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2)

呵,灵气不能用,不代表姐姐拿你没法子,等着吧!

“唉,这对胸针不错。”和仪安抚了林毓,眼睛一瞄就看到柜台里的一对胸针,蝴蝶样式的,选取的是蝴蝶侧身的形态,镶嵌着颜色纯净神秘的蓝宝石和光泽莹润的珍珠,摆在一起,翅膀向外,眼睛对着眼睛,如亲吻一般的形态。

女店员走了过来,笑容可掬:“小姐的眼力真不错,这一对可是咱们店这一季的最新款,总设计师特别构图,整个亚太地区只有咱们店有这一对。”

“拿出来给我看看吧。”和仪笑了一下,女店员打量她两眼,又看了看她身后的林毓,点点头,走进柜台把胸针取了出来。

“还有这几对袖口,都拿出来看看。”和仪点了点柜台的玻璃,指了指下面簇拥着胸针的袖口。

女店员笑容绽开,“唉,咱们去沙发那边坐着看好吗?”

杜鹃那边,林叔母惨败,和仪走过去的时候,她被店员扶着坐在沙发上,手捂着胸口嘴唇颤抖地恨恨看着杜鹃,杜鹃则端坐在沙发上,神情高傲。

看到和仪走过来,林毓昭笑道:“哟,咱们大小姐看上什么了?……妹啊,姐的钱包没有那么坚强,镇店之宝啊,到了他们店里好几个月了都没出去。”

店员的笑容僵了一瞬,杜鹃却道:“样式是不错,宝石也不错,买下来玩玩也行。”

她拿起胸针看了看,表达了对和仪眼光的肯定。

林叔母看杜鹃轻描淡写的样子,心里又是酸涩又有些压抑着的隐隐的激动和向往,她忘掉了刚才和杜鹃的争端,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说教和仪:“丫头啊,你还小呢,怎么出手就不知柴米油盐贵呢?我说二嫂啊,这孩子还小,随随便便买个东西就近千万的价格,说得过去吗?”

“这一对胸针如果拿到拍卖场上,这标价能拿下就是占了大便宜了。”杜鹃如是说道。

林亦婉也忍不住了,冷笑一声:“小小年纪骄奢淫逸,出手挥金如土,以后定不成器!”

这话尖锐,杜鹃眯着眼睛看向她,就要反唇相讥。

“好了妈妈。”和仪笑着握住了杜鹃的手,又一抬手,星及已经把钱包递了过来,和仪抽出一张卡递给店员:“刷卡吧,这一对胸针、两对袖扣我都要了,还有,我看刚才那个柜台里还有一只银杏叶样式的胸针,也包起来。”

她说完,回头看向林毓望,笑眯眯道:“去,挑一件,姐姐送你。”

林毓望迟疑一下,和仪笑了:“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林毓昭一扬下巴:“去吧,你三姐阔气着呢。”

店员欣喜若狂地去开单据刷卡,林叔母看和仪轻描淡写地上千万就出去了,忍不住直咬牙,林亦婉也拧着眉十分失望地说:“二嫂,你和二哥惯孩子实在是不像话。”

“我们晏晏花自己钱买东西怎么了?咱们当爸妈的,孩子自己赚的钱还能不让花不成?”杜鹃扬起下巴,如花孔雀骄傲地对人展示自己的尾羽一般。

大家满载而归,走向下一家店,和仪落后两步走在林毓昭身边,小声问她:“什么恩怨啊,能闹成这样。”

林毓昭惊道:“婶婶没和你说?也是,婶婶不是乐意背后嚼舌根子的人,来,姐告诉你——”

“当年的旧事你知道吧?爷爷偏心三房,更喜欢三叔和姑姑。”

“这个我妈说了。”和仪:“不过后来不是大伯赢了吗?”

“赢是赢了,可爷爷去世之前,逼我爸爸发誓以后不能为难三叔和小姑姑,还要多加照拂,除了公司上不能给的那些,其余爷爷自己的私房那是有多少都给三叔了。你看现在三婶小气,那是因为三叔挥霍无度,dǔ • bó把东西输得差不多了,要不然当年三叔比我爸还阔气呢!

小姑姑也是,以前那是最厌恶提钱的,觉得都是铜臭味,今天你出手阔气,可是戳了她的心尖尖了。当年爷爷在的时候,小姑姑多阔呀?就那样首饰,闭着眼睛刷十件,爷爷不带说她半句不是的!后来还有嫁妆傍身,要不是嫁妆贴补夫家没了不少,她拿着那些躺着生钱的东西,得比我爸顺心多了。今天应该是想起以前的风光了,要不然怎么说话都带刺呢?”

