅奇,你还不明白。我和你之间是有缔约,只是我们之间的缔约不足以强到让我去惹这样的麻烦。况且,”他顿了顿,“何况,也不是非她不可。”

“不,就是她!”雅奇又激动起来,“在我遇见的人当中,她最合适也最像。而且,我让人去查了,她连生辰也和她的一样!这难道不是天意?”

“天意?”骐卿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般仰头大笑,举止极为张狂不覊,“只有我说‘是’,那才是‘天意’。”

乔稚将餐盘往回收处一叠,转头刚走两步突然觉得一阵晕眩。脚步不稳地往前趔趄了两步,她赶紧扶住窗台,轻轻地甩了甩头。

“小乔,你怎么了?”同事赶过来扶住她,“差点就跌下楼了,没事吧?”

“有点头晕。”她闭了闭眼,努力想化去那股晕眩,“可能昨晚吹了风,受凉了。”正好她手上的工作告一段落,便请了半天的假在宾馆里休息。

同事临走前犹不放心,嘱咐她说实在不舒服就去看医生。乔稚嘴上应着,可心里却不以为然。去医院看病排队少说也得二三个小时,有这时间不如自己吞点感冒药睡上一下午呢。

和着热水吞下药片后她关严门户,将自己裹到被窝里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得并不好,体内像是有股旺盛的焦火在烧着,灼得她的全身神经都躁跳不安。

她在半梦半醒间徘徊着,一会儿梦见自己回到家,晏玳欢天喜地地扑上来拖着她要亲热。一会儿梦见自己在办公室里坐着,突然脚边就窜出一只大狐狸围着自己围圈圈。

这狐狸尾巴雪白蓬松的一大团,偏偏又爱扭屁股,于是乎便像一团雪球似地在自己周围滚着。她笑出声来,弯腰要逮它,可怎么也抓不住。于是脱下外套将它兜头一罩,狐狸扭动身体叽叽叫着撒娇。

她将外套往沙发上一扔,白团子狐狸滚了几下,现出人形来。她一边咯咯笑着一边随手扯了条浴巾往他身上抛去。狐狸顺势裹了进去,手指一掐,香肩小露,仿着贵妃出浴的模样缓缓地扭过脸来。

竟然是骐卿的脸!

乔稚一声惊呼,大汗淋漓地醒来。房间里一片漆黑,只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她慌乱地抓着胸口,心脏呯呯作响。

怎么会做这种梦?

不过和骐卿两面之缘,分明是不相干的人怎么就梦到他了呢?而且然还和晏玳一齐出现了,这也太荒诞了。要是给大狐狸知道了,还指不定怎么闹腾呢。越想越觉得胸闷气短,她想起身走走,可头却又开始疼起来。

她打了通电话去前台要头疼片,可等了许久也没见人送来。只好穿了衣服自己去取,可到了前台却连个人影也不见。她不由恼火,转头便见那两个本该在前台驻守的女孩子抱着一大束花过来,高高低低的笑声与说话声从花束的缝隙中传来。

倘若不是头疼得厉害,她非得好好理论一番。

回房将药片和水吞下,刚脱了下外套要休息就听到敲门声。门外赫然就是那一大棒花,奶油色的花朵层层堆叠着,中间点缀着的小花苞却是浅浅的粉色,显得堂皇而雅致——就算她对花卉知识了解很少,也看得出这花价值不菲。

显然这不是只会送免费金龟子的狐狸会干的事,更何况他现在远在千里之外,正乖乖看家呢。

看样子也不像是送错的。可会是谁会送花给她呢?她没有多考虑便将花分了大半给女孩们,只留下两三枝放在电视机旁。

她和衣躺回床上,不久便迷迷糊糊地睡去。

梦境在延续着,这次确确实实是晏玳了。

熟悉的笑容和气味,还有她无比熟悉的胸膛。在他抱着自己闷笑的时候,他会故意吹气在自己脸上。如果胆子再大一些,他会伸出舌头舔她的脸。她每每在这个时候就会绷起脸,训他兽性不改。他便会端着一张无辜可亲的脸,小媳妇似地低头认错。

她最喜欢趴偎在他身上,享受那种稳妥地、有所依靠的踏实感觉。开始他还会规规矩矩地坐着,可慢慢地手就不安份了,四下抓抓摸摸,就和虱子上身似地不安份。到了后面就明目张胆地在她身上揉揉捏捏地,还大言不惭地说促进血液流通。

她有时会怀疑这狐狸就是扮傻装呆,哄得她毫不设防后再步步为营。可不能否认她太喜欢他在自己耳边细侬软语,热热地鼻息烘着她的脸颊,带来一股子的甜甜蜜意。

待他的手指带着隐忍待发的从她身上滑过时,人便会软软地融化成一汪水,随着他的挑拔点触而荡漾。

他是个再温柔不过的情人,他耐性、克制、循循善诱。他会用唇丈量她身体的每一寸,而当他埋首在她ru间时,他的表情近乎于膜拜。

她很想他,她太想他了。

她想听他的唠唠叨叨,想看他耍无赖的模样,听到那无奈又略带抱怨的一声‘乔乔’。

再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她只管把手伸出去,想一如往常地揽下他的颈子,将自己的唇凑过去。可是手在半空中划了一个空心的大圈,冷冷的空气让指尖瞬间冰凉。

她在半梦半醒间失落得不能自已,不应该让他独自留守的。他原本就不喜欢独处,有时她夜半醒来见他了无睡意地看着自己,目光缱缠。

于是会不由自主地揽紧他,贴得更加紧密。每每这样耳鬓厮磨的时候她总会祈祷自己能长命百岁,能和他相濡以沫过完这一世。这么想着,心里满是幸福,可眼却不由自主地酸胀起来。

呆子,我今天收到好大一束花,不知道哪个野男人送的……可我不喜欢花,我喜欢金龟子。

呆子,我生病了,很难受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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