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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不心动。离开渭国时,我留下随风就地监视他。

回程的路上我嘱咐聂臻减少停留务必尽快回到宁国。渭国公主却坚持要在边境上休息,担心渭人起疑,我便随了她。扎营后她独自一人离开营地,我遣走了监视的兵士,亲自尾随而去,看她想玩出什么花样?

她像个山野丫头一样,赤足在水中嬉戏,仿若水中的随风摇曳的清莲,水清灵动人,天与一色的美景相映生辉。我失神的望着绝美的一幕,不想打破这奇异的美景。在宁宫中见过她的画像,美则美矣,却怯懦而平淡,眼前的她却让我着实惊艳,那是一种鲜灵的美丽,娇弱的身躯中似乎蕴育着无穷的活力。她轻吟着诗句,我忍不住出声靠近她,她一瞬间的惊慌,跌坐在地上,娇美的容颜,洁白如玉的纤足使我瞬间的恍惚,居然像个多情的男子般为她穿上绣鞋。她泰然自若的神色让我没来由的妒火中烧,出言相讥。没想到她居然识穿了我的身份,我相信自己秘密前往渭境的消息绝不会泄漏出去,好一个聪慧的女子,渭王竟然会把这样灵慧的女子送给宁国。假宁王被刺杀在大殿上,凶手是多年前就安排在渭国的死士,成功的嫁祸给渭国,计划一如我预计那么顺利。而她自始自终都像个局外人般冷眼看着,清冷的眼望向我,似乎要将我看透。

也许是她献上的兵法,也许声泪俱下的哭泣,我没有杀她,将她放在身边,每天晨间短短的一会看到她,看着她始终清冷淡漠的表情,我对她不闻不问,却在心中希望她像其他女子般在我面前献媚渴求我的宠幸。我们僵持着直到她恳求前往睢城。她在睢城展现出的智慧越发让我着迷,这个女人,于公于私我都不会放走她。我让她随我一起进攻芷阳,立她为妃,让她成为被人唾骂的失贞辱国的女子,我要斩断她所有的退路让她只能依偎在我身边,她的柔顺,她的温情,她的娇颜都只能为我一人所有。在渭宫中的那夜,我不能思考她突然的妩媚,动人的诱惑,那一刻,即使她要天下我也会给她,红颜祸水,果真有这样媚人的女子,我却不想拒绝,更不想放开她。鲜血红颜妖异的动人景色,我才看清她是一个怎样桀骜的女子。撕开伪装后那个孤傲难训的女子才是真正的她吧。将她囚禁在牢房中原只是为了平息众怒,但她已无所顾忌,没有束缚的她即使在囚笼也不肯屈服,满朝的忠柬都抵不过我对她的渴望,只为等待她再次顺服,所有的等待在她明白的话语中变成可笑的嘲讽。原来,她从来不曾属于我!狂怒的火焰烧毁了我的心智,赐她绝颜,即使是死也必须留在我身边,也要与我生死相伴。

夜色中,她冷冷的嘲笑,她冰冷决绝的声音告诉我,即使是死,她也不会留给我一块尸骨,在我的面前,纵身跳下深渊,毫不犹豫,如此狠绝。我狂怒地想要抓住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黑暗中。午夜梦回时,那一幕总像梦魇般缠绕着我,如同扎在心上的刺,一想就痛,却又不能不去想,原来,帝王也有得不到的悲哀。==================偶是冒汗的分界线===============

第一次写第一人称,有点不习惯,大人们多多包涵!!小虐了单单一下,不知道后妈们满意否?

艳遇

作者有话要说:名字取得香艳,内容却没什么,大人们莫丢砖头!“莫姑娘!”赵爷第一次对她的要求显出为难的样子:“蕴泉山庄是鄙上疗养的地方,这几年鄙上一直居住在庄内,恐怕多有不便,何况能否进入庄内也不是赵某可以作主的,还请姑娘多多见谅。”莫雅颇觉尴尬,忙道:“那里的话,是小女唐突让赵总管为难了,不知其他地方是否也有类似的温泉?”赵爷摇头道:“天耀境内最好的疗养温泉就在沁水了,锦绣庄当年为让庄主疗养斥万金兴建了蕴泉山庄,想找更好的温泉可能要到歧国以北的天山山脉去了,只是,一来小哥的伤不能远行,二来天山在歧国边境与北国蛮族之地接壤,很不太平,恐怕去不得。”莫雅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但毕竟寄人篱下怎好再为难主人,无奈辞别赵爷。

