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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词。

凡是阻碍他向上的人,都没有好结果。拜师宝亲王,陛下带他如子侄,在文坛中有独特的位置,娶的妻子虽然是庶女,但却是帝师之后,娘家不仅清贵·岳父还是陛下面前红人,更为重要的是信阳王府虽说安国夫人已经不在那么凶残,谁都知道新帝登基,信阳王府的势力一定会受损,但如今的信阳王府是谁也惹不起的庞然大物,他们夫妻各自都同信阳王府有渊源,由此强横的背景,莫怪尹承善的官职一升再升,甚至敢生生的打掉总督大人的人。

送走了宾客·丁柔常出一口气,对同样一脸疲倦的雅菊说,“你也辛苦了。”

给阁楼上的夫人通风报信的下人都被雅菊用话堵在了阁楼之外,其中的难处,陪伴过极为夫人赏画的丁柔嫩明白两分,她让雅菊办这事,最大的原因她的沉稳,性子稍显有些急躁天真的岚心不适合。

“好在奴婢没辜负四奶奶,好悬就差一点点奴婢就顶不住了。”雅菊说起来还心有余悸,“好在四少爷归来·要不奴婢肯定去移开楼梯了。”

丁柔笑容里多了一分的包容真诚,“你也累了一日了,去歇着吧。”

“是,四奶奶。”

雅菊如今的状态确实不适合在留在丁柔身边伺候,没有她还有岚心在,四奶奶如何也不会缺人服侍。

丁柔想交代岚心多像雅菊学学,但即便是奴婢每一个人的性子都是不一的,岚心成不了雅菊,“拿一百两银子,十匹绸缎·两套首饰,你亲自去送给雅菊,顺便告诉她·将来的事我会放在心上。”

岚心最好的一点是知道她能做什么,虽然雅菊这次立了大功,她也有小小的妒忌,但她自己做不到的,她同丁柔的情分,也不是雅菊能比的,岚心笑吟吟的答应了,熟练的收敛出东西去看望雅菊。

话说得再好听·都没有实惠重要·作为卖身契在丁柔手中的奴婢,除了财物最要紧的便是将来的婚事·雅菊转过年就十五了,有了丁柔的保证·也可换她更卖力的做事,只要丁柔地位一直稳固着,就有她的将来。

丁柔进了房门,眼前一黑,身体一轻,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丁柔下意识的抓随手可抓的衣襟,脑子还有些眩晕,尹承善抱着她转圈圈,从他脸上的得意笑容上可知,他是如何的兴奋。

在他高兴之时,即便有丁柔有不满,即便她想泼冷水也不是时候,听到的消息也不完全,只知道他拿下了海事衙门的税务官,但不知道具体的过程,还有几名大人还在大牢里关着,等候查出证据再处置,那名税务官可是总督大人很看好的人,是总督府的座上客,据说他的儿子会娶总督的庶女,两家虽然没换更贴,但这消息在广州是有的,如今他被尹承善逼死了,料想不会在有结亲一说了。

名声好,为国捐躯或者耿直的劝解皇帝陛下的人,虽然死了,但还是有很多人家愿意结亲的,那位大人死于贪污,历朝历代别管因什么贪污,总不会认为贪污犯是好人。

等到丁柔回神时,尹陈善转够了圈子,坐在夸大椅子上,但还舍不得放开丁柔,揽着她肩膀说:“我敲掉了的总督大人的一颗利牙,我成了。”

丁柔知道尹承善从来广州后就一直在忙碌着,他外表看不出,但却如躲在暗处的毒蛇逮到机会,便会下很手。虽然用毒蛇形容他有些不对劲,但他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火气,从他们来广州被无赖骂她就开始了。

虽然事情他处理,但他对妻子心存愧疚,从成亲起,丁柔一直帮着他,对杨氏,对内宅的阴私,他插不上手,但外面有人欺辱丁柔,他绝容忍不了。

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邢叫什么男人?

“在知府衙门里,我不动声色跟他们扯皮,这些人是一丁点的东西都不让我碰,以为这样我就摸不到把柄了?”尹承善略带得意的说起,“我虽然不是隐忍的人,但我忍了杨氏多久?忍了父亲多久?性子早就磨练出来了,以为我年轻将账本做得平整,我就找不到毛病?”

丁柔靠在尹承善肩头,不管怎样,他都算在广州官场上撬开一道缝隙,前两日他在书房彻夜的查看账本,如果没有当初的事情,他有不会如此着急,丁柔眸子里盛满了柔意·克制她原先总是破凉水的冲动,“他会轻易的承认?”

“当然不会了。”尹承善勾起了嘴角,“我看到一笔入账有明显的错处,便做了一封假的公函,先将他拿下,不分青红皂白打一顿,他当然大喊冤枉,我当着他的面让人去搜缴他的府邸,将假公函给他看·他被吓傻了。”

“真的去了他府上?”

“嗯,去了。”

尹承善眼里闪过感激,“不是夫人你留住了那帮娘子军,我搜查府邸也不会那么顺利,他夫人不在,只有刚嫁进门的儿媳看着,不过十几岁的小娘子城府不深,而且他们家的私密事情,也不会现在就告诉她,我的人很快搜出了几本私帐·好些个银票。”

“你看他整日端着一幅清正廉明的架子,你猜我在他府上搜出多少银票?”

尹承善如何都是京城望族出来的,手底下的人虽然不多,但各具本事,其中一人最擅长搜府邸,他打眼一看便知道好东西都藏在哪里,丁柔摇头:“看你的意思,是不少?”

尹承善从袖口取出五张一万两的银票,交给丁柔,“你收着。”

“这”五万两就这么收下?会不会有问题?丁柔淡笑道:“我不缺银子·俸禄足够用了。”

尹承善低头亲了亲丁柔的脸颊,“我有分寸,抄家灭族才最容易发财·全当是他给咱们的赔礼。”

丁柔到没清廉的什么都不收,但这笔银子太多了,他又会说心里有数,“旁人不会知道?一旦撕扯起来,为区区银子耽搁你的前程,岂不是因小失大?”

尹承善握住了她的手腕,笑着说:“我说没事就没事,你不信我?”

凑到她耳边·尹承善低咛:“我比任何人都想着升官·这笔银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谁还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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