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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陆子文,眼泪都流了下来:“子文,你是我的爱人,我做的事又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你就原谅我一次吧。我爱你啊,子文……”

“你他妈就是这样爱我的?!”

陆子文一脚踹上了罗遇森的胸口。

忍耐怒火到现在,陆子文终于是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本身就不是个脾气好的人,只是为了在维也纳混下去才保持谦让的姿态,但是现在,他居然还要对这种龌龊的小人处处忍让?!

那绝对不可能!

“你的爱真是可笑又可悲啊,罗遇森。我本以为这三年我是看透了你了,华夏人在维也纳也少,我们能够在一起也算是一种互相慰藉了。但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居然为了自己的私利来做出这种……”

“我才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罗遇森暴怒的声音将陆子文的话打断。陆子文的那一脚踹在了他的心口处,让他疼痛得龇牙咧嘴,英俊的脸庞也显得十分狰狞:“陆·子·文,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是你!是你自己挡住了别人的路!”

“你一个没背景没家世的人,能够成为维也纳交响乐团的副首席已经是你的极限了,你以为你是谁,你还妄想成为爱乐乐团的首席吗?!”

“谁让你的狗屎运这么好,有人就是想看你吃亏,看你永远都爬不起来。不错,我是挺喜欢你,你长得好看、还是个华夏人,最重要的是你还是副首席,你说不定可以带我再往上爬一爬。”

“但是,你这些年来是怎么做的?!”

“你自己居然都要成为爱乐乐团首席了,我呢?昨天指挥还告诉我,他要考虑是否和我续约!你自己知道,你是爬谁的床,才能有这么好的机会!我为什么就没有!”

“你既然帮不了我,我当然要找别人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陆子文,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今天是我没有摆平你、你赢了,但是明天……噗咳咳……”

陆子文又是狠厉的一脚,毫不犹豫地直接踹向了罗遇森的xia • ti。

他冷笑的模样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让罗遇森吓得有点颤抖起来:“罗遇森……你问……我是爬了谁的床,才得到演奏《蓝色多瑙河》的机会?”

罗遇森捂住了疼痛难耐的xia • ti,还在挣扎:“对,你果然是爬了谁的床!你这个放荡的女表子!”

陆子文怒极反笑,一步步地向他走近,声音森冷:“罗遇森啊,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居然瞎了眼看上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小人。你问我爬上了谁的床?好,那我告诉你,我爬上了闵琛的床,你去爬啊,你去爬啊!你他妈有种给老子去爬啊!”

“呵呵,你说我没背景没家世,不错,我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从没像你这样整天用龌龊的心态去想别人!现在就算我告诉你,我没爬上任何人的床,我就是得到了这个机会,你会相信吗?对,你不会相信,那你就记住了,我是爬上了闵琛的床,知道吗?!”

罗遇森的眼睛已经通红,陆子文冷笑着看他,说道:“哦对了,我是什么时候爬上他的床呢……嗯,就在答应和你在一起后的第二天。你知道的,你的技术太烂了,闵琛的技术可比你好了不知道多少,啧啧,你真是个没用的人,什么都比不上别人啊。”

“陆子文……”

“我没背景没家世,你就有背景有家世了?罗遇森,华夏有句古话叫做五十步笑百步。你真像个可怜的小丑,坐井观天,自以为……咳咳咳咳……”

罗遇森猛地从地上窜起,一拳就揍响了陆子文的胸口。

“陆子文!!!你他妈敢给我戴绿帽子,老子追你三年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宝了?!你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我比不上闵琛,我哪儿比不上他了?!”

一边说着,罗遇森又是一拳重重地打向了陆子文的胸口。

罗遇森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简直是在用shā • rén的力道去挥拳。陆子文没有防备地被这一拳打得整个人都倒落在地,他竭力地捂着胸口,嘴角有血丝流下,脸色慢慢开始发青。

罗遇森全然没有发现陆子文的异常,还在继续骂道:“陆子文,你别以为你就是个好鸟,谁都知道你是用什么样的手段得到这个机会的。我告诉你,每次你和我说什么你他妈非常重视这次的音乐会,我就觉得你是在我面前炫耀,在给我戴绿帽!”

“药……”陆子文颤抖着手指,挣扎地大口呼吸着。

罗遇森还在骂着:“呵呵,你以为你爬上了闵琛的床,你他妈就翻身了?我告诉你……”

“药……药……”陆子文挣扎着用手指抠着地毯,但是胸膛里空气慢慢消失、气管缩紧的感觉,却让他没有力气动弹,只能在地上艰难地爬着,艰难地小声说着:“药……药……”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指挥,我明天就让业内所有人知道你是爬上了闵琛……咳,别人的床,才拥有这个机会的!”罗遇森还是不大敢招惹那个男人,只能立即改口,又欺软怕硬地说道:“到时候,你在业内就是个女表子,你别想翻身……”

“药……”

陆子文狼狈地抓住了罗遇森的皮鞋,挣扎着抬起脸看向这个骂骂咧咧的男人。而后者仿佛这才发现黑发男人有些不对劲,惊讶地看向陆子文。

只见陆子文的脸色已经发青发黑,他用一只手死死抓住罗遇森的裤脚,一只手艰难地指向自己的琴盒,出气有、进气无:“给我……药……”

罗遇森被陆子文的表情吓得整个人后退一步。

半晌,他才明白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子文有哮喘病,因为一直很少发作,所以罗遇森便也没有放在心上。怎么突然……就发作的那么厉害?这怎么会……

罗遇森猛然想到了自己刚才踹在陆子文胸口的那两脚!

难道说……

罗遇森惊骇地又往后跌了一步。

陆子文早已因为呼吸被遏止住而整个人失去了力气,只有他的手指还死死地抠着地毯,指甲缝里都多了许多纤维:“药……”

短暂的恐慌之后,不知怎的,罗遇森突然冷静了下来。他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刚才陆子文威胁他的话语,片刻后,他冷静地跑到了陆子文的琴盒旁,随便一找就找到了陆子文正常放在口袋里的药。

因为今天是要上场演出的大日子,陆子文特意定制的礼服上没有一个口袋,所以他便将这药放在了随身携带的琴盒里。

往日里,他的哮喘并没有特别严重,就算是从舞台上冲到休息室里的时间也是有余的。但是,今天被罗遇森那两脚踹了以后,仅仅是一瞬间,陆子文便感觉整个胸口都发麻发痛,浑身的力气都被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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