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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从地牢出来后,第一次见到渭王。先前情况混乱没有怎么看清这位渭王模样,只见他相貌清烁,身量修长,看上去倒像个教书的夫子,怎知此人如此心狠手辣。莫雅垂下头,作出怯畏的神情,刻意模仿出真正的沐纤瑶见他时的样子,果然他没有起疑。

“瑶儿!”渭王故作慈祥的道:“前些日子父王对你过于严苛,也是为了你好啊,你此翻嫁到宁国,便是一国之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宁国路途遥远,父王也是舍不得你,可为我儿的前程,也不得不如此了。”恶!真是有够恶心的,压住内心得厌恶,莫雅怯生生的说:“父王,瑶儿定会温良恭简,不辱我渭国王室!”渭王大悦,笑道:“好,不愧是我沐家之女,到了宁王宫中更要显示我王室风范。”说话间,回头一招手,上来一个红衣妖艳女子,“丽娘,你来教导公主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王妃。”

穿过曲折迂回的走廊,丽娘将莫雅带到宫中一处隐蔽僻静的宫室,走进内室,室内仅放置着一张绣榻,几张软椅,四面墙上挂着的竟都是些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丽娘暧昧地笑道:“大王让奴婢教导公主的何为rén • qī之道!”扶莫雅坐在绣榻上,拿出几卷锦帛,摊开来,上面全是些男女交合图案,莫雅看的直想发笑,原来这就是古代的性教育啊,自己都是三十岁的老女人了,还要接受这种基础知识教育。丽娘仔仔细细的将每一幅图进行讲解,莫雅听得直想打呵欠,突然忆起自己扮演得角色,急忙正襟危坐聆听丽娘的教授。待几张锦帛上的图都已讲解完毕,莫雅松了口气,正想离开,丽娘拉住她,道:“公主,稍等。”“本公主不想再看了”莫雅故做羞涩道,其实是实在看的有些无聊。丽娘笑道:“公主,男女之事,阴阳之道,顺乎天理,合于人情,有什么可羞耻的?”

“本公主累了,实在不想再看些什么了?”莫雅从绣榻上起身欲走。丽娘起身,拦在她面前:“公主此去宁国身负重任,宁王宫中美女如云,公主虽然天香国色,但若少了翻风情,失了宠信,没有了公主的立足之地,不仅自己糟罪,也会连累到瑾夫人啊!”

莫雅心中一凛,看来渭王并不信任她,想利用瑾夫人来控制她的行动,需要更加小心谨慎才行,而且自己计划的路上逃走必定会连累到瑾夫人,怎么办?见莫雅不语,丽娘只当她是心中胆怯,笑着拉她在软椅上坐下,拍拍手,进来一对男女,向两人行礼。“上去吧!”丽娘指指绣榻,回头对莫雅道:“公主可要看仔细了!”啥?莫雅瞋目结舌的看着两人衣衫尽褪的搂抱在一起,那女子伏在男人身上,媚态横生,极尽所能的挑逗着,演出一幅汗水淋漓、活色生香的激情画面。看完古代的sè • qíng书刊后,还要看古代的A片?莫雅啼笑皆非,这个渭王恐怕是想要利用沐纤瑶的绝色在宁王宫中兴风作浪,而不是仅仅作个人质这么简单,心中不禁又警惕了一些!男女相互交错的shen • yin声音,像是承受了永无止境的快乐,低呼的声音弥漫在整个房间。丽娘一边指着交缠的两人的动作,一边低声给莫雅解说。趁她不注意时,莫雅偷偷在脸上捏了几下,洁白如玉般细致的脸庞立刻红了起来。丽娘见了莫雅“羞”红的双颊,低头靠近她,在耳边轻声道:“公主到了宁国可不能如此羞涩,宁王虽年过六询,可听说还是精力过人,每晚无女不欢。公主若是不懂些采补之术,受损的可是自己啊!”莫雅含羞一笑,道:“多谢丽娘美意,本宫受益匪浅!”,心下却厌恶,倘若到了宁国,死也不让那色老头碰自己。

阴谋

接下来的十几天里,莫雅每天都要接受丽娘的特别培训,课程越来越夸张,连莫雅这个现代人也有点难以接受,原来古人比现代人还要开放。所幸的是到了临近出嫁的时日前,这难熬的课程终于结束了。丽娘开始给她讲解宁国国情,有关宫廷中的复杂关系以及朝廷重臣等等。

