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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温了些,最好一大锅火锅汤兜头盖脸泼上去才能泄愤!

可是于瑾这句话听在低头数米粒的薛洛耳朵里就有了另一番含义:电话那边是顾远航,大约除了是于瑾的高中同学以外还有前男女朋友的关系,现在他似乎要跟于瑾再续前缘,而于瑾此时也答应跟他见面讲些什么,这是非常不好的讯号,万一他俩真的重归就好就没自己什么事了,不能让她走,坚决不能!

“我有事先走了,你吃好了休息会再赶工吧,拜拜。”由于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导致于瑾的语气也非常生硬,丢给薛洛一句话就往门口走。可是拉开的门被肩上越过的一只手大力合上,于瑾扭头看到薛洛紧绷的脸,下一秒就被他拉到怀里抱个死紧。

于瑾的怒火被薛洛身上清爽的气息安抚下一些,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你赶紧去吃饭吧,别让凉了吃的胃疼,我出去有点事,马上回来。”

薛洛不放手反而收的更紧,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走!

于瑾被嘞得呼吸困难,只得用力推薛洛争取空气,“哎,你放开……”

这一举动被薛洛理解为她无论如何都要走,心一横也不管会不会惹她更加厌烦低头覆盖在她的唇上。

一时间空气凝固了,于瑾本是呼吸困难,现在干脆是忘了呼吸,薛洛那张漂亮的脸贴得那么近,浓密的睫毛像刷子一样颤动着刷自己的眼皮,可以感觉到他脸颊的光滑细腻,还有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肖想过的唇,此时就贴在自己嘴巴上,这是吻吗?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疼?

“小白……”于瑾困难出声,听到薛洛喉咙里发出个“嗯”的音,趁他分心错开来,“你能不能别咬我……”

薛洛忽得放开于瑾,心凉透顶,原来自己倾尽全身心爱意的一吻,在她看来只是在咬她,果真昨天发生的那些都是幻觉,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自己身上。想到这薛洛又恼又羞,恼得是她何苦这样几次三番撩拨自己,羞得是偏偏自己每次都信以为真。

作者有话要说:讲两个关于俺家狗的笑话,大家欢乐一下,嘿嘿。

俺家狗好像是只吉娃娃和斗牛的“混血儿”(这么讲比串串高贵些),是一只三岁半的公狗,看到比它小的狗(体型)不屑,比它大的狗要蹦起来拍打人家,院里有只萨摩耶被它拍得见到它就夹尾巴溜走。

有段发现它总爱跟一只腰肢浑圆的小白狗勾勾搭搭的,这在以前从没发生过,于是我判定那只小白狗是母狗,只有对待异性它才会这么有爱心。

我跟我妈说:“娃娃找了个媳妇,在后院滚着玩呢。”

我妈去看了看说:“那是个公狗。”

【啊,怎么会,我明明看见娃娃爬在那只小白狗后背,用前爪搂着它的腰做用力顶入状。而且它俩在院子里滚来滚去一替一个推倒,压上,时而张嘴时而伸舌头互相调戏。难道它们在搞BL?】

过年期间亲戚们来俺家吃饭,娃娃一早出去玩没在屋。

小表妹:“娃娃呢?”

我爸:“去它老丈人家了。”

小表妹:“那它得扛箱鸡蛋。”

我爸:“不如叼根骨头。”

小舅:“过会娃娃都嘴里噙个牙签回来了。”

我:“喝得醉醺醺的。”

小舅:“过会两个小狗把喝得醉醺醺的娃娃搀回来,往门口一扔。”

二姨:“娃娃老丈人是哪的?”

我妈:“工地上的一群狗,它喜欢跟它们玩。”

二姨:“怪不得,娃娃老丈人是包工头,肯定不少喝。”

四十三

于瑾见薛洛忽然变了脸色,丢下自己转身进了房间,搞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跟进去看到薛洛整个人连头带脸钻进被子里,还以为他病情加重了,慌忙揪住他被子,“喂,你怎么了,哪里难过?咱去医院吧!”

薛洛用力在里面扯被子,于瑾一时拉不开,只得探进一只手去摸他的头,“病了就得去医院,你这么大人了难道害怕* 吃药?”

薛洛蹭来蹭去躲她的手,两人以被子为屏障打起围追堵截战,于瑾趁他只顾管头上脚下松懈改变战略从下面把被子整个掀起来,“看你还藏到哪去,走,跟我去医院吧!”

