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脱桎梏迁帝幸邺 比剑术王越显威(1/1)

第二十章脱桎梏迁帝幸邺比剑术王越显威

黄琬大惊,他气得胡子直打颤,“寇邵,你~我~老夫何时认罪了?”

“黄琬大人刚才对皇上说‘老臣知罪’,朝堂上所有人都听见了。如今你又反口不承认有罪,就是说你刚才对皇上所说的都是戏言了?这可是欺君的大罪~来人呐,将欺君反贼黄琬拿下~”寇邵抓住了黄琬的把柄,趁机借题发挥。

“是啊,我等都听见黄琬说自己有罪~~”陈琳、何颙、陈群附和道。

“诺~”嘉德殿外侍立的卫士立刻进来将黄琬架起来就走。

“陛下~臣冤枉啊~臣冤枉啊~”黄琬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喊。此时此刻,非但刘协大惊失色,就是刚才与黄琬穿一条裤子的马日磾和淳于嘉之流也没有一个敢站出来为黄琬求情的。

黄琬的声音渐渐远去,寇邵这才从袖袋里掏出一卷帛书,说道:“虽然不能东归雒阳,但是臣为陛下觅到一处更好的去处~”

“哦?是何去处?”刘协好奇的问道。

“冀州邺城~此处物阜民丰,城高池深,附近更是风景秀美。在臣多年治理之后,已经是面貌一新了,臣恳请陛下巡幸北疆,到邺城看一看。那里有无人亦可自织小说的织布机,里有比木炭更能生火的石炭,那里有引水上高处的翻车~总之,必定令陛下耳目一新~”寇邵郑重其事的将帛书递上。

刘协毕竟年纪还小,对新奇的事务充满了好奇,听寇邵说有无人亦可自织的织布机之类的东西,顿时来了兴趣。“先帝也曾打算巡幸冀州,但是琐事繁多一直没能进行,如今朕代先帝前去,也算了了先帝一个心愿,众卿家以为如何?”

有了黄琬的教训,公卿们哪还敢有人当出头鸟,于是纷纷附和。

就在寇邵安排天子巡幸冀州的时候,澹台恭从新丰回来了,并带来了令寇邵高兴的结果。“回禀主公,卑将幸不辱命,将鲍出壮士带来了~”澹台恭很客气称呼鲍出为壮士,寇邵抬眼看去,只见澹台恭右侧面颊上有一道小小的伤口。

“快带本相去见见~”寇邵快步上前,拉着澹台恭的手大踏步的迈出厅堂。只见外面院子里站着一个年轻人,此人身高不过七尺,身材也不魁梧、瘦瘦小小的,“草民鲍出,携老母鲍陈氏拜见相国大人~”此人见到寇邵,立刻拜道。

这个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孝子兼勇侠?寇邵实在很难把这个瘦小的青年和鲍出之间划上等号。不过寇邵仔细一瞧,只见鲍出右手手臂上也有一道伤口,包裹的纱布殷红,似乎伤口很新。

看着寇邵的表情,澹台恭似乎也明白了寇邵的不解。于是上前说道:“主公,鲍出虽然貌不惊人,但是勇武过人,卑将~~卑将脸上这个伤疤~”澹台恭不好意思的手指脸上的伤疤说道:“卑将见主公如此器重鲍出,心下不服,便与鲍出比剑~嘿嘿~~”澹台恭尴尬的笑了。

鲍出也笑道:“澹台恭大人武艺过人,草民只是一时侥幸而已。”说罢鲍出放下背后的竹篓,将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妪从竹篓从抱出,老妪佝偻着腰说道:“民妇鲍陈氏拜见大人~”

寇邵一摆手,说道:“老夫人免礼~”

这时,只见老夫人抬起手来,在鲍出的后颈上轻拍三下,说道:“出儿,咱们鲍家世代为农,没出过一个官人。如今相国大人抬举你,你要象孝顺为娘一样对相国大人效忠。如果做出什么不忠叛逆的事情来,为娘的就要亲自斩你的头~”澹台恭惊异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鲍出,那个在新丰与自己斗剑时凶猛如虎的鲍出,在他母亲面前却乖的如雉鸡一般。

鲍陈氏说完,鲍出噌的站起身来,面向寇邵说道:“草民鲍出,愿以一身武艺效忠相国大人~”

“好~鲍出壮士~”寇邵扶住鲍出的肩膀,“大汉壮士人人都应该为大汉效忠出力~从今天开始,壮士便是本相的骑都尉了!”