“现今宁国,宁王年迈,真正掌握住宁国实权的是当今天下“四杰”之一的宁国太子单胤烆。”丽娘为莫雅讲解宁国的政局。“什么“四杰”?”莫雅问道。丽娘讶道:“公主连当今天下“四杰”都不知道吗?”糟了,莫非这个时代的四杰和二十一世纪的四大天王一样有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自己千万不要露馅,引起怀疑,急忙道:“听旁人总是在说什么四杰的,只是从来不曾仔细询问过,倒叫你笑话了!”大约是瑶公主性格怯弱,平日在深宫中也鲜少与人接触,莫雅的说辞,丽娘倒也没有怀疑,给她解释道:“当朝大儒晋怀穆,国师墨狄,漠北战神左苍溟,宁国太子单胤烆四人并称为“四杰”,都是享有盛名,为当今天下公认才智,谋略都极为出众的几位人物。”“单胤烆是宁王嫡子,他的母亲,已故的宁王妃,是先帝的妹妹,天耀皇朝的公主。他的身上有一半的皇朝正统血脉,身份尊贵,虽然宁王荒淫,儿女有上百个之多,可这位烆太子的地位却是牢不可破。眼下,宁国大权都由太子所把持。公主遇上烆太子可要谨慎!”丽娘对宁国的情势是了如指掌。既然掌握宁国大权的是太子单胤烆,为什么渭王却要把公主嫁给垂老的宁王,而不是如日中天的太子呢?莫雅满腹疑惑,可丽娘是精明的人,问多了会令其生疑,灵机一动,故作幽怨的低声叹道:“纤瑶的夫君若能是这等男儿该多好!”“公主跟烆太子怕是没有缘分。”瑶公主为拒婚而自尽的消息丽娘自然清楚,知道她对这桩婚事的排斥,对她的感叹,只当是她不甘,“也只有太子这般人才,才能与公主您的绝俗姿容匹配。可天下皆知烆太子自小便定有婚约,太子妃乃是烆太子的表妹,也是当今圣上的胞妹琳玥公主。”

原来如此,不过烆太子竟然掌握宁国大权,那么与渭王联姻之事定然是经过他同意的,居然找了个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后母?不过瑶公主若是与宁王成婚,就算是人质,她也是宁国王妃,名义上也是他的长辈,作为渭王的棋子,对烆太子是百害而无一利,到底是什么样的利益驱使,让他愿意走这么危险的一步棋?回到寝宫,莫雅思索这几日了解到的信息,越发觉得这桩婚姻不像它表面的意义那么简单,原以为自己是渭王想在宁国的王宫中安插棋子,仔细一想,渭王明知道自己抗拒这桩婚事,却威逼利诱强迫成婚,以他的老谋深算又怎么会把重要事情安排一个不情不愿的人来为自己办呢?而且,若真要是想让自己做一个最有用的棋子,把自己放在手握实权的烆太子身边不是更有用吗?就算烆太子有婚约,也可以先立侧妃,为什么非得让自己嫁给年老又无用的宁王呢?毕竟缺乏对这个时代详细的了解,一连串疑问弄莫雅头晕脑涨,索性不再去深想。

自丽娘上课以来,就没有再见过瑾夫人,她唯一的女儿死了,自己用了她的身体,定要好好的代替沐纤瑶照顾她,婚期日近,能陪伴她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唤来侍女,吩咐他们准备到瑾夫人宫中去。侍女带路领着莫雅,不一会到了瑾夫人的寝宫。

爱怜的抚着女儿的长发,瑾夫人眼泪似乎又要流下来。“娘,别哭,女儿是嫁人,你该高兴才是。”莫雅靠着纤弱的瑾夫人安慰她道。

瑾夫人的眼泪却流了下来:“我的孩子,娘舍不得你啊!”“娘,女儿大了终归是要嫁人的,等在那边熟悉了,还可以接娘到宁国来看女儿,您看您,哭得这么厉害,又不是生离死别的!”轻轻拭去她的眼泪,莫雅笑着劝慰瑾夫人。

闻言,瑾夫人仿若受到刺激一样,突然紧抓住莫雅的手:“孩子,记住娘的话,到了渭王宫中千万要小心谨慎!”停了一下,警慎的看看四周,小声道:“无论大王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要听从,先要保护自己!”“娘,你这话什么意思?”瑾夫人突如其来的示警,肯定了莫雅先前的怀疑。

“大王一心想夺天下,他让你去宁国,定然是要利用你为他办事,若是被人发现,就算你是王妃也一样难逃一死啊!”瑾夫人刻意压低的嗓音显得有些嘶哑,“大王为了他的野心,在各国都安插有死士做眼线,他使人将你的画像送给宁王,费劲心机让你成为宁王妃,又怎么会让你独善其身呢!”

莫雅心中一震,原来渭王真正的用意是利用自己做幌子,声东击西,吸引宁国上下的注意力,好让他安插在宁国的真正卧底行事更加方便。他让丽娘教导自己邪媚之术不是为了伺候宁王,而是要自己去迷惑精明的烆太子,要弄的宁王宫中大乱,好让自己的人能混水摸鱼,便宜行事。

作者有话要说:过两天要出差,抓紧时间更新一下!

