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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禀报姨夫,让他看看,他都教出了什么女儿。”秦元烨威胁道。

季靥画脆弱的窝在秦元烨怀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掉下来,抽抽噎噎,令人更是心疼。

杜心月缓慢的站起身,不着痕迹的往季莨萋身边挪了挪,无声的给她支持,刚才明明所有人都看到是季靥画先动手要打莨萋,当时他们怎么没说话,现在莨萋反手先打了季靥画,这些人就开始兴师问罪,哼,她发誓,若是莨萋当真被打了,这些人绝不会这么激动的斥责季靥画。

感受到杜心月身上的愤怒,季莨萋心里一暖,刚才的凌厉也稍稍缓和,她眼角轻轻掠向身边的小巧,小巧立刻严肃的站出来,冷声道,“方才明明是二小姐先动手要打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何错之有?”

“你个臭丫头,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赵清芸张嘴就吼。

秦元烨沉了沉脸,对着身边的丫鬟吩咐,“去请你们家老爷来,立刻。”

小丫鬟愣了一下,不敢耽误的快速跑走了。季莨萋冷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自己只是打了季靥画一巴掌,这些人就一个个跟死了爹妈似的心疼得不得了,她一个十二岁的女子,力气能有多大,季靥画脸上除了有点微红,又有什么真正的损伤?

好,既然她要装,那她今天会让她尝尝装蒜带来的痛苦是什么。

等到季呈被叫来时,已经过了半刻钟,他脚步匆匆,看来已经从丫鬟嘴里知道了方才的事,与季呈一起来的还有蓝姨娘和季云雀,看来之前三人应该是在一起的,因为秦氏禁足,最近季呈倒是很喜欢往蓝姨娘那儿跑。

季呈一过来,就看到季靥画窝在秦元烨身边,整张左脸都通红,上面还有明显的手指印,他满脸寒霜,喝问道,“这是谁干的?”

季靥画无声的抽噎,垂着眼睑不置一词,赵清芸则像她的代言人一般,伸手指着季莨萋,恶狠狠的道,“就是她,季大人,就是她打了靥画姐姐,这里所有人都看到了,就是她。”

季呈这才仔细看,发现现场除了秦元烨之外,赵家兄妹,杜家小姐和成育也在这儿,视线在成育身上驻了驻,他不知道这位御史大夫大人为何在自己家,还看到了家里女眷发生这种事,一时间,他顿觉老脸无光,瞪着季莨萋的眼神也越发厌恶了,“季莨萋,又是你在惹事。”

又?好一个又!

“父亲为何不问问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季莨萋冷言冷语的道。

季呈冷哼,“我不问也知道,你不喜你二姐已不是一两日的事,今日的事肯定是你兴风作浪,来人,把五小姐拖下去,家法伺候。”

季莨萋眼神顿时阴沉起来,深沉的杏眸往上一瞥,嘴角泛起冷漠的光,“家法?父亲连孰是孰非都不问,就要对我执行家法?”

“你是我女儿,你的性子我一清二楚,还需要问什么?来人,把她拖下去。”他现在只想快速解决这件事,这几日秦元烨天天都到季府来,现在他已经禁足了大夫人,是再也不敢惹秦家的人了,况且谁都能看出来,秦元烨这个表兄对靥画有所好感,他更不可能为了季莨萋这个野丫头得罪秦家人。

“呵,好一个你的女儿。”季莨萋眼眸深邃,表情却冷得能结出冰来,“父亲若是这般了解我,那我问你,我今年几岁,生辰几日,爱吃什么,爱喝什么?”

“荒唐,这是你对我这个父亲该有的态度?”季呈眼神慌乱一下,却一下子又镇定下来,他是一家之主,莫不是还要惧怕一个小丫头?

赵青钰也看到了季呈那明显慌张的一瞬,他眼神晦涩一下,心里有点同情季莨萋,同是季府小姐,她的命运却和季靥画,甚至季云雀、季恬羽等人相差千里。顿了一下,他好心开口,“季莨萋,你向你姐姐道歉,你若是真心道歉,我想你姐姐菩萨心肠,不会怪罪于你。”他这是给季莨萋找个台阶,让她不至于遭一顿毒打。

可季莨萋却并不领情,只是冷淡的扫了他一眼,眼底略过一丝讥讽。

赵青钰愠怒,他一番好意,她却不识好人心,那好,就让她吃点教训,这个桀骜不驯的丫头,就该吃点教训才会学乖。

压下心底那一丝的不忍,他别过头去,不再开口。

秦元烨冷冷出声,问道,“姨夫,你所谓的家法是什么?”

季呈立刻回答,“杖责……”思考一下,他一咬牙说,“杖责五十大板。”

杖责五十?足以将一个成年男子打废。

装蒜的代价

所有人都讶异了,除了季靥画和赵清芸,两人一听到这里,立刻两眼放光,只是季靥画的兴奋掩盖在心底,赵清芸却是表现在脸上,就连后面跟来的季云雀闻言也振奋了一下,她对季莨萋的憎恨早已不是一日两日,今天能看到她受罚,简直比她自己受赏还高兴。

“五十?不行,莨萋之前受过伤,她的身体还很弱。”杜心月一听季莨萋要被打五十大板,立刻跳出来说话。

季呈皱了皱眉,想考虑要不要少一点,但是还不等他说话,秦元烨已经冰冷的道,“五十,倒也公正。”

秦元烨都发话了,季呈哪里还敢反驳,只能对身后的下人吩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五小姐拖下去。”

下人们蠢蠢欲动,杜心月一把抓住季莨萋的手,虽然害怕,却还是将她挡在自己身后,无声的给予保护。她是客人,季府的下人总不会对她动手。

季莨萋松了松手,将杜心月拉开,在杜心月强烈的眼神下,给她一抹安抚的淡笑,这个笑容如春风拂过,顿时将杜心月焦躁的心安抚了,但眼底却还是掩盖不住的担心。

“要打我?”季莨萋那令人齿冻的声音如腊月的寒冰,破壳而出,冷气顿时弥漫四溢,“季大人似乎不想要你这条老命了。”

“放肆,你说什么?”季呈呲目欲裂,恶狠狠的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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