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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优秀的五行箭手能将五行弓箭威力发挥到极点,但绝对不能被五行弓箭所困。”战尽英说:“离开五行弓箭,他同样也应是一个优秀弓箭手。”

“是。”

刘贵祝勇林尔敬三人同时应。

林尔敬,祝勇,你们收拾一下,战尽英说,刘贵我问你几句话。

林尔敬祝勇两人收拾去了。

“你是我见过得最有天赋的五行箭手之一。”战尽英沉思了一下说:“不过,我还是有点纳闷。你为什么花那么多时间练耐力,是的,你可能是晨光营五行箭手队里,唯一一个有能力射完十五箭壶的人,这在所有五行箭手中都不多见。可耐力对五行箭手做用不大,一次战斗中,五行箭手最多射出箭的记录是壶百零参支,三百支是根本射不完的。”

刘贵沉默。

“如果你再练耐力的精力花在别的方面上,队长位置是你而不是祝宏,”战尽英说:“有什么理由吗?”

“我练得是跑步,”刘贵慢慢说:“不是耐力。”

“跑步?”占尽英诧异。

在晨光营五行箭手队中,刘贵是一个普通平常到极点的少年,他不爱说话不吵不闹不违反军纪更不偷学技艺,若不是他惊人天赋,不会引起任何人一丝注意。从高波处,了解到刘贵高波两人是被倭寇屠村仅余的两名稻香村少年,这加深了占尽英的困惑,晨光营有很多有此遭遇的少年,他们不是拼命习武誓血仇恨就是一日三闹争上前线,而刘贵这样的极为罕见。

眼前突然似有一团熊熊火焰燃烧,无数的男女老幼在悲呜嚎叫,刘贵脸色一下惨白,双手紧握住弓。

触及了他内心伤痕,战尽英赶忙说:“刘贵,你的箭术很不错了,我没什么教你的了,而且我很快要去前面了。”

“师父,我有句话想问你,”刘贵说:“你这次去前面,会死吗?”

“或许会的。”战尽英皱起了眉头说:“你怎么问这样问题?”

“师父,我知道问得无礼冒失。可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刘贵说:“傅定湖师父说,‘五行箭术,首重保护’;范乐山师父说,‘保存自己和消灭敌人一样重要’;江南流师父说,‘最优秀的五行箭手与死亡绝缘’;您又说,‘除非五行箭手选择死亡,否则五行箭手不会被任何敌人杀死’。”

“不错,”战尽英说:“是我们说的。”

“傅定湖师父范乐山师父江南流师父和您都是公认的最优秀的五行箭手,”刘贵问:“对不对?”

“不完全对。我们都是最优秀的箭手,不仅限于五行箭!”战尽英骄傲纠正弟子的错误。

“那为什么傅定湖师父范乐山师父江南流师父都是一上战场,就没回来呢?您也要上战场,而且并没有信心活着回来!”刘贵疑问说:“是您们看我们是晨光营才故意这么说的?还是有别的原因?”

战尽英沉默了很久才说:“刘贵,师父们没有骗你们,说得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傅定湖范乐山江南流他们或许不是最优秀的五行箭手,却是真正的中华男儿!”

“师傅,我不明白你的话。”刘贵说。

“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明白就好!”战尽英远望天空说:“死亡并不是最恐怖的,有时人们宁可选择死亡!”

嘹亮的军歌声将刘贵从恍惚中惊醒。

越住镇外方向行进,道路越拥挤,盾牌队长枪队奋勇队大刀队等各队人都争先恐后向镇外战场开进。

看见行进动作怪异的五行箭手队开过来,各队人尽力让路,同时目光中充满羡慕崇拜渴望妨嫉不服等等神情。

“绿林军纪严明!临阵脱逃者,杀!畏惧不前者,杀!违抗军令者,杀!不服调度者,杀!蛊惑军心者,杀!…”

十余骑执法队队员一边大声喊着绿林营“十杀令”,一边骑着马从五行箭手队边掠过。

一名前胸绣个白色“令”字的传令兵突然出现,他双手挥舞令旗说:“传晨光营统领张达之令,弓箭队第一队五行箭手队立刻赶至镇口,所有各队一律让路!”

“是!”

祝宏接令后随即下令:“冲击队形,前进!”

一靠近镇口,震天的喊杀声shen • yin声叫骂声兵器碰撞声鼓声响成一片,距离镇口三百米处,无数火把照耀下,倭寇的先锋部队和晨光营厮战在一处。

密密麻麻的晨光营各队人将路挤得严实,五行箭手队在这种情况下通过显得很困难。

大刀队第五队副队长洪微怒吼一声:“全体卧倒,让路!”

凡在五行箭手队行进路上的晨光营各队人,听到范例微之话,毫不犹豫齐齐扑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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