出嫁

淡扫娥眉轻着粉,霞上香腮点朱唇。盛装的女子芳华绝代,无双的丽颜带着高雅的气韵。眉心上一点红妆,映着白玉般的脸庞,显出一股诱人的娇娆。镶满宝石的凤冠,六串小指般大小均匀的珍珠串成的吊饰低垂成帘,让绝世容光在帘后若隐若现。沉甸甸的重量压在她如云的秀发上,也压在了她的紧绷成铉的心上。侍女将名贵的玛瑙红手镯戴在她的手上,莫雅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带着枷锁和手铐的犯人,被人押上刑场。扶着喜娘的手,在侍女们的簇拥下走出了宫门,缓缓走下渭王宫前那段长长的石阶。

渭王宫门前一队长长的迎亲队伍整齐的排列着,陪嫁的侍女手捧金银器具,系着红绸的嫁礼被奴仆们扛在肩上,上万人的护卫军士骑着高头大马,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宫门前绵延了十几里。

十里红妆,好大的排场!领在队伍前列的将官见到姗姗而来的送嫁行列,忙跳下马来,上前行礼道:“末将聂臻给渭王、公主殿下请安!”莫雅透过珍珠垂帘见是一位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他就是丽娘培训课程中讲过的宁国大将军聂远程之子,太子的近侍亲信。“聂将军请起,有劳将军远道而来!”渭王寒暄道,让随侍的侍女将莫雅扶上朱红漆的华贵马车,“一路上更要辛苦将军了。”莫雅坐上马车,靠着窗帘的缝隙查看四周,送嫁的行列中并没有见到瑾夫人的身影。看来渭王是在提醒她,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声势浩大的迎亲队伍,缓慢地前行着。虽然马车装饰豪华,车榻也是包裹了层层的丝绸,但颠簸的马车,还是让坐惯了现代交通工具的莫雅苦不堪言。马车突的一个大颠簸,莫雅不及防备,从坐榻上甩跌在地板上,疼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笨重的礼服让她费了好些力气才爬回榻上,沉重的凤冠也歪在一边,金雕的边角将细得的脸颊划出一道红印。莫雅摘下凤冠大叫一声:“来人啦!”马车的帘子立刻被揭了起来,一个面孔陌生的侍女出现在车前,恭敬问道:“公主有何吩咐?”

“停车,本宫坐得累了,想下去歇一歇。”莫雅端出公主的架子吩咐她。

那侍女低着头依然很恭敬的回话:“公主,奴婢不敢作主,待奴婢去请聂将军过来。”语气虽恭敬,话中之意却是聂臻才是这能做主的人。莫雅冷哼一声,一上了宁国的车驾,随侍自己的渭宫侍女无一人在身边,周围全是宁国的仆从和士兵,看来是有意要孤立自己,断开她和渭国所有的联系。也好,渭国来人中必定也有渭王派出监视自己的耳目。既然没有这些人在身边,她也不用伪装得这么辛苦了。“公主!”聂臻来到车驾前,向她行礼。“聂将军,本宫想下去走走,透透气,请您亲自批准吧!”莫雅冷冷道,既然大家互相防备,也犯不怎么客气。“请公主恕罪!非是末将无礼,只是此处靠近渭国边境,与他国相邻,怕是不大安全,末将奉命迎接公主,不敢有丝毫马虎,还请公主见谅!”聂臻说话客气,却不肯让步。

莫雅环顾四周,道:“依本宫看,此处地势开阔,既不利于进攻,也不利于伏击,而且距我渭国边城驻军不远,安全倒是无虑。将军率队前来迎亲,一早就从渭都出发,连中午也未曾多做休息,若是这么急着赶下去,怕是都累得厉害了,反而耽搁明日的行程。您说呢,将军!”

聂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公主稍等,待末将四处查看一下,再作打算。”

聂臻向她一行礼,跳上马,飞快向队伍后方驰去。不一会,队伍停止前行,军士们迅速闪开,一部分人在周边警戒,另一部分人带着仆从们开始在附近挑选合适的场地安营扎寨,准备渡夜的工作。莫雅看着队伍的行动,心中嘀咕,这个小孩,年纪不大,做事倒是挺细心的,领军也很有头脑,难怪能成为太子的亲信近侍。看来他的主子烆太子的确不简单,难怪渭王这么忌讳他。

一顿饭的功夫,几十顶营帐便搭建起来。千来名士兵在营区周围巡逻着,其他士兵在营地内轮流休息,侍女们开始生火准备晚饭。换下沉重的礼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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