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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挑了挑眉,不解道:“稀世珍宝?”

莫宣鄙夷的摇摇头,一昏“你没见识你不识货你和我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表情,将玉块两端透雕着的两座狮首朝她晃了晃,骄傲问道:“知道这个不?1,“算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不知道…………,不待冷夏回话,他已经摇头摆手,鄙夷道:“本公子解释给你听,这玉块没什么稀奇的,但是这狮首透雕可就贵了!”

莫宣扬着下巴,再次问道:“知道玉雕名家齐恨水不?”

这次冷夏直接不理他,让他自说自话去,无视。

果然,莫宣也没指望她能回答,继续摇头摆手,鄙夷道:“算了我就知道这个你肯定也不知道,齐恨水,玉雕名家,玉雕大家!他所雕刻的玉品无一不是精致异常,活灵活现,尤以兽首为甚。由于近几年他已经洗手退休,所以他的作品,那绝对能卖到天价!”

他再次珍宝一般将玉块在手里摸了又摸,总结道:“所以说,这玉块本身不值钱,但是有了这齐恨水的雕刻,直接咸鱼翻身鲤跃龙门,这块玉块年头也不小了,现在要是卖出去,绝对的天价中的天价!”

萧非歌桃花眼一闪,风情万种的问道:“那岂不是找到了齐恨水,就能知道这玉块的主人是谁?”

“这你可问对了人了,本公子生意做到大江南北,什么人不认识?齐恨水如今就住在这长安城,长安西街,东门齐家,知道不?”莫宣得意洋洋的咧嘴一笑,冲着战北烈摇头晃脑:“我今晚亲自去给你问个话,绝对给你查出来!别说这玉块的主人是什么身份,就是他祖上十八代是什么身份,本公子也给你翻出来!”

同一时间,北燕驿馆。

鲜于鹏飞心烦气踝的在卧房内连连走了几圈,越想越愤恨,自从来了这见鬼的大秦,简直是祸事连连!

“来人!”他猛的一拍桌子,恨恨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待达力等人进门后,吩咐道:“现在就收拾东西,这大秦本殿是住不下了,今日就走!”

达力踟踱的问道:“殿下,五国大典不参加了?”

鲜于鹏飞一脚踹到他腿上,直踹的他半弓着身子连连退了两步,大喝道:“废物!让你抓那个毒妇,你也抓不来!什么见鬼的五国大典,若不是皇妹想来五国大典凑热闹,如今也不会死!”

他端起桌上的茶盏一饮而尽,顺了口气,琥珀色的眸子里含满了阴鸷,恨声道:“走,今天就走!去把皇妹的尸身带上,回国就开战,本殿要血洗了这大秦,以报本殿在这狗屁的长安受到的屈辱!”

待驿馆内的北燕使节将行李收拾好,拉着鲜于卓雅的棺材向外走去。

一队侍卫出现在门口,领头的牧夭一臂拦下鲜于鹏飞,不卑不亢:“燕太子这是要去哪?”

鹰钩鼻喷出一个冷哼,鲜于鹏飞盛气凌人的昂着脑袋,阴森道:“本殿想去哪,难道要和你一个奴才汇报不成?”

牧天面色没有丝毫改变,声音冷沉:“燕太子自然不必和奴才汇报,不过今日奴才在此,燕太子也休想踏出这驿馆一步!”

“铿!”

身后的侍卫齐齐拔出手中的长剑,长剑出鞘带着无匹的杀气,直指对面的北燕使节,分毫不让!

鲜于鹏飞嚣张的气焰顿时息了几分,颤声道:“你们””,你们这是要软禁本殿!”

“殿下此话差矣,北燕高贵的公主昨夜刚刚遇险,如今这驿馆可不太平,奴才奉命前来保护燕太子,何来软禁之说?”牧阳向前几步,站定在兄长一侧,咧嘴一笑,阴森森道:“不过若是燕太子不配合,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可就怪不得奴才们了!”

这般赤裸裸的暗示,鲜于鹏飞就是再傻也听明白了,双拳紧紧的攥了攥,“咕咚”一声吞下口口水,衣袖一挥,对身后的北燕使节下令道:“回去”,长安西街,东门齐家。

一个周身笼罩着黑色斗篷的人影自空中飞掠而至,半空一个翻转,轻飘飘落于院内一棵大村之上。

此时已经过了酉时,夜黑风高,月影婆娑。

两个丫鬟打扮的年轻女子轻声说笑着自远处走来,一女含羞带怯:“你冈才看到了吗?第一财神莫宣公子来了!现在正在客厅饮茶呢!”

一女面泛桃花:“看见了看见了!莫公子玉村临风潇洒倜傥,看的我心砰砰直跳。”

“含羞带怯”说道:“不知道莫公子来做什么,老爷这会还没到吧?”

“面泛桃花”回道:“老爷应该在书房,总管大人禀报去了。”

突然,一个黑影鬼魅般自树上落下,粗瓶的大掌捂住两人口鼻,阴森森的逼问:“书房在哪?若是敢叫,我就杀了你们!”

二女浑身颤抖,大掌松开两人后,“含羞带怯“已经吓的脸色苍白说不出话了,“面泛桃花”指着西面那条走廊,颤声回道:“进去”…,直走”人第”......,第三间”......”,话音方落,两人脑后一痛,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身着黑斗篷的男人脚下一点,幽灵般向着西面掠去。

灯芯不时爆起一个烛花,发出噼啪的声响,书房内影影绰绰,在窗格上投下一个佝偻的影子,黑袍人贴在墙根,心下暗喜,正欲行动。

突然,“扑”的一声,房内烛火骤然熄灭,只闻几声低哑的咳嗽声偶尔响起。

天助我也!黑袍人脚下一点,冲开房门向着其内俯冲而去!

一座宽大的书案正对着房门,后面一个人影低垂着头微伏在桌案上,身材单薄,连声咳嗽看不请面容,但应该是齐恨水无疑。

剑光一闪,手中长刿反射着森冷的寒芒,朝那人趴伏着的头顶倏然刺去,电光火石间,那人猛的起身,抓起桌案上一本书卷朝他扔了过来,书卷以极其刁钻的角度掩盖了视线,呼啸而来!

黑袍人一惊,刻锋凌厉猛然刺过书卷,内力灌注其上,书卷顿时四分五裂,漫天纸屑飞舞。

然而这心还没松懈下来,书卷爆裂后视线请晰,一支袖箭已到眼前,其势锐不可挡!

瞳孔骤然缩紧,黑袍人惊惧间下意识的一个鹞子翻身,脸颊一痛被袖箭擦过一道猩红的血线。

此时他已经知道这是落入了别人备好的陷阱,“心下倏地一沉,落地的瞬间脚尖再点,向着大开的房门纵身跃出。

就在这时!

那原本大开的房门陡然紧闭!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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