回到院内,她寻思若是没有天然温泉不若改用药浴,毕竟在现在药浴运用也很广泛,效果也不错,当下和韩大夫提及此意,韩大夫大加赞赏并依照而行为契清拟定了新的治疗方法。

解决了温泉的困扰,兴奋之余,莫雅想起赵爷说锦绣庄主多年均在蕴泉山庄疗养,想来年纪大身体也不好,若是药浴效果明显的话,得让韩大夫也给庄主看看。她向来dú • lì惯了,这次突然受人这么多恩惠,总想要做些什么来回报,先前怀疑赵爷的居心,现在人家什么要求也没有的提供帮助,她反倒觉得过意不去,只盼能帮上些忙,也算一份心意。过了几日,韩大夫依照她的想法先为契清准备些性质温和的药材熬制成药水进行药浴的尝试,试用之下效果居然不错,便逐渐加重了药效,契青好得出乎意料的快,一个月的药治疗居然让他能长时间的自由行走,莫愁固然高兴却不让契青累着,莫雅劝她适当的运动对身体是有好处,又在韩大夫的保证和指导下进行康复锻炼,莫愁这才放宽了些,不过每次都必须要她陪伴才行。

莫雅看到契青稳步恢复自是万分欣慰,只愿他与莫愁能苦尽甘来过上平淡幸福的日子,她心里也在暗自打算希望能用自己的商业头脑在这个时代做点事业,本不想再出头招惹是非,但契青的伤情怕是没有三年五载是好不了,眼下看病用药都是最好的,总不能一直依靠别人,柴米油盐的事情还是必须得考虑的,莫愁在深宫长大,契青过于忠厚,她不能不为他们多打算些。莫雅心里盘算着,若是能与锦绣庄合作是最好不过,除了能让他们衣食无忧之外,她也能够回报对方的恩情。她想起锦绣庄主似乎也是重病缠身,既然契清用药浴效果不错,便向赵爷提起此事。赵爷大感惊讶,啧啧称奇,连声向她道谢,忙赶着去替主人准备,又向莫雅说了将已有制作药浴经验的韩大夫请到沁水,看来庄主也是顽疾在身。莫雅见他忙着张罗,只觉得此时提出合作之事似有不妥,也就没向赵爷提及,等他忙完其主之事再说也不迟。韩大夫交待完莫愁事情后,便被赵爷匆匆带走,此一去竟过了两月有余,已到初夏,不但韩大夫没有回来,就连时常在安馨园出入的赵爷也没了踪影。莫雅暗自担心不知道蕴水山庄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这天仆役前来通报说赵爷已在大厅等候。自从他们住进安馨园来,赵爷这个主人反倒像客人一样,每次前来都让人通报后在大厅见面,如不去探望契青也绝不会靠近内院,赵爷如此谦逊有礼让莫雅时时忍不住猜测锦绣庄主又是何等不凡的人物。

来到前厅,还未踏进厅内,就见赵爷满面笑容的迎了上来,向她施礼道:“多谢姑娘!”

莫雅微微一怔,忙给他还礼,奇怪道:“赵总管如何行此大礼,小女可糊涂得紧!”

赵爷含笑道:“多谢姑娘提的药浴治疗法,鄙上使用之后身体大好,眼下已无甚大碍,如此大恩,姑娘当受赵某一拜!”莫雅喜道:“贵上身体康复,当然可喜可贺,小女只是提个建议,真正治疗的是贵庄的各位名医,小女哪敢居功。”没想到,误打误撞居然治好了锦绣庄主,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赵爷又道:“姑娘客气了,眼下韩大夫尚在蕴泉山庄照料鄙上,我寻思契小哥的伤也是韩大夫一直在照看,不若就请三位移居蕴泉山庄,这样韩大夫也不用来回跑,两边都能照看上,大家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莫雅微微一笑:“如此甚好,只是怕打扰了贵上清修!”赵爷道:“哪里,赵某立刻安排,请姑娘也准备一下!”莫雅点头道:“有劳赵总管了!”莫雅是体会过赵爷的办事效率的,两人告辞后,她立刻回到内院向莫愁和契青说了此事,莫愁觉得这对契青治疗更好自然高兴,立马就开始收拾东西。在安馨园住了近半年的时间,来时两手空空,走的时候却多了一大堆家什,莫雅看着仆佣们来来回回的搬运着东西,只觉受锦绣庄恩惠甚多,无论如何都要回报。第二日清晨,四辆马车从安馨园出发,考虑到契青重伤出愈,马车只能慢慢前行,到了晚膳时分,一行人才走到蕴泉山庄。蕴泉山庄依山而建,风格如同安馨园般都是以精致典雅取胜,只是这蕴泉山庄比那安馨园又要大上许多,精致许多,庄内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奇花异草,一派南方园林景致,落日的余晖洒在庄院之间,错落有致,如同神仙府第般引人入胜。莫雅啧啧称赞,不愧是天下第一庄,如此清幽典雅的居所比那富丽堂皇的皇宫大院有过之而无不及。赵爷早已备好晚膳安排好居所,车马一到便吩咐仆从将三人的什物都搬了进去,莫雅再三致谢。

