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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摆地进去?你没有胸牌,在门口就会被保安拦下来。就算你会变出个胸牌来以假乱真,可你这么呆,要是不巧被人逮了问几句,可不全露馅儿了?”

她振振有词,他还想努力一把:“可,上班的话是不能带……宠物的吧。”她点点头:“你倒是知道这个。我早想好了,明天换个大点的包包,先用手提盒装你进去。等到办公室,我再找机会放你出来,你就四下逛逛,找找目标。”

晏玳的头微垂,嘴角耷拉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要是我迷路了怎么办?”

乔稚愣住了,对哦,这家伙这么呆,撂外面还指不定出什么事。这么一想便有些犹豫。晏玳将椅子往她的方向小小挪了挪,“所以嘛,还是现在这样比较好,是不是?”

她斜去一眼,摇头:“不行。”想了想又问,“你能变成别的么?像是水杯啊,原子笔什么的。”

晏玳将脸往旁边一撇,没有说话。看样子像是生气了,她倒起了些玩心,“不行吗?”有些恶劣地用手肘顶顶他的,“你是妖怪,应该可以的吧。”他像是赌气地扭头看她,“我是呆妖怪。”她笑了笑,“确实。算了,那我再想一想。”可刚起身要走,却听见后面却来他略有些急迫,又带着犹豫的声音:“那……同体积的,倒也不是不可以。”

“同体积?是像这样,”她双手食指与拇指相合,圈出个圆形来,“这样的体积吗?”

他直直地瞪视着那个圈,好半晌才不甘不愿地承认:“嗯。但是不能维持太久的时间。”

她想了想,说:“这样吧明天呢我先用盒子把你装进去,反正我那一层办公室也不大,你就贴着桌角溜溜。找不找得到都好,反正逛一圈没发现你就回我桌底下。万一不小心给人看到了,你就赶紧变,变成……变成一个球吧。我就说是我带的,怎么样?”虽然最后一句有商量的意思,但基本上他是没有最终决定权的。

次日晏玳早早地被叫醒,迷迷糊糊地抱着根胡萝卜条钻进了手提盒子,开始了妖怪探测器之旅。

怀惴着只妖怪上班总会有种神经质的感觉,要么觉得别人都在注意你,要么就觉得自己在做梦。可不管怎么着吧,包里的那只妖怪却是真实的存在。

乔稚有些鬼祟地坐到座位上,将包往办公桌下一放,拿出小提盒来。里面的那位趴在角落里,看着有些恹恹地。她轻轻敲了两下,低声问道:“是不是刚才晃得太厉害,晕包了?”它慢吞吞地支起身子,爪子一扒就扒到盒盖边缘,后脚爪再用力一蹬,爬了出来。

她低声嘱咐道:“溜一圈就回来,不要走太远。要有什么不对的,马上变成球。”

它只是低着脑袋,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她隐约觉得它似乎是很不高兴的,但事情都进展到这里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出发前她犹不放心,用色笔在它背上写了个‘呆’字,说:“这样的话你变成啥我也认得出来。”

它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横七竖八,一点也不反抗,柔顺得很。她心里却有些过意不去,在它准备出发的时候,她伸手按住它的短尾巴,迟疑了片刻后说:“路上小心点儿,注意不要走过道,当心被踩扁掉。”

三角小耳动了动,它支起上身黑豆子似的小眼睛闪闪发亮。她觉得它倘若有一支长尾巴,现在必定是左右摇摆的。这么一想,脸上便越发莞尔:“回来给你炸腐皮卷吃。”话音刚落这呆子就和打了针兴奋剂似地‘咻’一下窜了出去。

这一窜就是小半天,等到吃午饭了她也没见着它回来。她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它这么小不零丁的在地上爬着,要是谁没留神给踩到怎么办?可它虽然呆却也不傻,应该会变身自保吧。但是变成球了也是会被踩到的,也有可能被人捡走。这么一想她越发坐立难安,思及自己在出门前吓它说:哪怕被踩成鼠干也不能变成人身。当时确没考虑到情况紧急这一层,它又呆愣愣地一根筋,保不齐真给人踩成一张鼠皮。

乔稚嚯地一下站起来,旁边的同事吓了一跳:“小乔你怎么了?”她恍若未闻,按捺住心中的焦灼四下张望。直到王一一过来拽了她一把,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怎么乔妹,看你魂不守舍的。”王一一探了探她的额头,“不舒服吗?”

她心有所挂,不免烦躁地拔开她的手,敷衍道:“没事,怎么今天中午不和徐助一起吃饭去?”自打捅破那层窗户纸后,这对欢喜冤家好得似蜜里调油。

“他今天去分公司质检了,”王一一撇了撇嘴,“那波霸也去了。”乔稚没留意到她语气里的酸意,随口应了一声。王一一见她心不在焉,也有些意兴阑珊。可也不走,就这么在边上趴着,时不时叹个气。乔稚没空理她这小女儿春秋,她现在越发不安兼神经质了,每有人走过就直盯着人脚底板看,生怕下面粘着团白扁毛。

早知道就不带它来了,这呆货妖怪蠢兮兮的不假,可好歹是条命。更何况还与乔茧的安危关联,要真有个万一,那可怎么办?她不禁后悔自己的一时起意,越发担心它的安全。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角落传来一声尖叫,接着就是几声打杀的叫骂。乔稚像是触电似地跳起来,“不要打不要打,它是我生的!”很快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纠正,“它是我养的,我养的宠物啊!”

同事一脸的震惊,“什么?你养的?”随即神色复杂地叹道:“下手太重,已经打死了。”王一一闻声过去,惊呼道:“乔妹,你口味好重,竟然养小强当宠物啊。”

乔稚原本已两股战战手脚发软,听到打死的是只蟑螂,这才松了口气:“哦,我,我开个玩笑。”可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四下梭巡,这个死呆子,都说了找不到线索就早早回来,小不零丁地真被人踩成鼠皮可怎么好?越想越怕,也顾不得形象了,半跪在地上开始扫视桌底。王一一走过来,好奇道:“乔妹你怎么了?”她含糊应付道,“丢了支笔。”

但任凭她将眼睛睁得再大,也没看到那傻乎乎的呆子。正当她万分沮丧地站起来之际,突然看见王一一抓起一个白乎乎的东西眯着眼端详着。

呆子!

她在心里尖叫着,但脸上却是波澜不惊。定定心神,她深呼吸一口:“一一啊,那是我……”话还没说话就看到王一一利索地一扬手,那颗白乎乎的团子就这么‘哔咻’一下从眼前划过。目瞪口呆之际她根本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颗白团子就这么飞出了半开的窗户。

几秒后办公室里爆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呆子!!!”

众人看着一边尖叫一边连滚带爬冲出去的乔稚,均是一头雾水。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问道:“一一,你刚才到底扔了什么出去啊,看把小乔急的。”

被问的那位无比委屈:“没啥呀,就扔了一颗过期的乌鸡白凤丸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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