和仪听着咂舌,又问:“那三叔家的毓龙是怎么回事?”

“嗐,就这一两个月吧?忽然就病了,三叔三婶这回倒是口风严,没传出是什么病来,我觉得应该不大光彩,现在植物人了,医院里躺着呢。我去看了两回,从icu里出来了,戴着呼吸机,点着营养液,倒是清闲了。”林毓昭讽刺一笑:“以前吧,觉着他烦人,现在他倒下了,我自己家里起来了,倒觉得还不如以前了。”

和仪嘴角抽搐:“这种事说给我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林毓昭搂住和仪的肩膀,看向前面兴致勃勃领着杜鹃、林毓晴逛街的林毓望,眼透出些笑意来:“反正我是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怕到时候小毓望伤心。”

和仪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却又一瞬而过,脑袋里一片空白,听着林毓昭这样说,想要安慰两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毕竟和师她老人家和这些斗争一向没什么关系,她师父就她一个徒弟,师父死了,家业祖产都是她的,外面倒是有人跳起来搞事,也都被镇压了,她又凭着漂亮的两场仗传出了名声,从此威慑蜀无人敢惹。

所以林毓昭现在的心情,她完全无法感同身受。

武力镇压高手和仪小姐沉默半晌,也只给了林毓昭一个安慰的拍拍。

林毓昭简直哭笑不得,摇摇头,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再次奔赴战场。

和仪身体毕竟受了伤,逛到午就累了,杜鹃一面安排打道回府,一面挽着和仪的手小声问:“晏晏你身体真没问题吗?咱们去医院看看吧,你脸都白了。”

和仪笑容有些无奈,心里却暖暖的,“真没问题!本来元刚过,我是要在床上躺两天的,但今年事情都堆到一起了,又动了一回手,有点伤气血,回内地之后歇两天就好了。从小就这样,以前吃的药还是国医圣手开的呢,但也不能根治,这里面连带的太多了,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反正妈你放心吧,我绝对比我哥健康!”

无辜被波及比较的林毓先生瞪大了眼睛看过来,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杜鹃忍不住一笑,又泄了气,握着和仪的手轻声道:“妈妈知道,你有很多的事要做,也知道你以前经历过很多很多的麻烦、波折。妈妈有多遗憾、伤心、痛惜那十八年咱们不在一起的时光,就有多么期待、珍惜未来咱们能够在一起的每一天。妈妈希望,在未来,是你合上妈妈的眼睛,而不是你让妈妈徒增白发。”

和仪心里一涩,点点头,保证道:“妈妈放心。”

“珍重自己啊!”杜鹃长长叹着,眉目间似有万分的感慨:“当年,妈妈是在你太姥姥身边长大的,后来,人老了,只是一场小病,就带走了妈妈前半生最重要的人,晏晏啊,人的生命实在是太脆弱了,妈妈没有资格阻止你去完成你的理想抱负,但你要对得起妈妈给你的这条命啊!这话妈妈知道自己不配说,可以后……”

“妈妈!”和仪眼疾手地掩住了杜鹃的嘴,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她,一字一句地保证:“您放心,我会珍重自身,惜福养身。我也有眷恋,也有想要相携白首之人,我绝对不会胡乱败坏自己的身体。”

杜鹃眨眨眼,笑了。

“行了,来,尝尝。”林毓昭把奶茶递给和仪:“保镖跑了两条街买的,赏个脸,尝口呗?”

和仪看着奶茶眼睛都亮了,星及瞧着好笑,也没阻止。

吸着奶茶,嚼着芋圆,和仪心里美滋滋,感觉自己能就地飞升。

“姐啊,你这口音也是够溜的。”林毓拿着一杯颜色发绿的奶茶,一边说着,一边喝了一口,然后脸都青了,连连咳嗽:“这什么味啊!又甜又苦!”

杜鹃忍不住哈哈大笑,众人喝着奶茶往出走,等回到林家大宅的时候,正是一天最热的时段。

花园里的花朵都有些蔫儿了,林毓昭自己种下的一颗玫瑰树上的花朵状态也不大好,林毓昭心疼地哀叹一声,然后喊来阿姨吩咐:“把这些不太好的花摘下来,去做成小点心。”

林毓嘴角抽搐地看着她,林毓昭注意到这一道目光,回过头来认真地解释道:“我是在让它发挥余热,毕竟它已经不好看了,但是它可以变得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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