薛洛气鼓鼓的偏过头去不看她,她这个人怎么搞的,一会是厌恶一会又是关切,才不会再上她的当了。

“脸这么红,是发烧了吧,身上烫不烫?”于瑾摸了摸薛洛的额头被他错开,改去探他的脖子,心想这家伙不是咬了自己一口就得了什么X流感吧。

薛洛左蹭右蹭躲不过她的手,弓起身用力往床内侧一滚。

于瑾正弯腰试探他的体温,不提防被他一带摔在他身上,脑门正好磕在薛洛下巴上。“啊哟!”于瑾呼痛,一手抚额一手撑在薛洛头边上支起上身,“你下巴怎么那么硬啊!”

薛洛也磕得挺疼,摸着下巴很无辜,心说难道你下巴是软的。

“哎,你到底是怎么了?”于瑾* 脑门关注身下的薛洛,忽略了他们此时的姿势很不和谐。

对薛洛来说这个姿势引起了气血上涌血脉喷张心跳加速以及引起多巴胺和肾上激素加速分泌,直接后果是一个翻身把于瑾压在了下面,正对着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分辨那里饱含的关切究竟有几分真心。

天气不是很好,淡淡天光从窗户映进来,从于瑾这个方向看过去薛洛被一层柔和的光线笼罩,勾勒出一层绒绒的边,五官不很清晰,却依着感觉凑上了自己的唇,什么调戏美男,什么X流感,什么矜持淑女统统都不管不顾了,于瑾的心中涌起了一团火,而面前的唇就是灭火的水源。

薛洛感觉一片温柔轻轻在唇间流转碾动,带着不可言说的甜蜜馨香,刹那间如一颗雷霹进了心间,激起心潮层层波浪翻滚,根本无心再去探究她的真心或假意,此刻义无反顾的只想追逐着那片温柔,由她带领自己踏入美妙的境地。

“小白,”于瑾稍稍错开一些,贴住薛洛的唇轻声叫他,唇与唇的厮磨带来的触电一般的感觉让薛洛欲罢不能,只低低从喉咙里溢出“哦”的一声,迫不及待想要贴的更紧一些。

“不是这样,哎,你,你动动……啊,不是,不许,不许用牙,轻一些,慢慢的,可以用舌头,像这样……”终于,于瑾越来越低的声音被吞噬。

薛洛真是个虚心向学的好学生,而且在不断进步中,最后还是于瑾拼命响的手机铃声救了将要窒息的她,“唔——停,停!”可惜刚摸出来的手机被薛洛抢走扔到了一边,他正对目前这项“运动”十分感兴趣,不允许外来因素打断。

“你……饶命,饶命啊……”于瑾用力推开薛洛的压制滚到床边,气喘嘘嘘。

薛洛侧过身撑住头,另只手揽住于瑾的腰,不经意把笑挂在了唇角。于瑾斜眼看了他一眼,对他偷到腥的猫一般的表情很鄙夷,虽然这场“运动”是由她发起的,虽然这个时候的薛洛由于刚才的“运动”挣开了一截上衣的拉链,看起来更加* ,于瑾努力调整气息看向天花板上的某个黑点很严肃的说:“懂了吧,这才是吻。”

薛洛把脸埋在于瑾颈窝偷笑,于瑾轻咳了一声继续装严肃:“你这是初吻吧,放心,我会对你……唔,负……责,喂,不带这样的,还没,倒匀气!”用力推再次欺身俯下的薛洛,未果。

不远处薛洛的电脑屏幕被屏保覆盖了,忽然一个Q窗口抖动把屏保弹掉,显出一段薛洛和薛冰的对话。

冰糖烩黄瓜

哥,你和元宝姐到什么程度了?

雪落无声

不知道。

冰糖烩黄瓜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拉手没?亲没?抱没?睡了没?

冰糖烩黄瓜

算了不奢望你那么高速,你表白没?

雪落无声

表白了,抱着睡了,别的没。

冰糖烩黄瓜

啊呀,你怎么能跳着来,那不就搞定了吗,你怎么还在不知道上纠结?

雪落无声

可是睡醒她就不见了。

冰糖烩黄瓜

我就猜跳着来不行,你得把前面的补齐了。

雪落无声

哦,拉手,亲,都做了就好了?

冰糖烩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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