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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了。

他眨巴眨巴乌溜溜的眼睛,张开白嫩嫩的小胳膊,朝着冷夏的怀抱飞扑而去:“娘亲,十七好怕啊……”

砰!

某小孩摔的四仰八叉!

战十七实落落的扑了个空,望着悠然闪开了的亲妈,一腔热情尽数浇灭,小心脏拔凉拔凉的!

“儿子!”冷夏朝他眨眨眼,转头朝前走,丢下句:“迈起你的小短腿,跟上!”

某男搂过媳妇,并肩前行,仰天一阵狂笑,舒爽又惬意……

就这么着,在山林里一连行了三天,危险着也欢乐着,就连满心担忧的拓跋戎,都被这欢脱的一家子所感染,眼中浸了几分笑意。

终于,第三天的清晨。

众人走出了山林,抵达南韩。

方一进入南韩边境的城镇,冷夏便挑了挑眉,很浓郁的异国风情,虽然的确如拓跋戎所说,和其他几国大致相似,但是街道上无处不见穿着清凉的女子,三三两两的妖娆前行,尤其是看到战北烈一行人,不少的女子极为大胆的抛来了媚眼。

“公子可是外地人?”一声娇媚的轻唤从后方传来。

众人转头看去,一个露出胸前大片春光的女子,款摆着灵蛇样的腰肢走了上来,魅惑的眼眸在众人间转了一圈,落到了战北烈的身上,挑逗道:“小女子最喜英武男子,愿与公子共度良宵,欢愉一夜!”

冷夏吹了声口哨,抱着手臂看起热闹。

忽然一股大力传来,大秦战神恶狠狠的将她搂过去,还不忘瞪了她一眼,以实际行动表示。

老子有媳妇!

南韩女子耸耸肩,上下打量了番冷夏,扼腕的叹息着:“公子的娘子真真是个美人……”

说完,再次扭起水蛇腰,飘飘而去。

狂风三人看的满脸震惊,好家伙,大秦的民风也算是比较开放的了,不过敢穿着这么少上街的女子,那是绝对没有的,更遑论光天化日邀请男人共度良宵?

这边正震惊着,就听拓跋戎解释道:“南韩的民风便是如此,男女之间只要看对了眼,便是尽情的享乐,没有人会谴责,合则来,不合则去,这里的百姓活的潇洒自我……”

他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眼眸凝在方才离去的女子身上。

只见她走着路过了一面不少人围着的高墙,啐了一口,愤愤然离去。

众人走近了,才看见这墙上张贴着的,正是缉拿花千的皇榜,围观的百姓们纷纷唾弃着,骂声一片。

“咱们南韩竟出了这么个国舅爷!”

“呸!什么国舅爷,分明就是个卖国贼!”

“莫要让我看见这卖国的畜生,不然一定打死他!”

这一声声的谩骂听在耳里,刺入心里,拓跋戎睚眦欲裂,攥着拳头青筋直冒,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

倏地,一只素手捏住他的手腕,冷夏轻轻摇了摇头,将他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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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

砰!

拓跋戎一拳砸在桌面上,咬牙切齿:“花媚!”

“你为何这么肯定是花媚……”这是冷夏一直以来疑惑的问题,无视桌上被砸的颤巍巍的杯盏,她喝了口茶,缓缓问道:“而不是花重立?”

拓跋戎冷冷的嗤了一声,满满的鄙夷毫不掩饰:“花重立?”

他坐下,同样给自己倒了杯茶,缓过情绪,才道:“你们以为花重立身为摄政王,又是花媚的父亲,挟天子以令诸侯便是他的主导?”

“你是说,南韩真正掌权的人,其实是花媚……”冷夏喝茶的动作一顿,明白了他的意思:“而摄政王,不过是个幌子?”

“不错!”他点点头,冷冷道:“花重立那个男人,不过是个怂包,生了个野心勃勃又手腕高超的女儿,如今一切全部掌握在花媚的手里,而他,也只是花媚用来掩人耳目的棋子。”

原来,花重立原先不过是一芝麻小官,由着花媚进宫为妃,从小小的才人一步步爬上了贵妃的位子,更是得到了先皇的独宠,他也一步步平步青云,听从花媚的教说做出了功绩,爬上了朝堂成为一方显贵。后来,花媚怀了龙种,一举得男,她觑到了机会将南韩的先皇毒害,伪造了一纸诏书,由她的儿子继承皇位,直到十六岁亲理朝政之前,封国丈也是当时的丞相花重立为摄政王,兼之太后垂帘辅政。

冷夏这才明白了,怪不得拓跋戎一口咬定,抓走花千和放出皇榜的幕后之人是花媚。

因为花重立,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

南韩便是民风再开放,也由不得一个女人独掌朝堂,尤其当时还没有西卫女皇这个先例,花媚便是推出了花重立这个摄政王,掩饰她一手遮天的事实,给天下人一个假象。

冷夏摩挲着茶盏,某个小鬼头蹭过来,爬上她的膝盖,埋进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软软糯糯:“娘,十七好困。”

“睡吧。”她摸了摸十七的小脑袋,片刻后道:“还是先找到花千再说!”

拓跋戎点头,霍然起身:“我去联系花千的手下,问问他们有什么消息,再吩咐他们继续在南韩找!”

“等等!”

他顿住步子,听冷夏接着问:“从你上次走了,一直到这次回来,有没有别人知道?”

“上次离开,我曾透露过去大秦找你,但是具体的没有多说,路上也没来得及给别人传信。”他说着,忽然惊道:“你是说……”

冷夏一边抚摸着儿子的小脑袋瓜,一边缓缓说:“我不能肯定,不过既然花千已经逃了,为什么不和你们联系,尤其是你,我相信他不会不知道你在寻他,但是依旧不露面,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受了重伤!他躲在某个地方养伤,但是即便如此他也可以想办法给你传信。”

“第二……”冷夏看向拓跋戎。

他垂下肩,点头道:“第二,他对身边的人,有怀疑!”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花千一直不肯露面,连信任的人都不敢放出一丝的消息,除非他身边有人是奸细,而他又不确定是哪一个,那么这一切就说的通了!

“不止如此……”一直没说话的战北烈站起身,将冷夏怀里的小鬼头给提溜起来。

扬手一丢,战十七落到了窗户边发呆的慕二怀里。

望了望怀里睡的笑眯眯的小鬼头,再望望着战北烈,慕二呆呆的眸子里,尽是委屈。

那意思:你儿子!

终于满意了的某战神,舒爽的扬了扬剑一般的眉毛,直接无视这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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