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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被纹上,就是在婴儿的时候。

她只是来这里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被遗漏的线索而已。

一直到回了慕容哲的府邸,慕二的脸上还是气鼓鼓的,冷大杀手万分无奈,如果不用那种直接又粗暴的办法,又怎么能阻止了这一根筋的。

门房应该已经受了副将的吩咐,见到她热情而恭敬的迎了出来,半弓着腰道:“公主,副将命小人候着您,总管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厢房,请跟小人来。”

七拐八弯的进了厢房,打发了小厮之后,冷夏无奈的戳了戳慕大神医,伸出一只脚,爽快道:“给你踩回来。”

此时没了外人,慕二耍起了性子,脑袋一撇,身子一转,以屁股对着她,不搭理。

冷夏无奈望天,以脚尖踢了踢他,咳嗽一声道:“一次机会。”

话音落下,脚上狠狠的压下了一只脚,慕二果断的抓住了这一次机会,还反反复复的碾了几下,报了仇的神医总算是好了几分脸色。

冷夏撇撇嘴,心想这人真是幼稚,收回了被踩过的脚,这才问道:“说吧,有什么问题?”

慕二刚才说的有,正是:有问题。

☆、第五十四章来客

冷夏问过后,走到桌边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和慕二各添了一杯茶,等着他的答复。

慕二的脸上再次呈现出纠结不解的表情,眉头微微皱着,半响呆呆道:“解毒,昏迷。”

她倒茶的动作微微一顿,抬头问道:“你是说,他的毒已经解了,却还昏迷?”

慕二的脑袋轻轻的点了一下,眼珠落在方方添满的茶盏上,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已经配合出高度默契的冷夏,将茶盏递给他,塞进他手里。

慕大神医终于满意了,僵直的喝了一口,继续发呆。

冷夏抱着茶盏却没有喝,暗暗思忖了一番,再问:“原先中的是什么毒?有何症状?何时解的?应该是有人给他解了毒,究竟是什么人?此时昏迷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有没有可能是多种毒素掺杂在一起?若非毒素会不会是装的?还有如果是装的,那现在这个局势莫不是他推动的结果?”

冷夏问着问着,不自觉的把一些猜测都加入了其中,这一连串的问题稀里哗啦扣在了慕二的头上,砸了他一个脑子发懵,原本就呆呆的脸上,写满了一个个大大的问号。

他眨眨眼,再眨眨眼,半响后将浅淡的琉璃般的眼珠转向了冷夏,其中含着**裸的鄙夷:我只是个大夫。

言外之意,老子不是神!

冷夏也眨眨眼,真心觉得自己和他混久了,无形中被传染上了一定程度的呆,叹气道:“唔,你只要回答一个问题就好了,既然毒已经解了,那么现在的昏迷,是什么原因?”

这次,慕二的反应直接而迅速,摇头。

“你也不知道?”冷夏大奇,自遇见慕二以来,还从未见过对于医毒有不解的问题。

冷夏敢对天发誓,这话不过是表达了几分对于此事的惊讶罢了,听到了慕大神医的耳朵里,却变成了巨大的耻辱,他青着脸,瞪视了她足有一炷香的时间。

撇头,生气。

杯盏中热气腾腾的茶水在这一炷香的瞪视后,已经变得冰凉冰凉,冷夏仰头一饮而尽,还是决定让这呆子生会儿闷气自己恢复得了。

她放下杯子,在某人悄悄瞄过来的眼尾中,选择无视,悠然离去。

出了房间,她沿着慕容哲的府邸随处晃悠着。

府内面积极大,装潢却并不奢靡,摆设极少,此时正是黄昏,**辣的太阳落了山,空气中再次弥漫上了几分冷意,更显得这空旷的府邸内有些冷清,

慕容哲本身并非是一个懂得收敛的人,这只能说明,卫王独断专行并且疑心极重,就连慕容哲也不得不摆出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力求不将卫王的猜忌惹上身。

一路上遇见的丫鬟小厮,俱都恭敬的行礼问好,想来那副将早已经给这府内上上下下都交代了个遍。

远处一阵脚步声传来,冷夏转头看去,说曹操曹操到。

副将恭敬的行了一礼,眼中含着几丝兴奋,禀报道:“公主,末将收到消息,东方润打下了那七座城池,竟然不知道怎么到了烈王的手里,如今北燕除了东南方六座城池外,已经完全被大秦吃下了!”

原本副将还为着他们原本的七座城,到了东方润的手里而愤懑,没想到这才刚过了十几日,一转手变成了大秦地盘,这下可就好了,公主是烈王妃,又和他们坐的同一条船,大秦越是强盛,给予三皇子的支持就越大。

冷夏挑了挑眉,问道:“烈王呢,何时回大秦?”

副将朝着她眨眨眼,一副暧昧表情,说道:“听说烈王已经出发了,公主放心,有神医在此相信三皇子很快可以复原,到时公主也可以放心回去大秦,和烈王团聚了。”

冷夏翻了个白眼,她就那么像个盼夫归家的怨妇么?

她算了算日子,唔,其实说起来,二十日没见,倒是真的有些想他。

就在这时,之前为她引路的门房一溜小跑的到了跟前,喘着气恭敬道:“公主,您方才在古墨斋订的画,已经送来了。”

冷夏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中,一个墨绿色的竹质画筒,其上自然雕饰了浅浅的纹路,筒端篆刻了三个小字“古墨斋”,极是清雅。

副将也瞧了瞧画筒,叹道:“公主,你和烈王果真是伉俪情深,古墨斋的画可都是大家手笔,贵重的很。”

在他看来,冷夏在西卫的时候,一直独居于冷宫,过的窘迫不已,自然是不可能有银子的,古墨斋作为西卫最大的一家画斋,其内的名画动辄上万两银子,花的肯定是战北烈的钱。

冷夏凤眸一闪,伸手接过了画筒,不动声色笑了笑,吩咐道:“下去吧,好好照看着三哥,神医说他没个几日应该就能清醒了。”

果然这话转移了副将的注意力,神色振奋的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冷夏掂了掂手中的画筒,唇角一勾,朝着厢房走去。

房间内慕二依旧气鼓鼓的,见她进门不闻不问,本就扭着的脑袋更是再朝着墙面侧了侧,摆出一副誓死不搭理的坚决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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