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之密(1/1)

“敢问这位朋友,可是犬子之友?”

“爷……对对对,野清华,我名叫野清华,是您儿子偶然结识的朋友,我经常四处漫游,四海为家,期间偶然认识了您儿子,结为好友,今日是碰巧路过此地,听闻兄弟遭逢厄难,特来上门吊唁。老爷子,节哀顺变,万万要保重身体,白发人送黑发人对您打击太大,我想兄弟也不想看到您老有什么闪失,老爷子,您一定要节哀呀。”韩齐光声音哽咽的对爷爷说,他甚至不敢跟爷爷对视,他羞愧难当,此刻心里想的只有劝解爷爷,爷爷解开心结之后,去父母坟前自刎谢罪,不肖子孙,如何能苟活于世

“有如此好友,我儿泉下有知呀。先生,你可知我儿是何人所杀?”

“我看到城外通报,是您府上小少爷所杀,您这小少爷为何……”

“唉,说是小少爷所杀,可是,是,也不是。”

听到这句话,韩齐光原本黯淡的双眼突然发亮:“老爷子,此话何解?”

“唉,这是我家族秘史,原本我也不知道,我韩家原本不是这片土地的土著,我韩家原本来自另一片大陆,据此地相隔甚远,我韩家先祖,哦,也就是我的爷爷,他本是那片大陆上一个不大不小家族的少家主,父母双亲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家教甚严,虽然是家族子弟却不骄不躁宽以待人,是有名的贤能后生,可是在那位先祖十八岁生日之时,先祖也是如我那孙儿一样,突然发狂暴起,拔出佩剑见人便砍,索性,先祖的父母当时并不在府内,先祖并未铸下大错,但是,府上的下人和先祖的未婚妻却遭了殃,先祖的未婚妻也是当地有名的望族,先祖未婚妻的父亲怒不可遏,先祖父母拼命阻拦,先祖才逃出生天,从此远走他乡,来到这片土地,娶妻生子,先祖始终忘不了死在他剑下的未婚妻,生下一子之后,先祖害怕自己的孩子也会像他一样突然发狂,犯下大错,一直守护到孩子长大到18岁,在那个孩子也就是我的父亲,成家立业之后,先祖怀着愧疚自杀了。据先祖爷记载来看,先祖爷当时像是被什么魔物附身,身不由己了,方式shā • rén的并不是先祖爷,而是那个魔物。”

“唉,先祖在看到自己儿子没有发狂之后,觉得这种发狂的病症是自己的问题,不会遗留给子孙后代,先祖也并未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没想到啊!在我的孙儿身上又出现了这种发狂症,我可怜的儿子儿媳身上了!我这造的是什么孽呀!我的儿吧”说完,老王爷在灵堂大哭起来。

此时的老王爷再也不是那个永恒沙场的恭王,他只是一个丧子丧孙的孤寡老人,眼睁睁看着自己一大家子人死绝。

韩齐光看着自己爷爷这般模样,心如刀绞,:“老爷子,以后您就当我是您的儿子,您的孙儿了,万不可如此悲伤呀,保重身体呀,老爷子。”

失声痛哭的老人抬起头来,看向韩齐光,目光炯炯有神,韩齐光心里暗叫不好,难道爷爷认出我来了?老王爷看着易容之后的韩齐光张口说道:“齐光我孙,我看的比我这天老命都重要,奈何,国法无情,他要是犯下其他罪也就罢了,我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给我这孙儿搏一条活路呀,可是犯下如此悖逆人伦之罪,我这该怎么就他呀?可怜我这把年纪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呀!可是我并不怪我这孙儿,我知道,我那孙儿是个好孩子,从小连只鸡都不敢杀,更别说shā • rén了,他武道进境快,可是从未恃强临弱,如此好的孩子,怎么会犯下弑母杀父的悖逆人伦之罪。我不怪他,我不会怪我的孙儿,我知道杀害我儿子儿媳的凶手不是我那孙儿。”

说完这些,老王爷长舒一口气,继续说道:“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齐光孙儿犯下的是国法,纵然我是王爷,也无法包庇他如此大罪。我想着,待我这儿子儿媳入土为安之后,我这老骨头便找个地方,寻二尺白绫上吊自尽,去下边陪我那儿子儿媳,还有我可爱的孙儿吧。”

“爷……老爷子,您万万不可呀,您的儿子孙儿都不愿看您如此呀。”韩齐光哽咽的说。

“是啊,他们不愿见我如此悲伤,我原来是这样打算的,现在看来,我这老骨头有活下去的动力了。”说完这些,老王爷目光灼灼的盯着韩齐光。

“爷爷,爷爷您认出我来了?”

“傻孩子,爷爷怎么可能认不出你来呀?爷爷有活下去的希望了,爷爷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不过想来我的乖孙儿受了不少苦了,乖孙儿就以这幅面孔在王府里生活吧,咱们爷孙俩相依为命,好润肤陪着我这老头子过完这以后的日子,老头子了此残生。”

“爷爷,孙儿回来了,孙儿回来看您了。”韩齐光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痛苦,跪在爷爷身前,抱着爷爷的腿,痛苦起来,老王爷也抬头看天,伸手摸着韩齐光的头,爷孙俩不知在这灵堂里痛哭了多久。

“爷爷,您说先祖爷从未将此事告知后,人爷爷您是如何知道的?”过来好久,韩齐光抬头看向爷爷问道。

“自你生日那天过后,老头子我在家中寻上吊的地方,在一个用来踮脚的小盒子里发现了一块古玉和先祖的手札,看完先祖的手札之后,才明白,我孙儿并不是冷血弑母杀父的怪物,而是被这种发狂怪症折磨的可怜人呀。”

“可是,为何您的父亲我太爷爷,爷爷您,我的父亲为何都没有这种发狂怪症呀?”韩齐光好奇的问道。

“这,爷爷就不得而知了,爷爷这一生四处征战,东奔西走,少年时还四处游历,可爷从未听说了如此怪症,传男不传女,饭十八岁生气那天准时发作,发狂shā • rén。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爷爷再看到先祖手札时,以为孙儿你有救了,可是当我拿着手札四处奔走时,却没有一个人相信,都以为我这老头子想救孙子想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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