晚间,莫雅查看了契青的情况,这蕴泉山庄的条件比安馨园好上更多,加之山林之间空气纯净,更适合修养,锦绣庄主真是会选地方。待莫愁两人安顿好后,莫雅才回到给她准备的房间,房内家具物件都是上等佳品,她虽不懂这些物件如何,但见件件物品的做的精巧无比,想来都不是凡品,不由得暗暗惊叹,这锦绣庄当真是富可敌国。她心里忐忑,锦绣庄如此富奢,她那些合作报恩的计划别人未必看在眼里,而她内心深处始终不曾散去的疑虑又加重了几分。次日一大早,韩大夫就到他们居住的院子来了,莫雅简单和他寒暄两句就让他先给契青复诊,确认契青恢复状况依然良好后,莫雅才向他问起给锦绣庄主治疗的情况。“姑娘所提议的药浴调理效果的确不错,庄主的身体倒是好了许多,只是……”韩大夫皱眉似乎颇觉奇怪:“庄主的病症乃是心郁所致,如果不解开心中的困扰怕是病症还会反复。”

莫雅奇怪,这天下第一的富豪还有什么难解之事,听症状像是现代最流行的抑郁症,如果严重到影响了身体,必须隐居调理的话,得需要高明的心理医生的辅导治疗才行。“莫非庄主有什么为难之事?”莫雅忍不住问道。韩大夫闻言,摇头道:“不曾听说过什么,庄内也没什么避讳的事情,只知道庄主的病症从三年前就开始了,这些年一直都在蕴泉山庄内调养。”豪门似海深,大富人家必然会有些不为人知的辛密。莫雅知道这时代人保守,不便再追问此事,又和韩大夫说了几句,讨论了一下契青的病情,约好了诊疗的时间,才送他离去。

在山庄内待了几日,赵爷时常前来探望,问寒问暖,极尽主人之谊,而那位神秘的锦绣庄主却始终不见踪影。赵爷也不再避讳什么,除了庄主静养的大院外,他们都可在庄内随意行动,不过莫雅三人却极少离开居住的院子,倒是久闻沁水温泉的大名特意带契青去庄内后山的水池泡了几回,感觉确不如药浴的效果,后来也就没有再去了。这日赵爷照例来到院子里探望,莫雅见他神色焦虑,似有什么困扰,出言相询。赵爷也不隐瞒,原是锦绣庄生意门类众多,其中以布料,药材,陶瓷的制造和销售为主,近几年来,由于庄主隐居养病,外间传言甚多,对锦绣庄的生意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幸而赵爷也是非常之人,经验亦很老道,多年经商也是声名在外,稳住了局势,没想到锦绣庄势力太大引起了部分诸侯国的忌惮,旗下产业在各国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压,尤其是在北方强国歧国,歧王更是公开支持另一商号,隐约有取而代之之意。商业竞争遇上政治势力的确为难,民不与官斗,何况是讲究和气生财的商人。莫雅沉思片刻,问道:“赵总管,请恕小女冒昧,敢问,目前锦绣庄在歧国的商号中情况如何,对手商号是何来历,歧王如何支持他们……”依照自己的经营思路提出系列问题。赵爷道:“锦绣庄在歧国经营多年,根深蒂固,就布匹来而,歧国王宫历年来所置衣物均是锦绣所出,过半数的民间药房药材也源自锦绣,北国不产陶瓷,所有上等瓷品均是锦绣在楚国的所出,长途运至歧国。只是自去年开始歧王宫所有原从锦绣采购的物件全部换成了另一本地商号,朝廷官员随风而行都改旗易帜,就连民间也受到不小的影响。看情形,歧王是有意扶持这家商号来打压锦绣庄。”莫雅点点头,势力大了引起别人忌惮很正常,她略一思考道:“此事,小女倒有些浅见,赵总管若是有兴趣不妨听听,或许能起上一点作用。”“姑娘请直言!”赵爷道。莫雅笑道:“锦绣庄势力庞大,歧王若是有意为难必然是深思熟虑,就算不将锦绣势力连根拔起,只怕也不会让锦绣在如以往一般独步歧国。一歧王忌惮锦绣在歧国势力必然不会冒然相逼,所以扶持另一商号,与锦绣相争,慢慢蚕食锦绣在歧国的势力,我们从明暗两方入手,一个治标一个治本。”赵爷听莫雅分析透彻,神情逐渐专注起来,忙追问道:“何为明,何为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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