此处刚刚安排妥当,只见侍卫首领栾虎快步前来,脸上神色严肃二凝重,栾虎向一边的澹台恭随便拱了拱手,便来到寇邵身边。低声耳语道:“主公,死士营那里出事了~”

“嗯?怎么会这样的?”寇邵眉头一皱,“来人呐,立刻备马,本相要去军营~”

原来,寇邵在几天前下了一道手令,任命原虎贲军郎官王越为死士营的贰副。原本很普通的一项人事任命,却在死士营中引起一场不小的fēng • bō。

寇邵的死士营主要由原来的冀州游侠剑客组成,这些游侠剑客们本身也大多一方面勇猛剽悍,但是同时他们大多是以武犯禁的“亡命ji臧”,性质有些类似hēi • shè • huì,常常是过的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在刀口剑尖上过日子的人。这些人当年在冀州可是横着走的人物,要不是栾虎、铁英这些在冀州赫赫有名的游侠,是难以威慑这些如狼似虎的人。王越当时虽然在雒阳有名,但是如文人相互轻视贬低,武人之间往往也是互相不服气。

在这些死士们眼中,这个王越初来乍到,就想当死士营的贰副,而自己在营中服役多年,赏赐是得了不少,可是一直得不到升迁,心里难免有点小疙瘩。于是王越一来,许多死士就采取了不合作的态度,而铁英虽然不能公开和这个寇邵安排来的人唱对台戏,可暗地里也是对其他死士们的不合作行为采取了默认的态度。

王越也不是善主,他打算处罚几个带头的死士,这下死士们可不答应了,他们开始集体闹营。

“相国大人到~~~~”随着栾虎的高声唱名,原本嘈杂的军营里渐渐安静下来。寇邵策马来到营内。只见王越站在高台上,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皂衣劲装的死士,他们各个手握兵器,似乎只能一声令下,就一拥而上把王越乱刀分尸。一见到寇邵和栾虎前来,众人立刻让出一条通道。

寇邵打马来到高台前,看了看王越,又看看台下的死士们,以马鞭遥指王越,朗声说道:“我知道你们有些人对此人出任你们的二头领心里不服气,但是你们应该知道,我用人向来唯才是举,既然任命王越此人前来,就说明王越此人有过人之处~”

“也许你们现在认为我现在只是靠相国大人赏识才得此职位,可能不配统帅你们这群如狼似虎的铁血之士。”这时,王越也朗声说道:“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我王越今天敢站在这里,便是有十足的信心统帅你们!当然,我知道要获得你们的承认,并不容易,但我并不准备用我的权力和地位压服你们。我会用最男人的方式向你们证明我是一名合格的统帅!”

台下一阵切切私语,有点头的,有嗤笑的,有摇头的。

只见王越从腰间取下佩剑,咚的一声顿在高台的木地板上,气运丹田,尽可能让每个在场的人都听到,“只要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人能够将我击败,那么我王越的贰副之职立刻让给他;如果败了,我王越立刻折剑归隐,决不食言。谁人敢来?”

台下又是一阵交头接耳,但是没人上台。

“怎么,没人敢上来?我平日里一向听相国大人夸奖,说手下的死士各个都是无所畏惧的勇士啊,谁知今日一见,却怎么尽是一群畏畏缩缩的鼠辈!刚才要把我王越千刀万剐的气势哪里去了?”此话一出,死士阵列里一阵躁动,杀气陡然间有些高涨起来,人人面孔上显现出愤慨的神情,显然对王越愤怒已极。

便听台下有一声怒吼道:“你休要羞辱我等,我来应战便是!”说着,便见死士队列里迈出一人,大步向台下行来。其行止之间龙行虎步,坦坦荡荡,面上也毫无畏惧迟疑之色。“我乃死士营中百夫长郭赞,前来想阁下讨教几招~”

人群中顿时轰的一声喝彩。

“这郭赞是冀州清河国人~”栾虎在一边为寇邵介绍郭赞,“此人当年以一柄铁剑横行冀幽二州,即便是卑将遇到了他,也不看小觑~”此时寇邵也为王越捏了一把汗,虽然知道王越厉害,但是久经他的武功有多高强,自己还是不清楚,万一真的大败了,又该如何是好?

只见郭赞怒吼一声,一声长啸处,脚下步伐“蹬蹬”急驰两步,铁剑在手,直举过顶,泰山压顶一般一记刚猛的直斩便向王越劈来。招式间迅若奔雷、干静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显然是真正的沙场功夫!

王越面色平静,好似没看到郭赞的剑来一般,一直丝毫未动。直到剑将及顶之时,王越方才身形一晃,不退直进,弯腰急闪处长剑斜斩郭赞腰际,剑式毒辣,迅猛过人!郭赞一惊,间不容发之间,强健的腰肌猛地一扭,小腹又陡地向内一吸,迅速躲过了王越长剑,显示出郭赞极强的战场应对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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