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2)

他搁下筷子,“就是,亲了你,没有再联系你。还需要什么意思。”

“什么嘛!”我不爽他敷衍我,虽然我从隐隐摸出了点苗头。

“那男的没联系你?”他凑近我,试图从我眼里找答案,我两眼一瞪,“不关你事儿。”

“我们都这关系了,还不关我的事儿?”他将我拉了出去,站在风里审问我。

我半个字说不出口,我自以为很了解男人了,可我到底只会交朋友,搞暧昧,那个务实的老男人是不是看穿我经验不足了?

难道我接吻的时候吻技很差?可是,俗气的直男这种时候不应该开心吗?

我提了打啤酒,坐在路口一听一听地喝,“我觉得每当我自以为懂男人的时候,就会发现我不懂。”

“你哪里懂了?”

我扭头撇嘴:“男人不就是好色嘛。”说错了吗?

他噗嗤一笑,“是,但男人好色也贪心。贪名贪利贪地位。”

“那他贪什么?”

他明知故问:“谁?”

“算了。”我继续喝酒,懒得说了,昨日过客罢了。

韩彻要保持大脑高度清醒,不能喝酒,就在一旁陪着,静静吹风。

我嘿嘿一笑,想起王端之说的保护前列腺,提醒他,“你记得要少喝酒,少熬夜,多养生,‘要想长久得在床笫之间耍威风,要好好保护前列腺’。”

他眯起眼睛,不阴不阳地夸我:“哟,跟33到底还是学到了点东西的。”

“人那岁数不是白活的。”

“所以你知道吗,岁数不是白活的。我们这个年纪的男人动心是很难的,喜欢一个人很容易,漂亮小姑娘谁不喜欢?谁不想亲?可亲能代表什么?约会又能代表什么?”

我替王端之解释:“他不是那种玩咖。”我就是不想总与玩咖相处,生怕过分浮躁,小男生处多了跟带孩子似的,好累,想与安静的老男人一道沉淀自己。

“那更容易理解,要他们牺牲打拼多年才获得的稳定生活,陪你去玩、去闹,任你吊着,是不可能的。老男人对生活的控制欲很强的。”

“我哪有吊......”我说到一半顿住了,埋头灌了口酒。好吧,我有。

我被韩彻的活法激发了灵感,想在22岁开启男性集邮的道路,但胆子又不够大,小心翼翼抬脚试水,虽不够深情但也不够薄情,卡在半空,节奏失控。所以王端之看出我贪玩的本性了?

可有话为何不直说,要消失呢,chéng • rén • yóu • xì你来我往,又不是蒙眼局。我越想越气。

在韩彻的点拨和酒精的刺激下,我拨了通电话过去。

没响几声,他竟挂了,我来了气,亲完我就跑,连声再见都不说?

韩彻见我如此当我喝多了,伸手拦我:“不是吧,人家的态度已经摆明了,别闹。”

我不依不饶,着了魔似的连拨三通,第四通终于接通了。我冷不丁一机灵,都没想好要说什么,一道尖厉的女声传了出来——“有毛病吧,大半夜不睡打骚扰电话!再打我报警了!”

我呆滞地看着止通话的画面,彻底陷入迷茫。

我又失眠了,感情这种事真的很费睡眠。这次倒不是伤心,而是吓到了。

我又瞎了狗眼看错男人?这次还不是个玩咖或是有女友的人,是拿感情不和导致离婚作幌子,实际是处于婚姻状态的真渣男?

难道我无意破坏了别人的婚姻?

我越想越恶心,半夜跑去刷了个牙。

早上六点,我接到了王端之的电话,那是他晨跑的时间。我困顿着双眼,将愤怒的骂词卡在了喉咙里,心跳在他最后一句话里平复——“困在生活死局里的人是得不到救赎的。”

电话挂断好一会,来了条微信。

【喜欢不总是勇敢的,喜欢有时候是懦弱的。抱歉,林吻。】

我想了想敲下,【我理解你】。点击发送,却发现他已经秒速将我删除了。

我为男人的薄情与冷静哑口。

韩彻下午去投标路上打了个电话给我,说晚上就解放了,让我出去嗨。

我坐在工位上打瞌睡,毫不犹豫回绝了,心道,下班了我得回去补个觉。

真佩服韩彻这种泡妞高手,一个又一个大美人,不动心不伤心,活的跟百事通似的,我每多认识一个男人三观就碎一回,闹心,是不是我们女孩注定无法真正成为一个玩咖?

下班,关机,闷头睡到晚上八点半。

我睡得很沉,做了很多怪怪的梦。有一个梦好真实,面目不清的男生拿了个大声公站在宿舍楼底下表白,我可太讨厌这种浮夸的男生了,我要泼一盆洗脚水给他!

睡梦惊坐起,我揉了揉脑袋,呼了口气,现在哪还有人这么俗站在宿舍楼下表白啊。我耸肩一笑,掀开被子准备排尿。

忽地听见梦那熟悉的大声公再次响起——

“林吻!我爱你!请你嫁给我好吗?我保证一生一世照顾你爱护你,给你美好的生活!”

“林吻!我爱你!请你嫁给我好吗?我保证一生一世照顾你爱护你,给你美好的生活!”

“林吻!我爱你!请你嫁给我好吗?我保证一生一世照顾你爱护你,给你美好的生活!”

我点穴般定在黑暗房间,听到第三遍才确定这不是梦,飞冲到窗边。

小区健身器材的心位置,韩彻被一群大爷大妈围着,白色的大声公搁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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