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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总是难免重男轻女,而且是越小的地方这种思想越严重,司徒末来自一个小地方,那里的人流行养儿防老、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之类的思想。所以司徒末小时候一直都是自卑的,她不敢哥哥弟弟抢玩具和零食,因为大人们说哥哥比她大,她不可以跟哥哥抢;弟弟比她小,她要让给弟弟。

她常常觉得爸爸妈妈比较疼哥哥弟弟,所以很长的一段时间她跟爸爸妈妈都不亲,尤其是爸爸。爸爸年轻的时候由于工作压力大,脾气也大,平时教孩子什么的都很严厉,对司徒末更是要求很严格,尤其是做家务的事,哥哥弟弟在一旁玩,她却得洗碗洗衣服拖地。所以司徒末小时候特怕她爸,她在外面是作威作福跟一条龙似的,但在家里就是一条虫,小朋友们都说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老爸。

随着她慢慢长大,爸爸渐渐老了,他不再暴跳如雷地教训孩子了,她和她爸的关系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爸爸不是很会发短信,每次她都会收到同样的短信至少两条以上,他会说“女儿啊,你在做什么?”“女儿啊,起床了。”“女儿啊,你怎么不回我短信,不回不给你寄生活费。”

她考上了重点大学,爸爸特乐,但乐了两天之后又郁闷了,直喃喃说不能和单位的人炫耀他的女儿考上了重点大学,早知道就把末末生在第一个。(呃……计划生育……爸爸单位的人并不知道她和弟弟的存在)

过年的时候哥哥把女朋友带回家了,爸爸挺喜欢那女孩子的,有一天司徒末不小心听到他跟妈妈说,这女孩子挺好的,就是比咱闺女差了点,没咱闺女好看,也没咱闺女会做家事。

司徒末擦干眼泪,给爸爸发了条短信,“爸,你在干嘛呢。”最近她很少跟家里人联系,工作找得不顺利,打电话回去既怕他们担心又怕他们觉得女儿没用。其实当孩子的常常对自己没什么多大的要求,很多的努力都是想让父母开心,让父母觉得骄傲。就像小时候,拼命地把碗刷干净也只为了得到妈妈的一句“今天的碗刷得挺干净的。”;拼命考一百分也只是想看到爸爸在试卷上签名时脸上的微笑。

爸爸回短信总是要回很久的,果然,等到司徒末都快要过了感动的劲儿了他的短信才姗姗来迟,“我在单位打麻将,赢钱给你做生意,那样你就不用找工作了。”

她笑着按下回复:“你不要输到卖女儿就好。”

大概二十来分钟过去,司徒末走在去图书馆的路上。

她们学校有一条相思河,贯穿整个学校的各条大道,她现在就沿着相思河在走。相思河,顾名思义,是个相思的地方吧,但这河……水奇少、泥具多、味特臭、草贼长,鱼硕大,还真不知叫相思的人情何以堪?

她边走边胡思乱想,手机响了,有短信进来了,她停下脚步从包里掏出手机,是爸爸发的:“那可不行,我的宝贝女儿千金不卖。”她在相思河旁的大石头坐下,笑着回爸爸短信:“这还差不多,你慢慢打吧,不用回我短信了,回那么久短信,牌友们该说你了。”

司徒末在图书馆还书的地方犹豫了两秒,一边是人很好,每次都会微笑的老师,一边是脸很臭,好像每个人都欠她钱没还的老师。但好人老师那里已经排了两三个学生准备还书,臭脸老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算了,臭就臭吧,忍一忍就过去了。司徒末把书从包里一本一本掏出来,堆在柜台上,推给臭脸老师:“老师,还书。”

那老师臭着个脸把书一本一本地过磁,突然她的手停了下来,从书里抖出一块白色的东西,哼了一声:“你的东西!”

司徒末凑过去看,哎呀!卫生巾!这几天她快来那个了,所以随手丢了一块进包里以备不时之需,居然夹在了书里!

“还不拿走?”臭脸老师冷着脸说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司徒末连连道歉,把身体趴在柜台上去够那块卫生巾,那老师用一本书把它拨靠近司徒末,那嫌弃的表情好像是上面有什么细菌似的,妈的!敢情她就没用过!

司徒末好脾气地赔笑:“呵呵,不好意思。”

那老师哼了一声,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跟见着杀父仇人似的。司徒末这就郁闷了,为什么这老师就不能当是一件乌龙一笑而过就好?

本来好好的心情被这臭脸老师搅和没了,突然想起之前在某个展会做兼职,有个英国女人特激愤地握着她的手说:“”嗯……idon’

回到宿舍的时候,司徒末把这件事跟室友们讨论了一下,大家分析之后得出来的结论一致认为是末末的不对,这图书馆老师一看就是过了更年期,早已绝经数年,想来大姨妈她也来不了,看末末这么一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在她面前显摆卫生巾,她心里那道坎儿过不去,换谁谁高兴地起来?这么一讲其实也对,早知道司徒末刚刚就得以死谢罪。

就在大家兴高采烈地用各种各样的词汇形容图书馆老师的臭脸时,司徒末的电话响了,她看一下来电显示,傅沛,阴魂不散的傅沛。这几天他就天天给她打电话,提醒她不要忘了星期五拍毕业照。

“喂。”她实在是没好气,“我知道了,星期五嘛,我会去的。”

“呵呵,我是怕你忘记嘛,你会不会给我买花啊?”

“不会。”花那么贵,她干嘛要买?而且猜都可以猜到到时傅沛一定有一群小师妹之类的花痴争着给他送花,长得一脸桃花样,还怕没人给他送花?

“为什么?我毕业耶,你居然不给我送花?”傅沛带着撒娇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没钱。”

“我给你。”

“不要。”神经病,钱多不会去捐给希望工程?

“末末……”他又想用撒娇那一招。

“你再罗嗦我就不去了。”司徒末威胁他说。

“好啦,那你明天上车了给我电话。”傅沛永远斗不过末末。

“明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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