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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苏北哭笑不得,这女人真宝气。

齐姗姗一系列侦查动作结束后,朝她意义不明地看了一眼,便转头朝客厅沙发走去,苏北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回来就洗澡换了衣服。

不过这口气还没松完,齐姗姗这个死婆娘走了两步突地回头,伸手就扒开她的高领领口,嘴里还念叨着,“高领衫,有鬼!”

她的动作让猝不及防,脖子上一大片红痕暴露在空气当中,齐姗姗也惊了,苏北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个遍,跟脖子上的点点红迹交相辉映,拽回自己的领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把昨晚和早上的事大致说了一遍,齐姗姗那嘴被震得都合不上了,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得一激,瞬间脑袋清明了许多,“你是说你跟昨晚那个被你调戏的男人一夜春宵了?”

还没等苏北回答,齐姗姗又迫不及待地问道,“爽不爽?尺寸大不大?一夜几次?”

苏北无语,拾起旁边的靠枕就砸了过去,受不了这个女人了,“齐姗姗,以后不许上战色!”

<第27章>水木清华

如果说考清华是要翻越崇山峻岭的话,那清华的建筑系可谓是崇山峻岭中的珠穆朗玛峰。清华的录取通知就如一个魔咒,充满着诱惑和未知的艰难。

有人说上了大学就解放了,中国的大学都是严进宽出,所有寒窗苦读十二载的莘莘学子们都在期待跨入大学校门的那天。但想要解放,想要散漫,请不要来清华。

不知道哪一年开始便有了“全国高考看江苏”这么一说,苏北参加高考那一年经历了史上最变态的九门大统考。语数外,数理化,政史地,光是教科书就几摞子,经常就有同学翻书翻着翻着就哭了。

苏北不是天才,而且经历了高二那么一段堕落的日子,功课早已落别的同学一大段。那些为高考而煎熬的日子,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在清华的日子并不比高考前舒适许多,这里随便一指,都是某省的状元,某竞赛的一等奖,都是些一直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孩子,天生一股傲气。

他们不甘于一夕间从名列前茅变成班级倒数,所以每个人都拼命地继续读书。晨曦尚早,图书馆前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子夜将至,三教四教依旧灯火通明。念书是一件痛并快乐着的事,清华的学生对学习有一种宗教式的狂热。

说起清华,不得不提那诡异的占座习俗,自习室门没开,门外就早已排起了长队,那看门的师傅一出现,绝对比什么国际巨星来了轰动,人头攒动,恨不得在门开的那一刹那都能挤进那窄窄的门。

众所周知北大的未名湖畔是个好地方啊,孕育了多少经典爱情故事。而在僧多肉少的清华,自习室便成了绝大部分雄性寻觅另一半的地方。

不过在清华三年多,苏北还真没感觉占座这事儿是一件多费神的事,只觉得每次去自习室都是黑压压一片人。

齐姗姗说她这叫站着说话不腰疼,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作为清华百年难得一见可以与北大校花相抗衡的美女,别说占座儿,就算是要占操场,只要说一声,多少人愿意撒丫子屁颠屁颠跑过去。

她们寝室除了吴笑云整天和她家郭子一块儿你侬我侬,一般情况下其他三个都是一起上自习的。所以那些替苏北占座的男生通常得一连多占三个座儿,少占一个,人瞧都不瞧。齐姗姗在背后笑说他们就像是后宫的男妃,天天眼巴巴地等着女王来掀牌子。

那天齐姗姗彪悍地问她秦小羽有没有射在里面,真想一锤子锤死她,不过仔细想了想,那天早上“战斗”来得太突然,秦小羽好像并没有戴套。后来齐姗姗从包里翻了板药片丢给她,妈富隆,这女人都随身带避孕药的啊?!

钱包丢了,什么卡啊证件都在里面,没卡也没办法提款,所以这两天苏北都跟着齐姗姗后面混吃混喝。齐姗姗骂她蠢,干嘛不把那一万块钱拿过来,苏北也懒得跟她说,她就指着钱柜这次真的能办件好事儿,替她把失物给追回。

不过等了两三天还是什么消息都没,她怕齐姗姗这个马大哈错过了电话,基本都是寸步不离。

吃过饭从食堂出来,碰到经管系的李天时,齐姗姗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小天使,今儿个咱姐们有座儿没?”

李天时是齐姗姗老乡,确切的说还是和齐姗姗一所高中出来的,不过低她们一届。一进清华就听说了高一届的校花仍名花无主,打探了半天居然发现校花的同寝姐妹居然是自己的高中学姐,这关系不攀那不傻了?

借齐姗姗的名儿请了她们宿舍几个好几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两年过去仍是光棍一枚,但此君坚持不懈,积极占座儿,逮着机会就跟苏北明里暗里告白。

李天时笑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姗姐,正想着给你打电话呢,三教三段3305啊,位子早就占好了,现在就过去?”

别看齐姗姗整天逗人家叫他小天使,李天时是典型的东北汉子,身材高大威猛,皮肤黝黑,笑起来特阳光灿烂,一口白牙明晃晃的都可以去拍佳洁士广告了。

苏北有时觉得齐姗姗就像是个老鸨,现在的说话叫拉皮条儿的,她有时都挺不齿的。

别的同学拼死拼活起大早好不容易占了个座儿,她们却轻轻松松去了就有位子,每次她一不情愿,她们几个就死命地瞪她,翘着兰花指颤抖抖地指着她,行啊,季苏北,从明儿开始你六点钟起来占座儿!

每次这样苏北就不吭声了。起大早,这是季苏北的致命伤。到后来苏北也习惯了,反正是去学习的,不要在意别人的风言风语就好了。

苏北跟齐姗姗去取自行车,结果苏北的车安然呆在原地,而停着齐姗姗车的地方空留着一把破锁孤零零的。

齐姗姗不信邪,把周围的自行车挨个寻了个遍,无果。回到原地,瞪着地上那把无辜的锁,齐姗姗火大,“靠之,居然敢偷老娘的车!小兔崽子的,别让我逮着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苏北对这事儿则淡定多了,敢问随便抓个清华同胞打听下,谁没丢过车?

想当年刚到清华的时候,杨思云买了辆崭新的捷安特给她,车座儿还没捂热乎呢,第二天车就没了,连锁都没留下。

苏北不死心,又重新买了辆一模一样的,还多配了一把捷安特的u型锁,前轮一把,后轮一把,双保险。这次车座儿是捂热了,但也就一个礼拜。

后来苏北不敢买捷安特了,那就买个杂牌儿吧,便宜点的那种应该没人偷了把,但事实证明,在清华不适合遛新车。

最后一次就是买了这辆破二手凤凰,漆都掉得差不多了,那传说中眼睛是镶金的凤凰头也早被扣掉了,用他们的话说,这车除了车铃不响,其他哪哪儿都响。齐姗姗向来是对她这破凤凰极其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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