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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不热的,“免礼”。

众人见过礼后,已经到来的二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和满心不乐意,面上神情都阴狠的扭曲起来的十皇子,也都先后过来和秦承嗣见礼。

别看他们这几位皇子中,除了十皇子,其余三人都比秦王年纪大,又都是金尊玉贵的皇子身份,但是,因为秦承嗣方出生便世袭了秦王府的爵位,他现在是亲王身份,又手握重兵,真正要算起来,几位皇子空有一个皇子身份,却都没有封王,手中又没有兵马,没有权利,要在秦王面前挺直腰,可真要不得。

因而,这几人和秦承嗣见面时,贯来都是互相拱手见礼的,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这厢主客基本上都已经到齐了。太子殿下又扫视了一番大殿中今日的来人,倏然开口问十皇子,“大皇兄还没来,今日可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十皇子哼哼唧唧两声,他在这些兄长,即便是太子面前,说话也都是不阴不阳的。

除了小时候被秦承嗣打怕了,不敢在他面前放肆,其余几位皇兄,十皇子完全不担心惹不起,也都没放在眼里。

不过,为了维护他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仁孝守礼”的好形象,十皇子当下也便规规矩矩的回禀太子道:“皇弟今日是在宫中碰上了二皇兄,和二皇兄一道过来的。今日给母妃请安时没有见到大哥,皇弟也没有去大哥府上,倒是不知为何大哥今日会来迟。”

大皇子魏廷易,因为早两年在加冠被封了“易王”后,便开牙建府,领了差事,平常都是住在宫外易王府中,只有逢初一、十五,才会进宫给他的母妃卫淑妃请安,十皇子说没见到人,确实情有可原。

太子殿下想通了这个关节,也不再纠结,正准备喊上秦承嗣,去主位落座,不想这时外边倒响起一道,刚严肃穆却又豪爽至极的声音,“廷易来迟,愿自罚三杯。哈哈哈……”

随着这话话音方落,外边也响起了小厮忐忑又焦灼的简直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大、大皇子到。”

众人又忙着开始见礼,这时大皇子也已经走进了沉香榭中,就在十皇子叽叽咕咕,“秦王府的小厮干吃饭不办事”的时候,大皇子穿着一身黑色轻铠也站在了十皇子面前。

大皇子长相英武逼人,高眉阔鼻,五官端方而英俊。他身材颇为高大,是个武将,加之性情颇为豪放疏朗,朝中与之交好的官员不在少数。

大皇子进了沉香榭中先是一番谢罪,继而却揽着十皇子的肩膀,又和太子殿下及秦承嗣见过礼后,才又哈哈大笑着对秦承嗣说道:“令则勿恼,兄长这次来晚,却是忙着准备今晚要送你的厚礼去了。”

令则是秦承嗣的字,这表字除了平日和秦承嗣接触较多的几个皇子,以及他为数不多的两个好友外,其余朝中大臣,几乎没有人知道。

虽然秦承嗣还没有到弱冠之年,但是,当今弘远帝为表对这一个外姓子侄的看重,在他年满十五岁后,也亲自为他取了表字,“令则”。

这两字若是理解成,美好而和于礼法规范的品德之意,倒也算是不错。然而,若是换在“令则行,禁而止,宪之所及,俗之所被,如百体之从心,政之所期也”中理解,则未免引人深思。

在一帮大臣的起哄,以及其余几个皇子的好奇中,大皇子又哈哈大笑着一边拍着手,一边对外边喊道,“来人啊,将本皇子送给令则的礼物,‘拿’上来。”

“拿”自然是拿不上来的。

因为大皇子此番送给秦王的礼物,腿上长脚,自己会走。

就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只见从沉香榭大殿外,跳舞似的走来一群身着水红色薄衫,眉眼妖娆,身段凹凸有致,小腰细的宛若水蛇一般,媚.色.艳.语的,给众人请安见礼,就像是在愉悦的呻.吟一般的十几位姑娘。

这些姑娘,个个身段玲珑,又都穿的露胸露屁股露大腿的,一众大臣们,虽然极力掩饰着眸中的惊艳和淫,秽等神情,却也忍耐不住猥琐的夹紧了双腿。

大皇子看见此番情景,不由更加得意的大笑起来,“怎么样,大哥这番礼物,令则可还入得了眼?哈哈哈……”l

☆、143把自己给坑了

歌舞升平,秦王府沉香榭主殿大厅里,现在一片淫.靡的景象。

宴会进行了足有一个时辰了,之前还都人模人样,做足了姿态的朝廷大员们,在秦王爷和其余几位皇子,因为各种原因退出大殿后,也都放开了手脚随心所欲起来。

身披红衫和红纱的舞姬美人们,先前还伴着乐师的琴瑟古筝,在大殿里婀娜多姿的翩翩起舞着,现在也都坐在了不知名姓为何的大人们的大腿上。

一边娇声唤着“老爷”,吴侬软语的咬着身.下的男人的耳朵,娇笑着说些淫.声.秽.语,一边欲迎还拒的“贱妾受不了了”,一手揽着身.下人的脖子,一手也宛若灵蛇一般,伸进那人的衣襟内,开始有技巧的揉捏起来。

男人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在大殿内渐渐响了起来,而舞姬们娇媚的,让人恨不能骨头都酥了的呻.吟声,也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

沉香榭成了一片被欲,望主宰的汪洋,有人在这里沉沦,而也有人还清醒的,保持着满眼淡然冷漠。

武昌侯府的世子爷从偏殿入口处悄然退了出去,他方才还一副酣然醉酒的模样,此刻已经清醒的不得了,摇晃了两下被酒晃晕了的脑袋,曲陵南直接迈步走向了距离沉香榭不远的,一处被苍翠高大的芭蕉树,所遮挡围绕起来的湖泊前。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虫儿清脆的鸣叫声在四周回响。

夜里有些冷,曲陵南不可抑制的打了一个喷嚏,随后便熟门熟路的一把挥开。一株长在假山边上的芭蕉打下的叶子,看都没看那斜倚在假山上,望着被月光映照的明晃晃的湖水发呆的秦王一眼。

曲陵南顾自一边搓着鼻子,一边不满的抱怨着,“大冷的天,也只有你还想着出来赏月,黑灯瞎火有什么好看的。依我看。你不如还是回沉香榭看美人吧。啧啧,一个个的还真都是尤物。真不知道你给大皇子灌了什么*汤。才舍得一下子送了十几个给你。”

倚在假山上的那个黑影依旧没有说话,曲陵南又顾自唠叨起来。说的无外乎是让秦承嗣小心大皇子,别那么早站队,别和那几位皇子来往过密。

早两年。几位皇子见面了,还都保持着一副兄友弟恭的作态,然而,随着这两年几人越来越年长,明争暗斗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没人搭理他,曲陵南自言自语的也不嫌弃冷场,说的还挺自得自乐。

他说了好大一会儿,直到说的口干舌燥了,也没得来倚在假山上那人只言片语的回复。不由就气笑了。

怒骂一声,“你这人什么破脾气,跟你说话。十句你能回一句都是好的。就你这么个闷葫芦性子,啧啧,别说到时候找媳妇了,有姑娘看上你都是奇了怪了!”

曲陵南说完这句话,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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