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2)

又过了一会儿,一条染上红痕的白色睡裙被扔了过来,正正好好蒙在女鬼身上,把她整个罩住,要不是姿势不对,就跟蒙尸布差不多了。

灵娘从背后抄出一把大剪刀,磨刀霍霍向猪羊……哦不,女鬼。

第6章.和师一怼老神棍和仪:叉个腰,可把我……

虽然睡前出现了些不愉的事情,第二天一早起来,看着半桌子自己喜欢的早点,和仪还是觉着心温暖。

杜鹃正手持汤勺舀着粥,看到和仪就笑了,“晏晏醒啦?过来,咱们吃早饭,今早有鱼片粥和菠菜猪肝粥,还有小馄饨,鲜肉豆腐馅的,想吃面的话厨房也准备了,随时能下,你想吃哪个?”

跟着和仪下楼的星及闻言看了杜鹃一眼,瞄了一眼桌上的早餐,笑了一下,和仪还在那里纠结着呢,她已经干脆地替她做了决定:“菠菜猪肝粥吧,她最近身体亏空有点大,补一补。”

和仪幽怨地看了她一眼,还是顺从地接过了杜鹃递来的粥碗。

杜鹃忍不住直笑,揉揉她的头发,轻声说:“吃完早饭咱们去逛街啊?今天不让你哥哥去上班了,让他陪着咱们娘仨去,给咱们拎包刷卡。”

一旁林毓齐美滋滋地掰着手指头,“我要买最新款的游戏机!还有那个球鞋!”

和仪眨眨眼,歪头一看,林毓晴正坐在座位上慢条斯理地撕着银丝饼,见和仪看过来就笑了,“今早的银丝饼很不错,要尝尝吗?”

“让阿晴一起去吧。”和仪对杜鹃道。

林毓晴来不及高兴,看向和仪正色道:“资料显示我比你早出生五分钟,你要叫我姐姐!”

“五分钟也是大啊?”和仪有点不乐意。

杜鹃在旁看的好笑,也正欣慰着,当即笑眯眯道:“五分钟也是大啊!怎么,咱们晏晏是不乐意叫姐姐。”

在不知名山称王称霸多年却从来没被叫过姐姐的和小魔头叹了口气,“我多想尝尝,当姐姐的滋味。”

一桌人听了哈哈大笑,林毓齐噼里啪啦地喊了十几声“姐姐”。林正允抖了抖财经报纸刚要开口,手机响了,是个没见过的号码,他也不大在意,只以为是哪个合作伙伴介绍的,就拿起接了。

桌上几人见他接电话也都安静下来,和仪眼神却久久落在林毓晴脸上,看得林毓晴瘆得慌,不自觉伸手去摸嘴边,以为自己吃东西吃脏了。

和仪若有所思地搅着粥,摇摇头,没说什么。

然而下一刻,餐桌上静谧和平的气氛被打破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谁?”林正允对手机对面怒喝着,林毓连忙放下碗筷走过去,却听林正允怒气冲冲地道:“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什么阴婚!什么迎娘!什么媒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和仪拧了拧眉,再看看林毓晴的脸,起身走过去,拍了拍林正允,低声道:“爸爸,电话给我。”

林正允拧眉看了她一眼,到底依言办了。

和仪干脆利落地把手机开了扩音放在餐桌上,问那边:“你说的迎娘,是不是一个四十年上的女怨魂?”

“……你怎么知道?”对面的人迟疑一下,然后怒了:“你们林家不想成这一桩婚拒绝了便是,怎么还请高人来耍弄老朽?!”

和仪轻描淡写地说:“我可不是什么高人,林家也压根不知道这一桩婚事。我知道你那迎娘的长相,是因为她昨晚闯空门弄脏了一件衣裳,现在——”

星及忙道:“还没搓干净呢。”

“哦,还没洗干净呢。”和仪魔王怒吼:“你麾下的不长眼睛啊!我新上身的睡裙就被她给弄脏了!我告诉你,你不赔我十条八条的,这事儿没完!”

看着秒变泼妇的姐姐,林毓齐目瞪口呆。

对面那个有点接不上流,又迟疑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你就是林毓晴?”

“去你的林毓晴。”和仪板着张脸恶狠狠地表示:“不管我是谁,你麾下的鬼弄脏了我的衣服!你必须赔!不陪我就让鬼天天去你窗外跳广场舞!”

“晏晏。”林正允打断了和仪的狠话,掩住手机的收音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仪呵呵两声,“我以为上门的是冲着我来的,结果是冲着林毓晴来的。”

她一扬眉,不屑地撇了撇嘴:“等着,把话套出来的。”

那边那老头想来也没想到是这个走向,当即小心着问:“不知她是怎么冲撞了阁下,又是缘何使阁下如此动怒。这林家的阴亲走得是正正经经的流程,聘书聘礼媒人一样不少,这……我让人去接孙媳妇,也不犯什么事儿吧?”

“怕只怕你派来的那个见阴气开眼,正主没找到直奔我来了!怎么得,你就没教过她阴气重的未必是死到临头的?”和仪冷哼道:“这一桩婚事林家完全不知情,你是怎么得到了‘正正经经的流程’的?男女阴亲虽不违背天理,可也得两方自愿才是!”

老头很冤枉:“我可是请了周家太太做媒人的,林家人不信这个,我不好接近,正好那周家太太说与林家有旧,来做这个说客,我就答应了!她也说得好好的,说林家都答应了,我的聘礼聘书林家也收下了。林家人没约我见面,我以为林家是膈应林毓晴不是亲生的,就也省了这一宗。”

“去你的!你知道林毓晴不是亲生的,就不知道林家人前些日子不在上京吗?林家人不在上京,你这聘书聘礼是谁收的?”林毓齐小朋友平时神魔鬼怪的小说看了不少,这会也听明白了,站起来对着手机那边喊道。

杜鹃正慌了神儿,问管家:“最近有谁送了东西来吗?”

管家赵叔想了想,说:“老爷太太都不在,礼物大部分都没收,只有周太太送来的一些东西,说是给咱们……毓晴小姐的,我就照旧让人送到毓晴小姐房间里了。”

“郑婉琴!”杜鹃好歹也是豪门里泡大的,听到这儿什么不明白了?当即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命令道:“把那东西给我拿过来!”

赵叔看向林毓晴,林毓晴轻声道:“没拆的,昨晚回来的晚了,我有些累了,就没拆,还在茶几上放着呢。”

赵叔忙不迭地答应了,也没让别人去,自己三步并两步上了楼,不一会儿急匆匆捧着个大盒子下来。

和仪对着那老头轻声说:“你请的那媒人是谁?”

“就是周太太啊!”老头感觉自己冤枉极了,想去南北极逛逛。

和仪深呼吸一次,尽量让心平气和:“我是说,她的身份、姓名,仔仔细细地说出来。”

老头有点委屈,但也知道这事里头有不对,就一一说了:“周太太,郑婉琴,是恒通船运周家的太太。”

对上了。

杜鹃咬牙切齿,她拿着小刀把礼盒划了个稀巴烂,召出红底黑字印白花的一纸聘书,还有一张支票。

和仪瞥了一眼:“老头还知道紧跟潮流,聘礼用支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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