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2)

最后当然都买了,我付的钱,大概关系到自尊,他死活不肯出两盒避孕套外的钱。这点钱我会缺?

于是我们在营业员小哥面前演出了5分钟“拿润滑剂、放回润滑剂、拿润滑剂、放回润滑剂”的无聊默剧。

韩彻非常生气,一出超市门,两手插上了腰,一副准备训我的凶态。

“我像是......”他一开口,我立马苦起脸来,用力抱住他,“韩彻,我怕疼。”

他一直觉得第一次带给我的精神伤害太巨大,以至于后面只要我说疼,他便马上闭嘴,不碰我也不批评我。

这不,嘴上的封条自动紧上了。

对于韩彻来说,他对自己的。。有足够的把握,但对于我来说jsg,我恨不得先把他。。。用铅笔刀刨根再削细。

心理障碍越久越难跨越。

我下午一边喝奶茶一边看帖子,以前没接触这块的信息,只看爽帖,浏览姑娘们汉子们吹着牛逼,讲述自己夜晚都有“几个乐瞬间”。我当这事儿很容易,却不想另一个角落,躺着不少“这类事”低潮的人。她们这面的乐入|口像被上帝用橡木塞堵上了。

出了电梯,韩彻还在打电话,我等了会,心头火急火燎,拉过他空闲的手便往指纹锁上按。

解了锁,我熟门熟路地开灯,换了鞋便要往里冲,韩彻拽过我,由门后划开了个小机关,避开声筒,“来,按一下指纹。”

我诧异,怕影响他没吭声,不停缩手摇头,但拗不过他的力道,盖下了我的戳。

这等于给了我他家门钥匙。这什么意思啊?

我坐在沙发上愣了许久,思路像老旧的炽光灯,发出“咯噔咯噔”的断连接声,眼前的物景一闪一闪,韩彻结束通话,一把将我捞进怀里,埋在颈窝深嗅,夸赞道:“真香。”

在他唇寻迹贴上唇的瞬间,我良心发现般一指抵在了他的唇上,拦住风雨欲来的吻。“韩彻,你要不要再问一次?”

他眼情|欲|涌动,唇含上了我的食指,挑逗地打圈啃咬,“什么?”

我咬唇,“问我和机长那啥了没?”

他目光忽地一凛,“怎么?”

“你再问一次。”

“我不问,”他勾起唇角,“我自己感受。”

哪儿来的自信,我拆台道:“那..........无眼,你能感受出个屁。”

这话一出,韩彻没了方才的正经神色,喉间溢出憋笑声,人伏在沙发上,乐得一颤一颤,笑道:“是啊,..........无眼,那这事儿重要吗?”

我直盯着韩彻,试图在他眼里找到点在乎,或是先前间或传达的占有欲望,但此刻遍寻无踪,只有梭黑的星目蕴着场未名海啸。

我贴向他:“那行,我们开始吧。”

既然你不在乎,就别怪我没良心。玩咖的世界果然充满了情感逻辑的变数。

韩彻问:“什么?”

我学他捏起两颊,将他的唇挤成鸡嘴,直白道:“先热身。”

说完我便吻了上去,却不想被他反推开来,“等等。”

韩彻起身,赤足走到酒架前。

之前我不知道这藤条架是做何用处,只当是别致的摆设,今日才知道是酒架,只因上面摆满了各色酒。

我惊讶道:“上次还没有的。”

韩彻取了两瓶,看了下标签,又放了回去,蹲下身又在底部找了起来,“我最近才搞的。朋友的女朋友是个飞行品酒师,找她采购的。”

我与他一道蹲下,抱着膝盖问他:“你在找什么?”

“一瓶有你出生年份的酒。是王阿姨帮我摆的,不知道在哪,”正说着,韩彻挑眉一笑,将手上的瓶子转向我,指着上面的数字,“喏。”

我就这么蹲着,眨巴眨巴眼:“那能喝吗?”

“能啊,今晚就喝。”他去厨房找开瓶器,悠哉地不着调,“美人配酒,谁喝谁懂。”

“韩彻!”我站起身来,语带恳求,“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问问吧。”

他玩味地看着我,一下一下地拧着开瓶器。他不动声色,看不出喜怒。

精壮的手臂肌理毕现,原来健身后真的会注意到别人的健身效果。他的手臂线条确实很好看,我勾着的时候总是很有安全感。

脚底的大理石都被焐热了,我也没冷下心肠来,韩彻对我真的很好,不管他在不在意,我不能骗他。

虽然他能到最后一刻都骗我是ED,但我真的做不到。

真希望我可以是个冷话,细抿了一口,“嗯,不错。”

“啊!”我仰头咕嘟咕嘟灌尽,苦恼地挠了挠额角,一鼓作气:“韩彻!我和机长睡了!睡了!睡了!睡了!”

我站军姿一样立在原地,等待韩彻的反应。

说实话,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很了解他,可有时候我又对他全无把握。也许骗子的本质就是这样,捉摸不透。

谁料韩彻歪嘴“啧”了一声,摇着酒杯,晃动红酒,“睡了四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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